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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42)+番外

穗子前世亲眼看到他砸医院让人家带走,那心理阴影挥之不去的。

她一口气教训完,感觉于敬亭沉默的时间有些太久了,不由得暗忖——难道她太严厉,伤到男人的自尊了?

穗子正琢磨如何补救一下,就听他沙着嗓子说道:

“你勾引我。”

“???”

“从刚刚,你为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于敬亭粗鲁的把人推到土墙上,凶残的压过来,穗子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覆过来。

这是要把她的魂都吸出来么,穗子觉得他今天特别激动。

也不知道她这一身正气的表现,到底哪儿戳到他了?

这家伙的兴奋点真是个迷......

于敬亭今儿显然是格外的兴奋,压着穗子使劲儿犯浑,穗子就觉得自己好像到了另外一个空间,那里漫天烟火,满地繁花。

她身后背负的痛苦往过,被这个在她心里只能算个大男孩的家伙用匪夷所思的方式压制住,填满她悬在空中的心,压垮她身后那些沉重负担,垮......?!

穗子回过神时,就觉得身后的土墙松动严重,身体没了支撑,向后倒去。

关键时刻,还是得看身手矫健的于敬亭,他一手捞起穗子,拽着她退后两步。

穗子就听身后闷响,回头一看。

好家伙,生产队的土墙让他给压趴下了!!!!

本就是年久失修,被于敬亭这个大坏蛋一压,不堪重负,垮塌了。

穗子的脸腾就红了。

这要传出去,岂不是丢人到姥姥家了?!

全村的父老乡亲都得知道,她跟于铁根俩白天做坏事,还把墙压塌了!

对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的穗子来说,这刺激可是有点大啊。

这堵墙挨着大队部,听到声音很快就有人出来查看情况。

于敬亭再次发挥了他过人的智商,拽着穗子非快推到李有财边上,指着地上晕过去的李有财咆哮一声: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李有财,你竟然损坏公家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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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真假坏蛋看真假

生产队的一众工作人员出来,就见于家的街溜子,一身正气地站在隔壁院,指着地上晕过去的李有财说道:

“这家伙把墙弄塌了,修墙就从他工资里扣吧,不用问,问他也不会承认的。”

“还是铁根热心肠啊。”

这些人刚听到广播里于敬亭在那浪,没一个敢过去看的——都吃过他的铁拳,是真疼。

这会于敬亭说是李有财,那大家都认同这个观点。

“我早就不叫那个名字了!”于敬亭瞥了眼穗子,见她低着头,肩膀微微抖。

啧,小坏娘们,偷着乐呢?

李有财在昏迷期间,莫名地背了一笔“巨债”,穗子心里比蜜都甜。

复仇这事儿吧,格局不见得多大,但真是爽。

出了队部,俩人并排走着,于敬亭目不斜视,身上还带了刚刚在大队时的“浩然正气”,用这股正义之气,说着特别不着调的话。

“哥哥给你出了气,怎么谢我?”

穗子觉得,跑到广播站当着全村浪,还把警察引来了,这种行为略有点二,但见他一脸嘚瑟样,像极了熊孩子要糖吃,也不好意思让他失望,想了下。

“晚上,我做拿手菜给你吃呀?”

“想吃别的。”他视线挪了挪,落在想吃的地方。

穗子脸一热,警惕地退后两步。

“我现在可没满三个月,就......我告诉娘!”

于敬亭不爽地哼了声,这小丫头,防他跟什么似的。

“你呀,不要总这么冲动,就比如今天,你跟警察贫嘴干嘛?对你不会有一点好处,为人处世要懂得收敛锋芒......”

穗子一边往学校走,一边跟他絮叨。

“别的老子也就忍了,他说老子快!”这能忍?

穗子被这个厚脸皮惊的忙左顾右盼,像是做贼似的,唯恐有人听到。

“你胡说什么!”跟这种不要脸的家伙在一起,她的小心脏每天都要悬着,唯恐被人听到他那满嘴骚话。

“老子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于敬亭邪气地上下看了看她,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凑过去贴在她额头说道,“快不快,你能不知道?”

穗子脑袋里浮上了一个字,植物!

跟于敬亭比不要脸,谁能比的过?

“放开我!我要回去上课!”

于敬亭拦着她不让走,非得追着问她“使用体验”,不说不让走。

穗子被他缠的没办法了,顶着快要冒烟的脸说了句还行。

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但于敬亭明显不满意。

“就还行?!”

穗子真怕他嘴里又冒出什么虎狼之词,心一横豁出去了。

“我觉得于敬亭同志天赋异禀、技术过硬,人如其名,你高兴了吧?可以放我回去吧!”

她还一屋子的孩子等着她传授知识呢,谁要跟街溜子没脸没皮的扯这种使用心得。

刚走一步,被他用力扯回来,后背结实地撞在他的胸口,穗子刚想发脾气问他又发什么疯,却见这个大坏蛋,用手指摩擦着她小小的嘴,在她耳畔不怀好意地说道:

“媳妇儿,晚上不用你喂我,我要换个奖励。哥哥喂你。你这,真好看。”

单独听是没什么毛病的,但是组合在一起,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穗子这天真了两辈子的,哪儿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等她想明白后,整个人都要炸了。

于敬亭飞快地将她放开,退后一步,脸上还挂着杨屯模仿丈夫的表情:

“那么大人,走路怎么不看着路?看,要不是我扶着你,摔倒了吧?”

穗子向边上看过去,果不其然,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太太向于敬亭投来赞许的目光。

“铁根结婚后,都会疼媳妇啦!”

“小姥,我早就改名叫于敬亭,不叫于铁根了——”于敬亭说完像是想起什么,疑惑地看穗子。

等会,媳妇刚刚充分肯定他能力时,为什么说他人如其名?

穗子不等他反应过来,远离这个大坏蛋进了校园,留下于敬亭摸着下巴看着她的背影暗忖。

他这新改的名字多诗情画意啊,人如其名——是夸他还是损他?

学校是一排平房,一个村好几个屯的孩子都在这里读书,教室都挨着。

穗子路过五年级教室时,没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往里看了一眼。

教室里,学生们正在低头写作业,讲台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坐在喝酒。

穗子以为自己看错了,倒回来认真地看了眼。

讲台上放着一个二锅头的小瓶,那老头时不时拿起来喝一口,他边上还站着个女同学,讲台挡了那女孩一半的身子。

从穗子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老头的一只手抓酒瓶——另一只手哪儿去了?

穗子心一惊,还想仔细看,那老头发现她了,放下酒瓶站起来朝着穗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