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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747)+番外

“亭哥,你在吗?”杨老二敲敲门,于敬亭拎着T恤过去开门。

“把人叫回来,不用追了。”

眼尖地看到于敬亭胸肌上那个清晰的小牙印,吞吞口水。

老大这是战况激烈啊......

“亭哥,那家伙到底干嘛的?”

“一个脑残不必在意,把兄弟们喊回来别追了,以后他要是再过来,也当看不见。”

“哦......那个,我刚冰了个西瓜,给嫂子送来?”杨老二自作聪明地补了句,“我放门口不进来,实在不行,我带个耳塞?”

“滚!”于敬亭一脚踢他屁股上,杨老二嘿了声要跑。

“回来!西瓜切好了送来,放门口不用进来。”

杨老二差点笑出声来,屋里的穗子已经把头埋在手里,没脸见人了,让杨老二知道,不就等于场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了.......

回去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陈丽君听到于敬亭的车声,从床上爬起来,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因为这俩孩子领着老太太出去后一直没消息,她就一直等着没睡。

“这是去哪儿浪去了?”陈丽君见女婿从车里把女儿抱出来,穗子好像睡着了。

“年轻人么,正常。”樊煌一点都不奇怪,早就猜到了。

“可恶,我白精心策划了,看不到穗子的表情了......”

陈丽君为了报复女儿用螃蟹饼干充当螃蟹,特意把苞米啃得非常干净,用叶子包着剩下的苞米杆子,就想看穗子失落的表情。

结果闺女回来就是睡着的,还是被女婿公主抱进屋的,陈丽君等了一晚上,等了个寂寞。

“担心女儿就直说,绕着弯的你累不累——”

被媳妇瞪了一眼后,樊煌笑着摇摇头,夜幕下,于敬亭抱着穗子单手开门,月光把俩人的影子融在一起。

这小夫妻的日常看得樊煌出了神,好似自己也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从同伴偷传的手抄本里,看到过这场景。

一时不假思索说道:“哪天,我也这样抱你,看月亮去?”

“!!!”陈丽君惊诧地转头,第一反应是拿手搭在他额头上,这老男人是发烧说糊涂话了?

“咳,你这样看我干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樊煌用咳嗽掩饰。

“且不说你工作那么忙哪来的时间看月亮,就说......你抱得动我?”

樊煌僵了僵,缓缓地挺直背。

“喂!你那样看着我干嘛?你不会真想试吧,不行!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老樊同志在小陈同志心里扎根了半辈子的稳重斯文形象,就从今夜碎成了几瓣。

穗子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就闻到家里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娘,你这熬什么呢,谁感冒了?”穗子闻着味进了厨房。

王翠花正守着炉子扇扇子,大热天的汗流浃背。

“你不是热伤风了么,我寻思给你熬点祛暑的汤。”

“我什么时候——”穗子戛然而止。

视线搜寻于敬亭,始作俑者绝对是这厮!

俩人昨天跑到办公室play去了,play过头穗子就睡到了中午,王翠花关心儿媳妇,于敬亭又不好意思直说让自己累到了,随便找了个借口,说穗子热伤风,犯困。

王翠花马上把自己从边境背回来的药草都拿出来,支起小锅子开始熬。

眼看着一锅水熬成了一碗,穗子脑瓜仁都蹦跶着疼,不用尝,光闻这味儿都不像是好吃的。

“敬亭,你来一下。”穗子笑得很虚伪。

正陪俩孩子堆沙子的于敬亭一僵,慢慢吞吞地站起身。

“媳妇,我带孩子挺忙的呢。”

穗子笑得越发深沉:“那你继续忙吧,最好忙到晚上,忙到没时间回屋。”

威胁!绝对的威胁!于敬亭听她说不让进屋,心里吐槽,却不敢忤逆,尬笑着站起来。

“抽点时间陪我漂亮的媳妇还是可以的。”

波波将一桶水倒在沙子上,均匀的搅拌,沧桑的来了句:“再好的沙子,也堆不出我爸怕老婆的形状。”

穗子哑然,这还催生出一个哲学家?

“咱娘熬的那玩意,怎么办啊!”穗子把他拽到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问。

“你就喝了呗,又不是药,就是个凉茶,解暑清凉,对身体也没害处。”

除了难喝,再没有别的缺点了。

“我不要喝!”穗子用小手使劲拍他胸肌,“你惹的乱子,你来处理!否则你就不要上炕了,以后也不要拽着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得了,我喝,我喝还不行?一会让孩子们牵扯咱娘注意力,我喝。”

“这还差不多,你长得就是一身火的样,给你降火刚好。”穗子满意。

王翠花刚把她秘制的凉茶从锅里弄出来,陈鹤就领着陈佟过来了。

“沈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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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紫茄子果冻来呀

“我今儿得谈点事,孩子实在没地方待了,你们帮我看一天行不?”陈鹤比了比手里拎着的两扇排骨。

陈佟的母亲又住院了,陈鹤忙不过来,本想让这孩子去亲戚家。

但是陈佟非得要来陈涵穗家里。

于敬亭是陈鹤的老板,把孩子送到老板家,总不好空手来。

陈鹤说完放下排骨就要走,看来事儿是挺急。

“舅舅,我有话跟你说,能单独聊聊吗?”穗子开口。

陈鹤指着自己鼻子:“我?”

“嗯,书房请。”穗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并给于敬亭使了个眼色。

于敬亭颔首,他会盯着陈佟这个小崽子,不让他偷听。

陈佟听到穗子要单独跟他父亲聊,眼神开始飘忽起来,东看西看的也看不出什么。

有心想凑到书房窗户根儿那,于敬亭盯着他呢。

“我陪落落和波波玩吧。”陈佟跑到院子外面,俩小萝卜正拿着爷爷用竹筒做的简易水枪互呲。

陈佟故意跑到院子外,制造出他对谈话不感兴趣的假象,拿眼角余光看于敬亭,他没跟过来,站在院子里,跟于水生聊天。

陈佟竖着耳朵听了下,在唠车的事儿,看样子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陈佟眼珠转转,对着平日里话特多的落落说道:

“落落,你玩什么呢?”

落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把手里的简易水枪对着他的鞋一边呲水一边说:“打气筒啊。”

被呲了一脚的陈佟很生气,如果不是这小崽子爸爸就在院子里,他一定会推她一把。

“这明明就是水枪!”

“知道还问?”落落白了他一眼,小丫头不仅长得像于敬亭,怼人的时候口吻都一样。

陈佟语噎。

他自诩聪明,没想到在这个幼儿园的小孩身上吃瘪了。

落落的水枪没水了,跑到院子里灌水。

波波正专注的拿着水枪呲地上的蚂蚁,陈佟又靠近波波。

印象里,波波这个孩子总是很安静,应该会很好糊弄,陈佟眼珠转了下,跟波波套近乎:

“波波,你为什么呲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