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在八零追糙汉(464)+番外

王萌萌擦干眼泪过来,看到沈父要走,忙巴巴地跟出去送客,穗子从常玲的眼里看到了想刀王萌萌的冲动。

穗子和于敬亭送沈父出去,到门口,王萌萌的脚“恰好”滑了一下,“刚好”滑到了沈父的怀里。

沈父一把将人搂住。

于敬亭和穗子同时挑眉。

于敬亭甚至怒其不争地看了眼穗子——看看人家,多会争宠!咋就不知道学学?

穗子心里翻了个白眼,她一个正房大老婆,干嘛要学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别说是个怀抱,就是他这个人,她随时想睡都可以,干嘛搞这些手段?

一旁的常玲见到沈父跟王萌萌搂在一起,眼暗了暗,穗子从常玲眼里看到了想刀人的冲动。

看得穗子目不转睛,这无声的大戏,好看啊。

就在沈父搂着王萌萌超过五秒还不撒手,俩人四目相对忘乎所以时,常玲突然捂着嘴,干呕了两下。

沈父马上松开王萌萌,关切地问常玲。

“小常,你怎么了?”

“我没事.....”前一秒还用眼神刀人的常玲,下一秒就变成了气若游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林黛玉附体了。

穗子的眼睛都瞪圆了,哎呀,这转折,可以可以。

于敬亭在边上看成了眯眯眼,呵呵,无聊。

俩同样掉价的女人,为了一个头顶毛都掉光的老男人明争暗斗,掉价又拉胯。

看这俩毫无道德敢的女人争来争去的,都不如看他媳妇,于敬亭把视线对准穗子,发现穗子看戏时的眼睛好亮。

于敬亭莫名地有了一点骄傲的感觉,穗子是嫁给他以后,才逐渐对看戏有了兴趣,嗯,果然是近朱者赤,他老于家的优良传统,都传给穗子了。

就这么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王萌萌跟常玲俩人没有一句对话,可每一个动作都含着丰富的内涵,看得穗子眼花缭乱,在心里硬是给这几分钟的“哑剧”配了好几十句的对白。

直到沈父和常玲上车了,王萌萌才转身,单手叉腰,对着地上使劲一呸。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呃——”穗子一时无言以对。

这叫啥,准小四对现任小三的唾弃?

王萌萌这戏也太多了,八字都没一撇,她有啥权利唾弃常玲?

“乌鸦落在狗身上,照不见自己黑。”于敬亭说。

“不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穗子问。

“我对猪有不一样的感情,不忍心玷污猪这个字。”

虽然小野猪跟家猪是俩完全不一样的品种,但于敬亭觉得自己有必要捍卫这个猪字,坚决不能让王萌萌之流玷污他神圣的小野猪精。

穗子咬了咬牙,气不过,用手肘狠狠地怼了他肚子一拳。

小两口把办公室卫生打扫干净,下午就正式放假了。

家里的长辈早就把年货都备足,穗子什么也不用操心,下午闲着没事,起了雅兴。

研磨写书法,一室墨香。

俩孩子被放在椅子上,围观老妈的才艺展示。

于敬亭泡了茶,端着茶缸子,站她边上装文化人,时不时还要给几句点评。

“嗯,这个毛毛虫爬的真不错,哎,这个像不像柳树叶子?”

穗子不堪其扰,差点写歪。

“于厂长,您不去厂里日理万机吗?您能别跟家里添乱吗?”

“厂里一切妥当,不用我过去了,我还是监督你好好学习比较重要——这再来一撇,嗯,就对称了。”

“......根本没有这个字!”

穗子总算是深刻领会到“外行管内行”是一件多痛苦的事儿了。

于敬亭同志治理厂子还是很可以的,但写字什么的,还是闭嘴吧。

于敬亭还没过够瘾,还想在指点一二,穗子挥舞着毛笔,快速地在他右脸上画了一道。

趁着他惊愕之余,又在左脸来了一下,很好,对称了。

“你是欠——”于敬亭看到边上的俩小萝卜,硬生生地吞下那句植物,拿手试图擦,这下半边脸都黑了。

“哈哈哈!”

穗子和孩子们无情地嘲笑。

小萝卜们虽然看不懂妈妈写了啥,但是爸爸的花猫脸,这个都能看明白。

“二!”落落指着爸爸,波波想了想也说了句,“傻!”

穗子满意的点头,对,这就是二傻子。

------------

第504章 我是来赔不是的

姣姣已经放寒假了,每天都要去穗子的三姨姥家学钢琴。

按着时间算,姣姣应该已经到家了。

三姨姥把学琴的时间放在下午,三点前孩子准时到家。

北方的冬天,天黑得早,早点下课,回来还能跟小朋友们玩一会。

小孩们又有集体游戏的需求, 跳皮筋,跳房子扔沙包,都是团体活动。

穗子觉得适当的团体游戏,可以锻炼孩子与人沟通的能力,跑跑跳跳对身体也好。

姣姣每天都是回来把琴谱放在家,再跟家长讲好去哪里玩, 吃饭前就回来了。

绝对不会不回家直接玩。

就算她人不回来,也会捎人带话回来。

“敬亭,你出去找,我在家看孩子。”穗子觉得今天很反常。

“不至于吧?”于敬亭看大白天的,觉得穗子有点小题大做。

“小女孩还是要花点心思的。你就去三姨姥家沿街找找,看到了马上把她带回来,我要亲自教育。”

穗子对孩子们的安全看得比较重,于敬亭看她坚持也就不再推辞,洗了脸就出门找去了

穗子在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隔了一会,王翠花和于水生散步回来了,穗子就让公婆在家带孩子,她从隔壁借了自行车,一路找过去。

距离三姨姥家还有一条街,穗子看到于敬亭跟一个女的拉扯。

穗子按了两下车铃,俩人一起转头看她。

穗子认出来了,这女的是金曲,之前看上于敬亭的那个社会大姐。

看到穗子, 俩人的表情大不相同。

于敬亭是长舒一口气, 冲着穗子挥手, 金曲却是咬紧牙关,使劲地瞪穗子。

穗子把车停在俩人边上,单脚支地。

“唠完了?”穗子问。

“下来,我带你。”于敬亭骑车,穗子坐在横梁上,这亲密的造型让金曲狠狠地酸了。

穗子还冲着金曲挥挥手,拜拜了你呐~

金曲被气得不轻,使劲跺脚,转身离去。

“让你找孩子,你跑过来撩女人?”穗子声音好危险。

于敬亭冤沉海底。

“我刚走到这,她就跟个大神经病似的冲过来,缠着我就问。”

“问啥?”

“问我为啥不找她——我脑子有病找她?她要不窜出来,我都快忘了有这么个货了。”

穗子冷笑,呵呵,烂桃花旺盛的男人。

俩人眼看就要到三姨姥家了,突然穗子喊停。

“快停下!你看那!”穗子的手指向前方。

俩小孩从前面的卫生所里走出来,一个脑袋上缠着白纱布,一个拎着琴谱——正是姣姣和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