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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519)+番外

于丁被这么可爱的孩子一看,脑子就跟中邪似的,都没过脑子思考,身体已经行动。

等他回过神时,怀里已经多了一只萌娃。

另一只也在热情地挥手,看看这里,排队等抱~

穗子看了眼于敬亭,于敬亭挑眉,比了比那两只“通敌叛国”的小的。

“几个意思?”

穗子耸肩,小孩的行为,那哪儿是大人控制得住啊,她孩子们探出这老爷子能处,她也控制不了啊。

波波用手拽于丁的胡子,逗得于丁哈哈大笑。

他自己虽然也有个曾孙,但总是不大喜欢。

金娃,也就是于财福,对外总是很蛮横,可见到老爷子就吓得哆嗦,有时候想抱抱他,他连滚带爬哭着跑,平日里见着老爷子也总是刻意避开,搞的老爷子很扫兴,跟他也不大亲。

怀里这只,那就不一样了。

一点不认生。

不仅揪胡子,还哈哈笑,还敢跟他对视,于丁一见到这清澈的双眸,就感觉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勾动似的。

“呀!”落落见到又被弟弟抢先了,记得挥舞着小胳膊使劲,半个身子从穗子怀里探出去,场面几乎失去控制。

穗子只能把她也抱过去,小丫头跟个猴儿似的,直接窜老头怀里了。

“你们俩别给老爷子压坏了,下来一个!”穗子的话毫无作用,俩孩子一个揪胡子一个搂脖子,就没打算松开过。

“没事,老头我身体还好,抱俩孩子也不成问题,这俩孩子是?”于丁脸上的褶子都要笑开了。

边上的于水林父子一头问号。

心说您儿子让人差点打残废,还在这晾着呢,您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抱人家孩子去了?还相谈甚欢?

“这是我的龙凤胎,姐姐是落落,弟弟是波波,给老爷子打个招呼!”

穗子一声令下,俩忙着抱大腿的小娃奶声奶气的喊好,给老头哄的合不拢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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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双标也不是啥坏事

穗子看俩孩子跟老爷子如此腻乎,也不免感慨血缘的神奇,心里想着,或许这就是上天的旨意。

老爷子这个称呼,算是方言,对应的是老奶,就是爷爷的爸爸和妈妈, 按着辈分,这么叫也没毛病。

“要不,您到我家歇会?我们平日里也不住这,条件是差了点,但歇歇脚还是行的。”穗子主动开口,也算是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我才不去你们那破地方呢。”于水林见开口的是穗子,开口嘲讽道, “你们这支可真是没规矩,一个晚辈还是个外姓人, 都能站出来说话了?”

“卖吸管的?管得可真多。”于水生掏出根烟,丢给老爷子,“只有粗茶淡饭,要不要尝尝?”

大家长开口了,给足了穗子面子。

于老爷子自然愿意去,抱着俩孩子拐杖都不愿意拿。

“林子,你先回去,铁山跟着我。”

于水林一万个不愿意。

“爹,这一家子跟野蛮人似的,你过去干嘛?万一他们把你怎么地了——”

“我乐意!卖你的吸管去吧!”

于水林脸一阵青铁,转过身还能听到那家野蛮人齐刷刷地笑声。

回去的路上,有孩子做缓和,话题渐渐打开了。

王翠花问:“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啊......”

于铁山没了他爹撑腰,在于水生父子面前,就跟个乖巧大猫似的,腰都不敢直。

于丁爷孙三人, 之所以会出现在老于家祖坟, 全都源自于老爷子的一个梦。

就在清明节的前一天,于老爷子梦到他死了多年的老伴儿。

非得让他在清明节当天,回王家围子。

“我那死了多少年的老婆子啊,梦里对我说带儿子带儿子,我就把儿子带过来了,结果你们也看到了,不争气的玩意,随便就跟人打起来了。”

“啊......”穗子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于敬亭顺势把穗子搂住,嘴里小声嘀咕了句:“不怕不怕,找不到咱头上,靠我身上,我阳气重~”

穗子都顾不上矜持了,直接攥着于敬亭的手,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真怕啥地方飘出个“啥玩意”。

清明节当天,在坟地附近,听到这么带有玄学色彩的话, 能不怕?

于水生好笑地看了眼小两口, 若有所指地说道:“铁根, 你媳妇胆儿真小。”

“嚯, 也不看看这事儿赖谁?”于敬亭护着自己的女人。

于水生撇嘴,好吧,这事儿起因真是因为自己,就不说啥了。

这三人都是知道内情的,所以听老爷子说,都能品出这里面玄学的味道,其他人不知道咋回事,看这三人跟交流暗号似的,说的话谁也不懂,还有点纳闷。

“你们叨咕啥呢?”王翠花问。

“我们叨咕——你家奶奶,有点灵神啊。”于敬亭对老爷子说。

“哦,我老伴儿学过易经。”

“艾玛,宇宙的尽头是玄学啊。”穗子又起鸡皮疙瘩了,下意识地看婆婆,心说回去后,她可得好好督促婆婆学易经,看看,学习是多有用啊!

“那怎么跟于水狗那一家打起来了?”于敬亭岔过这话题,感觉继续说这事儿,他媳妇这小胆儿能吓破。

“那祖坟里不仅有于乙他们也有我爹娘,我们就烧纸,烧到一半我爷爷出去上厕所,然后那一家子就过来了。”于铁山说。

于水狗一家是典型的窝里横,这点跟于铁山父子一模一样。

看到有不认识的面孔,还在自己家祖坟烧纸,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上来就骂。

一开始于铁山还耐着性子跟他说,这也是自家祖坟,两家很可能是亲戚。

不说还好,一说这,于水狗来劲了。

找了一大堆歪理,什么装亲戚过来搞破坏,坏他家风水啊,还说什么即便是亲戚,也是当年挖了金币的坏亲戚......

“什么金币,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谁知道有没有那玩意?反正我们这支是没看到过!”于铁山说起金币,也是愤愤不平。

如果真有金币,他早挖出来了,还用得着天天给老爷子溜须拍马?

穗子又开始心虚了,握着于敬亭的小手开始发凉,一双大眼来回滴流转,金币,咳咳,是她藏在家里的那坛吗?

“那爷俩就跟疯狗似的,非得敲诈我们,让我们拿钱出来,否则就把我们点着的火踩灭——你们听,这是人话吗?”

怪不得穗子一家过来时,于水狗弟兄被人按在地上揍。

“嗯,这么听来,那欠揍的父子的确活该,被揍一点也不冤枉。”于敬亭开口,于铁山点头如捣蒜,对啊。

“当然,他们欠揍,跟你爹嘴贱,不发生冲突,该揍的,一个也不落下。”于敬亭又说。

于铁山咬牙,最想揍的就是这家伙,如果,打得过的话。

老于家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房子却没落灰,王翠花上次回来,请邻居帮着照顾着,隔三差五就有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