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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404)+番外

就他最后提出的那个大胆假设,关于公公的身体状况问题,就足够引起穗子的好奇。

穗子作为个文化人,多少有点文人的包袱在。

这会她的脑子里已经上演了大型辩论会了,从伦理角度讲,她这身份的确不好对公公的“健康”产生质疑,但这么大的瓜摆在眼前,不吃有点......

“正经人,是不会对长辈的私生活感到好奇的。”于敬亭挑眉,眼底满是戏谑。

依照他对穗子的了解,这小娘们几乎很少情绪外泄,今儿把挣扎和纠结都写脸上了。

可见他放出去的大招对她来说,杀伤真的不小。

穗子被他噎的说不出话,低着头看着饭碗上晶莹的米饭,在“做个正经人”和“满足好奇心”之间反复横跳。

餐馆的服务员们正在忙碌,试图把一个新相框挂到墙上,有人问,便会很激动的介绍,这是市里领导来视察工作时,跟工作人员的合影。

穗子灵光一现。

“爱因斯坦说过,你无法在制造问题的同一思维层面上解决这个问题,这就好比墙上的那个相框。”

“你看,挂相框的人是无法看到合影歪不歪,必须要有人站在后面远远的看着,这不就是跳出了同一层面看待问题?”

“说人话。”

“我们何不跳出伦理,抛开晚辈的身份,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探讨公公酒后尚能保持理智的真相?”

“你就直接说,你对咱家老头到底能不能当太监卖门票感兴趣,绕来绕去,你不累?”

穗子脸一红,俩眼还是充满求知欲地看着他。

于敬亭:( ̄▽ ̄)V

他才不管什么爱因斯坦还是爱撕鸡毛,都不重要。

想听他的解局思路,明码标价,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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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这波操作在大气层

最后在穗子艰难的讨价还价中,成功把“两次”,讲价到了“三次”。

穗子也不想这么憋屈的。

她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倒霉催的,遇到了熟人。

小李和张月娥就在隔壁桌吃饭。

中间隔了个挡板,也没留意着彼此在。

穗子眼看就要压价成一次时,张月娥突然站起来结账,顺口问了句:

“穗子,什么一次两次的?”

穗子和于敬亭的反应,就是餐桌上的西红柿炒鸡蛋。

穗子的脸如同红彤彤的西红柿。

于敬亭脑子里那些画面,犹如农家笨鸡蛋炒出来的颜色:

焦黄焦黄的。

“这事儿我得展开说说。”

于敬亭对着穗子一挑眉,穗子唯恐这货嘴里说出虎狼之词,心一横。

对着他比了个ok的手势,于敬亭满意地看到三根手指,这才笑嘻嘻地回道。

“我们讨论配方呢,我想着多多益善,穗子为了节约用纸,觉得一次就好。”

张月娥她们以为这两口子说的是啤酒厂的配方,毕竟啤酒厂到了于敬亭手里,除了主业啤酒不研究,啥都整。

这涉及到商业机密的事儿,自然不敢再问。

等出了餐馆,张月娥才感慨。

“穗子可真是个贤内助,私下里还惦记着妹夫的工作呢。”

“可不是么.....回去可得跟主任解释,咱们没听到什么机密,刚给主任紧张的脸都红了。只是我想不明白,配方跟节约用纸,有啥关系?”

俩人以为穗子那个脸色,是紧张他们听到啤酒厂的机密,心里忐忑不安,回去的路上都在研究怎么跟穗子解释。

谁能想到,于敬亭说的节约,不是写字用的纸,是卫生纸。

穗子把额头搭在桌边,不肯起来。

羞愤欲绝。

“人都走了,起来吧。”于敬亭作为整场脸皮最后的MVP,一点也不受影响。

“你以后少在外面那样!!!”穗子用最小的声音说最狠的话。

“哪儿样?”他单边挑眉,“小陈老师,给我示范一个?”

穗子把头转到一边,两秒后,又扭回来,坚毅。

“你现在可以说了!”

三次的代价都出了,她有权利听她想要的。

“你要把老子笑死。”于敬亭被她的反应逗到了。

倒也没继续卖关子,唯恐穗子恼怒压缩他福利。

“咱家老太太的脾气,我还是很了解的。”

王翠花脾气耿直,但仅限于对待外人,对待感情死心眼。

从她等了于水生十年这点就能看出来,这根刺儿不给她拽出来,她隔三差五就得闹腾。

不如一次把毒给她拔出来。

“道理虽然如此,可你怎么笃定能控制局面,除非——你早就知道?!”

穗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啪地一拍桌子。

“你去那边时,跟咱爹一起嫖去了?”

于敬亭差点一口啤酒喷出来,这边动静太大,引来服务员侧目。

“没事啊,我媳妇喝高了,耍酒疯了。”

穗子饭都吃不下去了,气鼓鼓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于敬亭一看这架势,不敢惹她,穗子这段时间跟人吵架的能力大幅度提升,很少跟之前似的,一吵架就词穷。

一旦她气到词穷接不上话,下一步很可能就要上手了,于敬亭赶在穗子发飙之前,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

穗子准备掀桌的手停下,疑惑地看着他。

“真的?你不是故意抹黑咱爹?”

“我抹黑他干嘛?我上次去着重打听这事儿,他在那边的确是身体出现毛病了,要不身边一堆美女围着,他能一直单着?好比耗子掉米缸里,他不下手不一定是不好这口,应该是不行。”

“胡说八道,咱爹回来后,夜夜笙歌?”

“呦,正经的小陈老师也听墙角啊?”

“我没听,我就是看咱娘那个萎靡的精神状态,猜的——等会,你为什么用了‘也’字?!于敬亭,你偷听长辈墙角?你要脸吗?!”

全国找不出第二个这种混蛋儿子了吧?

“半夜起来睡不着觉,就蹲东屋窗户根抽烟......嗨,我不是关心他们么。”

“呵,我替咱娘谢谢您嘞。这关心给你,你要吗?换位思考,等波波长大了,也蹲在咱俩窗户根底下听——”

穗子一脑补那个画面,脑浆子都沸腾了。

五千年来的人伦啊,在于敬亭身上是一点体现不出来。

养这么个不着调的逆子,她开始心疼婆婆了。

“小兔崽子听老子墙根?那他可得自卑了,毕竟比我厉害的没几个——”

穗子抄起鸡腿骨,一把塞进他嘴里。

闭嘴吧您呐!

“我也琢磨过这事,大概是老头脑袋里有根连着那玩意的筋,没有记忆时,那玩意就不好时,想起来了,筋通了,一下子就好了。”

“你这么胡诌八扯,医生能同意?”

“那你怎么解释,他在那边就有问题,回来就好了?”

“呃......因为,爱?”穗子也整不明白这到底咋回事,就很玄幻。

逻辑上有解释不清的地方,穗子觉得事情肯定不简单,但她和于敬亭也没有更好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