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在八零追糙汉(505)+番外

想让他家里的姑娘们,出去做衣服不用考虑价格。

想装大毛领子就装大的,想用小的就用小的。不用因为经济问题而斤斤计较那块八毛的得失。

尽管他家现在也能做到这个要求,但于敬亭总觉得,宇宙的尽头或许不是东北,外面的世界,可能会更好。

那就意味着,他还要更强,才能给这一大家子撑出一份底气。

“如果我们去上学,刚好避开这段混乱的时期,即便是你在校园里, 你想做生意,也不受影响,恰好是因为我们学生的身份,会让外界减少对你我的关注,会比我们现在更方便。”

穗子原本也没想过她会和樊家捆绑在一起,可这艘船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已经是向她开来,外人眼里,她就是樊煌的继女,于敬亭作为女婿,肯定会有更多人关注。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学校里,我们能接触到更多的优质人脉,尽管我们现在也有,但那并不完全属于我们。”

现在的人脉都是基于她和于敬亭的社会属性才有的。

她是“陈主任”,他是“于厂长”,他们身后,是樊煌。

而这些因家里背景贴上去的标签,来得快,去得也快。

“哪天我妈不跟樊煌处了,那些昔日捧着我们的人, 很可能都会踩我们一脚。”

“这我觉得你想多了, 你看樊叔那死心塌地的样,咱妈即便是想红杏出墙,他能同意?”

于敬亭自诩看男人还是挺准的,虽然不知道岳母啥态度,但是樊煌基本就是锁死了,他是铁了心的要在陈丽君这颗树上吊死。

“我只是做出一种假设,希望把我们的命运,真正的攥在我们自己手里。”

穗子看他真的在认真思索,知道他把她的话都听进去了,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其实,学校也不耽误我们办事的,小树林啊,图书馆什么的.......你都不想试试?”

心里默默忏悔,她可不是故意妖魔化校园的,别人去学校可都是好好读书的,只是对付这种货,她就不能走寻常路。

这一句比上面那一大串道理更有说服力,于敬亭整个人都亮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赖账?就你那死要面子的,你能同意?”

“白纸黑字,你看,我都按手印了。”穗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舍不得自己,她就套不着街溜子!

于敬亭拿过来一看,看一条脑袋就热一下,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这要不是认得穗子的字,只看这里面的条条款款,还以为打开了《金某梅》的目录。

文化人当然不可能那么直白,写什么“我跟你钻三次小树林”这么low的话。

人家用的都是很高端的笔触,什么穗子迎亭赴雨林、敬亭戏花诉幽情啊。

就这种。

明明啥都没写详细,但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浮想联翩。

于敬亭甚至能在每一条底下,自行脑补好几千字,并换姿势若干。

真是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把这玩意挨个实现一圈。

“有钱赚,有书读,还有我陪,这么好的时光,你确定要辜负吗?”

穗子脸红扑扑的,眼神来回游弋。

虽然那张让于敬亭倍儿激动的纸每一个字都是她写的,可她也没脸看啊。

为了给国家输出一个拥有文化底蕴的大盲流子,咳咳,是大商人,她牺牲真是太大了。

“纸我先收着,你要是赖账就死定了。”于敬亭现在别说让他去读书,就是让他扛个火箭筒,把学校炸了,他也是愿意的。

古有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有敬亭怒读书,归根到底都是一样的,还不是为了那根——咳,是为了那个俏佳人。

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共识,穗子得偿所愿,于敬亭恬不知耻的提出要先“验验货”,穗子也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适当的甜头是要给的,这样他回想起这段美妙的经历,也会更有动力为未来奋斗。

这两情相悦正是浓情蜜意,外面突然有人喊。

“厂长!厂长!出事了!”

“草!”

于敬亭黑着脸坐起来,他这还没进入正题呢,谁这么不要脸,这时候跑过来打扰人家?

眼睛扫了眼墙上的钟,已经是半夜12点了。

“厂长火化了——唔!”于敬亭带着气喊,被穗子一把捂着嘴,穗子瞪他,这种不吉利的话,可是不好说的。

“稍等啊,我们马上来!”穗子回了句,开始推于敬亭,示意他赶紧穿衣服出去看看怎么了。

于敬亭面带凄色,低头,叹息。

“可怜啊,这叫什么?”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别在那嗷嗷了,赶紧的!”穗子套上棉袄,先他一步出去。

门外站着的是啤酒厂的职工,穗子认识的。

“大刘,怎么了?”

“弟妹啊,出事了,沈副厂长受伤了,被送医院去了!”

“哦?她怎么受伤的?”穗子心说,大晚上不睡觉,受得哪门子伤?

于敬亭还没出来,估计正在安抚可怜的于小二,穗子只能代替他跟大刘交涉。

“沈厂长关心我们夜班的产值,不顾身体健康跟着我们一起抬啤酒箱子,结果被箱子砸晕了,现在人已经送到医院去了,咋办啊?”

------------

第550章 氪金化解一切愁

沈凉吟入职才几天,鼓捣出了这么多动静,穗子打从心眼里是佩服她的。

这半夜三更的,叫人跑过来告诉于敬亭,于敬亭想对她不印象深刻都难。

穗子没有马上做出判断,而是先跟大刘打探情况。

“副厂长为什么会值夜班?有人安排她这么做吗?”

“她说要以最快的时间融入新环境,每个岗位都要体验一下。”

“现在又不是啤酒旺季, 怎么会突然夜班搬啤酒箱?”

“副厂长说原来摆放啤酒箱的位置存在安全隐患,怕大家伙受伤,就组织人一起挪,谁知道啤酒箱砸到她,一个女同志,太不容易了。”

从大刘的口吻里,穗子听到了他对沈凉吟由衷的钦佩,若不是跟沈凉吟打交道次数太多, 深知这女人的尿性, 穗子也会挺感动。

寥寥几句,已经让穗子窥探到了真相。

沈凉吟这绝对是自导自演的。

大晚上跑过去鼓捣啤酒箱子,刚好被砸,这概率比走大马路上被狗咬还小。

沈凉吟这是迫不及待的给自己立人设,非常狡猾,她特意挑着晚上,而不是白天做这件事,明显就是想给穗子添恶心。

穗子如果让于敬亭去了,沈凉吟笃定穗子心里会不痛快——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男人大半夜的去看别的女人?

穗子一旦因为这件事跟于敬亭闹,沈凉吟马上抓住机会,在于敬亭面前示好,以此来对比穗子的“不懂事”。

如果穗子不让于敬亭过去看她,沈凉吟就会煽动厂内职工,占领舆论高地,给职工们制造一个厂长记仇不大度的印象,甚至还会把这个责任推到穗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