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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555)+番外

“太拓麻滴辣!”

正跟主编吹于敬亭的穗子和王翠花同时一僵,于敬亭啃葱的手也停住,察觉不好转身就要跑。

没跑过王翠花丢过来的拖鞋。

“让你别当着孩子面骂人!孩子学会了吧?!你给我站住!”

“那啥......这段掐了,别写啊......”穗子用眼神助威婆婆惩恶扬善,还不忘对主编公关。

重点歌颂,这种耽误她老公形象的小事,四舍五入就是没有。

主编还是没憋住笑。

国内最高学府,以前有没有这款骂骂咧咧的大学生,她不知道。

但以后,肯定是有了。

小两口的成绩由陈丽君的小弟陈子遥传到京城,陈丽君手里的古董茶杯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姐,咱家穗子可真是给你长脸,差两分满分,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敬亭大兄弟也是厉害,学了一年多就能考省20,我来之前特意去他那喝了酒。”

陈子遥早就跟于敬亭称兄道弟了, 也不管辈分对不对。

“呵, 一个农村街溜子,怎么能考这么高?作弊的吧?是不是你让樊煌弄了考试题给他们?”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陈父对着女儿嘲讽。

“这话可不能乱说,樊煌又不管教育口,再说了,高考试题别说是樊煌,就是更大的领导,也是拿不到的。”陈母面带喜色,“看来穗子是真有点能耐的,这要是进京上学,我也能看看她了,总看照片,总觉得不过瘾。”

“呵,一个农村野孩子,有什么可看的?我告诉你们娘俩,别把那种乡土野人弄到咱家来,我这可是文化圣地,往来有鸿儒,谈笑无白丁!谁知道她身上有没有虱子——啊!”

陈父的话还没说完,报纸透了。

陈丽君用两根手指戳穿了报纸,手往下一扯,报纸上的两个洞无限变大,衬托着陈父愤怒的老脸,特别滑稽。

“你以为我女儿会稀罕来你这破地儿?”

“你这个逆女!”陈父扔掉报纸,用手使劲拍沙发。

“一股酸臭味,我还真怕你熏到我闺女。不过我女婿可能会特别稀罕你。”

“咦?我敬亭大兄弟能喜欢咱爹这个老迂腐?”陈子遥纳闷。

“他肯定喜欢,你没注意吗,我女婿是哪儿有钉子他锤哪儿,乐此不疲。”陈丽君嗤笑一声,看着众叛亲离的迂腐老头。

他最好保持这种招人膈应的性格,等敬亭进京后,当着敬亭面损穗子。

这酸了吧唧的老头,于敬亭能玩死他。

“反了他了,就连樊家那小子见了我都得规规矩矩喊我声叔叔,一个农村野种找的男人,还敢动我?”陈父一口一个野种,他是不屑叫穗子名字的。

“哎呀........”陈子遥皱眉,就觉得身后一股杀气,忙不迭的闪开。

陈丽君眼睛扫了一圈,视线落在陈父手里的杯子上。

陈父下意抓紧,唯恐她再上前摔杯子,陈丽君越过他,径直地走到墙角的花瓶前,抬腿,咣当。

“啊!!!!”陈父双手按着胸口,感觉上不来气。

“我的......钧窑......啊......”

“好端端的,你骂穗子干啥?你不知道我姐听不得别人骂穗子?”陈子遥幸灾乐祸地看着要犯心脏病的老头,他可真是活该。

“站住!”陈父气得脸煞白,对着要出门的陈丽君喊道。

“陈丽君,你翅膀硬了是吧?傍上樊煌你就有靠山了?你真以为我不能把你怎样?”

陈丽君缓缓转身,扯了扯嘴角,看着气急败坏的老男人。

“我有靠山......你羡慕吧?”

“啊!”陈父被她气得上不来气。

陈子遥跳过作死的老头,追出去找陈丽君。

“姐,穗子再有一个月就要搬过来了,住的地方你安排了吗?”

陈丽君没好气。

“她那么有能耐,我安排什么?”

“穗子考了好学校,你不高兴?哦,我明白了,是因为穗子和我敬亭大兄弟,没按着你的计划走,你不开心了吧?”

陈子遥戳穿陈丽君的心事。

按着陈丽君的计划,穗子肯定是考不上清北的,即便是考上了,敬亭也考不上,这两口子总有一个得跟着樊煌。

事实却是,穗子不仅自己考上了,还拽着她男人一起进步,陈丽君的计划落空了。

“小丫头翅膀硬了,我才懒得给她找房子,就让她住宿舍,让她男人也住宿舍,她公公婆婆也住宿舍,我那俩外孙——”

“也住宿舍?”陈子遥抢答,他这次去可是见了俩小娃,简直不要太可爱,刚会说话,可好玩了。

“我俩外孙抱过来,我养着——你笑什么?”

“姐,你就是嘴硬心软,得,找房子的事儿交给我吧,保证给她一家挑套好的院子。”

陈子遥这次探亲假,就是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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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踏上新的旅程

穗子和于敬亭报志愿都是同一所学校,穗子给于敬亭报了经济管理工程这个专业,两年后经管院成立,第一任院长是个大佬,于敬亭能赶上这一批,最适合不过。

穗子自己报了会计学,也算是本行, 跟于敬亭一个学院,俩人的成绩很稳,报志愿完全不用愁。

成绩出来了,下一步就是搬家了。

陈丽君跟弟弟嘴硬,说她一点都不高兴,给穗子打电话时也是一副挑衅找事的口吻。

给穗子气得摔电话, 还是于敬亭又打回去,一通插科打诨,才把搬家的事儿敲定了。

于敬亭挂电话, 没见着穗子,到街上看,穗子坐马路边生闷气呢,手里还抓着一瓶大白梨,对瓶吹,吨吨吨的,一股豪迈劲儿,给于敬亭逗乐了。

“你真生气弄瓶啤酒,喝大白梨干嘛?”

“我一想到要以后看到她的频率增加,我血压就高。你听听她刚刚说的,是人话?”

穗子惟妙惟肖地模仿起陈丽君的口吻:“今年的题是简单了点,让你们俩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我呸!”

好气哦,抓起瓶子又是豪迈的一通灌。

“更难听的话咱又不是没听过,大娘她们来时说的更难听, 你也没生气,你跟自己亲妈较什么劲?”

穗子喝得太猛, 呛到了。

碳酸饮料呛鼻子里, 一通咳嗽, 巨难受,眼泪都呛下来了。

“别人跟她能一样吗?我能把别人当屁放了,我敢把她当屁?她就夸我一句,有那么难?”

“她就那脾气,不过我可有咱舅的一手情报,你要听吗?”

“呵,我才不想听那老娘们的叨逼叨呢——她背地里说我啥坏话了?”穗子嘴里吐槽目前,耳朵可是支棱起来了。

于敬亭看她这口是心非的样,心里觉得好笑,还不敢表现出来,怕她迁怒挠自己头上。

“咱妈给咱挑了个离学校近的四合院,就咱一家住着,舅说她为了找房子,每天中午休息顶着大太阳一家家的看,找了不少关系,她的私房钱也都挪出来了,好像还从樊叔那压榨了不少, 知道你喜欢看《金某梅》,还特意在院子里弄了个葡萄架子,想让你学那潘某莲,来个大闹葡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