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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665)+番外

“我就是随便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那女人听到要找班主任,吓得脸都变色了,干笑两声,企图用玩笑把这个话岔过去。

“随便一说?随便就能拿女孩子的名声说事吗?我不仅当真,我还记下来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记性好,这件事不解决,我能记你一辈子!”

穗子声音提了起来,脸都憋红了。

“算了,就算你说的都对吧。”那女人不占理,随便敷衍了句,转身就要走。

穗子胸口一团气堵在那,不吐不快,但又觉得跟个泼妇似的对骂没有任何意义。

这种诚心要造谣痛快舌头的混货,跟她对骂三天三夜又如何?

她永远都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浪费那个唇舌。

可是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要得囊肿。

道理跟狗说不通,那就——

穗子一个健步上前,薅住女人的领子,女人被她这一下勒的差点吐舌头。

“你有病啊?”女人下意识地骂。

“给我小姑子道歉!”穗子不撒手。

如果穗子不上手,这女人也许就道歉了,但穗子故意激怒她,女人一气之下热血上头。

“你不心虚你发这么大脾气干嘛?”

穗子等的就是她这句。

抬腿对着女人的肚子就是一下,接着一记勒脖子杀,拽着女人的头发,使劲薅下来一绺,就这还不过瘾,上手就挠,给女人挠了个猫胡子脸。

这些虽然都是泼妇招式,听着多少不入流,但是打起来是真爽,穗子打得女人措手不及,把女人挠得嗷嗷叫,就这,还要退后两步,气沉丹田,对着女人脸使劲地淬一口。

陈丽君领着孩子们出来时,就见着她温文尔雅的闺女,跟个泼妇似的,对着人家一通打。

“哎呀......”不看脸,陈丽君真的很难想象这是她闺女。

“道、歉!你不道歉也行,我们两家肯定要搬走一家,但肯定不是我们家!敢说我家里任何一个人,我陈涵穗就打到她搬家为止!”

围观的大妈们原本还想做和事佬劝穗子,见穗子如此较真,纷纷改了口风,劝起被揍的女人。

“钱俊他妈,你就认个错吧,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不对,哪儿能平白无故的说人家孩子?”

被揍的女人忌惮穗子,也只能低着头,燥着脸,小声说了句:

“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以后,让我听到任何一句议论我小姑子的话,我全都算你头上,到时候你不搬家算我输!”穗子很少说这么重的话。

但今天这种场合,她必须要支棱起来,如果她有一丁点的软弱,她家姣姣少不了要被议论。

“阿姨,怎么是你?”姣姣看清了被她嫂子挠的女人脸,显得有些惊讶,跑过来问。

“你给我过来!”穗子一把拽过姣姣的胳膊,语气也很冲。

姣姣不明所以地看着穗子,眼神还有点委屈。

她嫂子从没有跟她这么凶过。

“回家!”穗子拽着姣姣,手跟个小钳子似的不撒手,如果姣姣敢回头看那个贱女人,她能把指甲陷姣姣胳膊里。

穗子气得连自己的龙凤胎都不管了,陈丽君领着俩孩子紧随其后。

路过那女人时,陈丽君驻足。

“我记得,你弟弟,在我单位上班吧?”

这一句陈丽君说得特别轻,声音也很柔。

却是让女人在大夏天冒了一身冷汗。

“这,这都是误会.......“她刚口嗨的时候,把穗子的亲妈是干什么的忘记了。

这会想起来,悔不当初。

“管好你的嘴,好自为之。”

护犊子这事儿,可能会遗传,陈丽君根本不想问对错,穗子护犊子这件事,可能就是遗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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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嫂子,你这怎么了?”姣姣被穗子一路领回家,感觉自己胳膊都要让穗子拽掉了。

“那个女人,你认识?”穗子问。

“她儿子跟我是同班同学啊。”

“叫钱俊是吧?以后见面,不要跟他说话,不许跟他一起上下学。”

“为什么啊?”姣姣听穗子不让她跟钱俊说话,表情显得有些急促。

“不为什么!因为他有个嘴欠的妈,因为我看他妈不爽!”

“你们大人之间的事,不至于波及到我们吧?我们好多人都是一起上下学的,这你不是知道吗?”

于敬亭闲下来会接孩子们上下学,如果他那天很忙,姣姣就跟这条胡同的同学们搭伴走,一共三五个孩子,男孩走在前面,女孩们在后面。

“别人我管不着,他就不行!”穗子想到钱俊妈那刻薄散播谣言的嘴脸,心里还是有股火。

“不要天真的以为,妈是妈,孩子是孩子,原生家庭怎么可能完全剥离?妈妈品行不端,很大概率会影响到她的孩子的价值观。”

穗子对钱俊母亲的印象极差。

能够在毫无依据的前提下,捕风捉影,用那么难听的揣测去毁姑娘的名声,这已经不是嘴碎的问题了,人品肯定是有问题的。

“我不想干涉你交友的自由,但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接近你,我作为监护人之一,是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穗子撂下她的底线。

姣姣被她说得心里难受,鼻子一酸,带着颤音说道: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这不就是专制吗?”

于敬亭闻声出来,见到他媳妇和妹妹吵起来了,忙走过来,单手搂住穗子,感觉手感不对。

穗子的肩膀微微哆嗦,他心一惊,低头一看,穗子眼圈都红了。

“你这犯什么浑呢?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

“你讨厌!”姣姣冲着亲哥喊完,一转头跑进屋,用力地砸上门。

“别哭啊,她就是个二百五,青春期的小丫头不都这鸟样么,我一会进去削她,让她给你道歉啊!”

于敬亭看穗子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忙哄,伸手给她擦眼泪,越擦越多。

“我不是气她,我是气——”穗子眼泪越掉越多。

“你跟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没有让我多省心。”陈丽君领俩孩子进来,非常中立的说了句,“我要是跟你一样喜欢哭,估计当年就得被你气得眼泪淹死。”

道理穗子其实懂。

青春期的小孩,自我意识逐渐增强,总觉得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会叛逆,是最让家长头疼的年纪。

平心而论,姣姣已经算是同龄人里相对叛逆较轻的,她刚刚跟姣姣沟通的方式也是存在问题的。

但明白道理归明白,实操时,生气也是真生气。

“当家长的,竟然能被孩子气成这样,我看你还是不要养孩子了,省得哪天气死。”陈丽君说。

于敬亭感觉他媳妇情绪似乎要暴走,脑瓜子都大三圈。

“孕妇娘娘,您就别拱火了。你这是劝架啊,还是敌方打进来的卧底?”于敬亭感觉他岳母大人是故意惹穗子生气似的。

“你懂什么?我这是排毒疗法,不把她心里这口气整出来,就你媳妇跟个闷葫芦性格似的,她能郁闷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