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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335)+番外

好在手术不算大,很快就做完了。

事儿虽然不算多严重,但小夫妻俩结结实实地受到了惊吓。

王翠花对于家庭的贡献是巨大的,有她在,穗子两口子才能踏实地工作,放心地把孩子交给她。

现在王翠花突然病倒了,全家的生活节奏都打乱了。

穗子跟于敬亭轮流请假照顾她,俩孩子都带到医院,一边照顾婆婆,一边带俩小娃。

阑尾炎手术需要住五天院,住到第三天,穗子回去做饭,于敬亭在医院看着。

过了饭点,穗子还没过来。

于敬亭隐约觉得不对。

又等了一会,穗子还没来。

于敬亭决定回去看看。

姣姣独自在家。

听于敬亭提及穗子,姣姣一头问号。

“我嫂子早就走了啊?”

于敬亭顿觉不妙。

从家到医院就这么一段路,按着姣姣说的时间算,穗子来回几趟都有了。

于敬亭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穗子很大概率是出事了。

“哥,现在怎么办啊?”姣姣急了。

“我带你去医院,你看着咱娘。”

家里现在人手紧张,于敬亭只能把姣姣弄到医院,再请王卉帮忙照顾俩孩子。

他去报警,顺便召集自己的人,全城找穗子。

俩孩子醒来后见不到妈妈,吃不到母乳,在医院嗷嗷哭。

王卉跟姣姣俩怎么哄都不行,王翠花觉得不对劲,问她们,这俩人只能说穗子两口子被单位召走了。

别的也不敢说,王翠花刚做完手术,也怕她着急。

尽管如此,王翠花依然察觉到一丝不同的气息,忧心忡忡地透过玻璃往外看。

如果于敬亭夫妻过来,她就能看到了。

突然,王翠花坐起来,不顾正在输液的手就要往窗口走。

“娘!你别乱动啊!”姣姣忙拦着。

“你这看到什么了?”王卉问。

“他爹——是他爹!”王翠花光着脚往窗外走,王卉怕她把输液管拽掉,拎着输液袋子紧随其后。

王翠花走到窗口,拉开窗户往外看。

医院院里,两排梧桐树随着傍晚的凉风摇来晃去。

梧桐树下,已经没有了那道让王翠花失控的身影。

王卉抻着脖子看了一会,啥也没有啊。

“你看错了吧?”

王翠花不甘心,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使劲喊:

“他爹!于水生!死鬼!!!!”

路过的护士不悦地看过来。

“这位患者,你把窗户关上,别嚷嚷!医院保持肃静!”

王翠花失落地关上窗户。

难道是她看错了,出现了幻觉了吗?

她刚刚真的看到有个男人站在梧桐树下,那侧脸,分明就是于水生!

王卉看着王翠花这么失控,心里很难过。

老于家这是怎么了。

穗子那还下落不明,王翠花这又跟魔怔似的,只愿老天善待好人,让这一家子化险为夷。

王卉扶着王翠花往床上走。

王翠花转身,错过了梧桐树后闪出的那道人影。

“四爷,没事吧?”小跟班问男人。

“不知道哪个傻×乱扔香蕉皮,草!”被称为四爷的男人揉揉腰,从地上爬起来。

朝着梧桐树用力踹了脚,骂骂咧咧。

男人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拇指,习惯性地想转扳指,却发现拇指空空,扳指早就不见了。

想到偷他扳指的那个混蛋臭小子留的字条,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打听清楚了?换我扳指的小兔崽子就是这个城市的?”

“是的,我们查到是这个城市的烟厂曾经派出过考察团到咱们那,可是烟厂员工那么多......怎么查啊?”

喽啰一脸苦相。

跟了这么个老大,也是真心倒霉。

就为了追查个扳指,跨了这么多省跑过来,两地气候差异太大,到地方就开始水土不服,来医院看病拿药,又被香蕉皮摔倒......

四爷实惨。

“四爷,就为了个扳指,咱们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值得吗?”四爷这睚眦必报小心眼的性子,到底像谁啊?

“你懂个锤子!”胡四爷呸了口,偷他扳指能忍,留纸条骂他,能忍?

尤其是,那个小兔崽子留了一段洋文,他辗转找了个懂鸟语的翻译了下,鼻子差点没气歪。

I'm your father,我是你爹。

他这次来就是要狠狠地胖揍那个混球一顿,father你个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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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信息量有点大(月票550+更)

于敬亭把所有穗子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穗子。

廖勇也找了一圈,无果。

“敬亭,穗子有没有可能是跟你闹别扭,藏起来了?”

“不可能,我媳妇不是耍小性子的人。”

于敬亭跟穗子相处这么久,就没见过穗子跟他发脾气,偶尔被他逗急了,也就是咬他一口。

家里还有俩等着吃母乳的娃,王翠花还躺在医院,她不可能丢下一家老小跑了。

更何况,俩人在医院交接班时,她还特别温柔地替他整理了衣领,摸着他的唇说他最近有些上火,嘴都起皮了。

于敬亭这会想起穗子的温柔,心都是拧着的。

无法接受她凭空不见。

穗子才不见俩小时,还达不到立案的标准,廖勇过来纯属私人交情。

“这真是奇怪了,这段时间,咱们市内也没有出拐卖的事儿啊,唯一的人贩子团伙,也让你们两口子端了,敬亭,你们夫妻有得罪人吗?”

“你指的,是哪一个?”

廖勇黑线。

听起来,还没少得罪?

于敬亭和穗子从屯里一步步的走到城市,这一路,放倒了多少极品亲戚,数都数不过来。

更不要提穗子经常鼓励于敬亭见义勇为。

小两口帮助好人的同时,也会得罪坏人。

帮了多少好人,就得罪了多少坏人。

真要是一个个排除,一时半刻的还真理不清头绪。

最有嫌疑的,就是在俩娃百天时来的那几个人,那算是于敬亭一家最新得罪的人。

但于敬亭总觉得,绑架这种事,不像是这些怂人会做的,所以,到底是谁呢?

想到下落不明的穗子,于敬亭眼眸暗了暗。

无论是谁把黑手对准了他的小娘们,他都不会放过。

穗子,一定要平安啊.......

穗子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她努力地睁开眼,看到眼前陌生的环境,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拎着刚熬好的汤,准备给住院的婆婆送过去。

从家出来走了一段,看到路中间躺着个人。

穗子路过,总不能当做没看见,就过去看看情况,问了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然后,脖子被人砍了下,整个人失去知觉。

再醒来,身处陌生环境。

简陋的木板床,白绿的卫生墙,弥漫着卫生间味道的空气。

这应该是招待所。

穗子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房间里唯一的窗户拉着窗帘,她看不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