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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61)+番外

“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坐下来慢慢聊。”于敬亭说道。

穗子有点惊讶,他这是抽什么疯,竟然能说出这么体面的话?

“他们单位安排。”

穗子释然了,嗯,这才是她男人正常的画风。

派出所接了这么大的案子非常重视。

这会天已经下雪了,让老乡们踏雪赶夜路不安全,派出所就在招待所给他们安排了房间,管饭。

廖勇这个还在实习期的新人,负责招待村长。

穗子以为,于敬亭看她跟男人在外面单独聊了这么久,可能会不高兴,担心他会当街揍人。

他这年纪,正是冲动的时候。

于敬亭说话非常得体,穗子又担心他会报复廖勇跟自己说话,乱点贵菜。

经费有限,超了廖勇要自己拿,穗子不想给同学添麻烦。

没想到于敬亭很规矩,就点了个土豆丝,村长要了个炒白菜片。

于敬亭转身出去。

穗子想跟着看他干嘛,但廖勇跟她聊起袁铁头,穗子就没动地方。

袁铁头大名袁幽幽,之所以有这么个外号,是因为她额头特别大,跟穗子一个专业。

穗子常年第一,她是万年老二,穗子专业课的成绩断崖式超她。

女神之所以全校出名,也是因为这个。

第二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第一的优秀。

重点中专分配工作,穗子成绩突出文字功底扎实,被报社看中了。

报社算是非常好的工作单位,每年招的名额有限,穗子接到消息体检,去医院的路上大病一场。

连拉带吐还发烧,刚好赶上那阵城里甲肝爆发。

报社以为她得了传染病,让她回家养着,等穗子病好了再回学校,袁铁头已经把那宝贵的名额占了。

她病的时间过于蹊跷,刚好是分配工作的时候,好单位的名额都满了,再回来只能分到特别差的地方当工人,穗子又急又气。

当惯了第一,习惯了出色,突然发现身边不如自己的都有好地方去了,年轻的穗子自尊大受打击。

遇到不公待遇,她本能地想到给母亲打电话求助。

接电话的母亲劈头盖脸一通骂,说她是野种,想到她就想起在杨屯受到的委屈,说她不该生出来,害得亲妈名誉扫地无法做人,她就该跟她那无耻的爹一起去死。

穗子挂了电话一口血吐出来,大病不起。

觉得全世界都抛弃她,万念俱灰,这才嫁给了于敬亭,有了前世悲惨的开局。

穗子前世也不傻,只是缺乏社会经验,一时没别过弯,等她发家后,没事儿就琢磨这些,越琢磨越不对。

哪来的那么多巧合?

这么多的倒霉事堆到她身上,涉及到利益,一定是人为搞鬼。

找人打听,她的工作名额被抢是有猫腻的,袁铁头给她下药害她病错失机会。

穗子这次进城,也是要把这笔账算一下。

穗子从廖勇嘴里把袁铁头的近况都摸清楚,方便她明天行动。

于敬亭拎着8瓶啤酒回来了。

“我自掏腰包买酒,跟廖同学喝点,对吧,同学?”

廖勇被他笑出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这货不怀好意?

“你领导那我打过招呼了,领导让你把我们这些群众陪好。”

于敬亭都这么说了,廖勇也只能奉陪。

于敬亭是酒篓子体质,千杯不醉,几瓶啤酒不在话下。

廖勇喝到第三瓶,起身去厕所,于敬亭一看,机会来了!

“我陪着廖同学去。”

穗子疑惑地看他,这家伙憋啥坏水呢?

于铁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就上厕所时,“不经意”地比个鸟呗。

隔了一会,廖勇回来了,看看穗子,又看看于敬亭,吞吞口水。

他有点明白,陈涵穗说的她丈夫“过人之处”......的确是过人!

不,他就不是人啊不是人~!

于敬亭悄么几地打击了准情敌,把情敌不安分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回来又是一通灌酒,给廖勇喝到桌子底下嗷嗷吐才收手。

于敬亭撑着下巴,眼神清明地看着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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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虎不虎(中秋+更)

“咋了?”穗子问。

于敬亭伸手,对着她的小脸,掐!

穗子被他掐得双目圆瞪,看着更可爱了。

于敬亭一只手掐不过瘾,俩手一起拽,给她漂亮的小胖脸拽变形了。

“你虎不虎?!”穗子怒。

“长得这么招人干什么?”于敬亭松手,哼了声。

长得招人,性格还那么讨人喜欢,吸引了一堆苍蝇蚊子,就该给她小脸捏扁了!

晚上,姣姣在招待所的床上蹦跶。

小孩子到了新的地方,充满好奇。

这间房里有两张床,穗子看床那么窄就跟姣姣挤,姣姣刚睡着,于敬亭就摸过来了。

“自己走过去,还是我抱你过去?”他还挺民主,让穗子自己选。

穗子用被子盖着自己的头,假装睡着了。

等了两秒没动静,她以为蒙混过关了,然后,身子一轻。

两只大手伸到被窝里,轻松地抱起她。

穗子僵硬地对上他嘚瑟地笑。

“小娘们还学会撒娇了,想让哥哥抱直说。”

“!!!”穗子无语。

“哎,你现在得一百五斤了吧?比前几天重呢——嗷!”于敬亭闷哼一声。

恼羞成怒的穗子咬他下巴,留下俩浅浅的牙印。

于敬亭把她放自己床上,穗子留给他一个愤怒的背影。

于敬停伸手环着她的腰,顺势捏了把,手感真好。

她一直不动,他以为她睡着了,正想给她盖被,就听她小小声地问:

“我真......胖了很多吗?”

“哈哈哈!你要把老子笑死。”于敬亭被她逗笑了。

合着这么半天,她就憋着问这个呢?

“你讨厌!”穗子把头闷在被子里,等生完娃,她一定要减肥!

于敬亭还在笑,穗子郁闷,这家伙的笑点到底在哪儿啊?

“喂!你再笑,再笑我就——”穗子坐起来,用手指着他,模仿着他平日吓唬她要植物她的表情。

“哦?你就如何,干?我?”

他躺平,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来吧,哥哥准备好了。

穗子一巴掌拍他心口,这家伙脸皮怎么这么厚?

蒙着被子闹腾一阵,被子再掀开时,穗子小嘴都快被啃肿了。

“敬亭,我明天想去报社,有个事要跟你说。”

穗子简单的把她跟袁铁头之间的恩怨说了。

于敬亭眉头越来越紧,收敛玩笑时的嬉皮笑脸,俊脸隐隐透着杀气。

穗子赶在他口吐芬芳前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唇。

“我知道,你想给我出气,我也相信你能做得特别好,但这件事请你务必交给我处理,如果不是我亲自收拾她,我以后做梦都是这个事儿。”

她前世刚离开学校的那几年,每到毕业季,都会做差不多的梦。

梦里她还是毕业前的状态,老师拿着单子给大家分配工作,到她这,就没有了,惊醒,失眠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