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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222)+番外

路已经走得太远,回不去,只能自责的走下去,因为曾走错过,所以她格外珍惜现在的幸福。

她说的,就是前世跑路的事儿。

“你才多大就扯年轻?你小时候,该不会在你爹酒坛子里撒尿了吧?”于敬亭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后悔嫁给他,她愿意嚯嚯谁都行。

“......不要把你做的事儿代入我!!!”

“也是,你是女的,女的想在酒坛子撒尿难度是挺大,尿不准,容易弄的到处都是蹭腿上——哎!”

于敬亭惊险地接住她扔过来的茶缸盖。

“掰开你的脑仁,不是黄就是坏!”穗子指着他嗔责。

他就不是好饼!

“那个人不懂我的话不要紧,往后余生,他总能在某个时间点想起这段,懊恼不已。这是我种在他心里的一颗种子。”

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人只要不如意,就会想到现在。

如果老实交代,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越想越痛苦。

这种折磨,穗子有过,她也想让那个人尝尝。

“我不会原谅任何一个害我孩子的。”

肚子里的小娃与妈妈心有灵犀,配合地踹了一脚。

“他这都图什么?”

于敬亭阴森悱恻地盯着墙壁,他的思想已经穿墙过去,把那个企图害他老婆娃的混蛋胖揍一顿。

“是我们内部竞争所导致的,无论是优秀教职工评选,还是准备恢复的职称......”

没有这些时,大家都在努力工作。

有了这些,反倒是引导大家追逐名利。

如校长这般,企图靠关系投机取巧不好好工作的人太多。

搞的一些人心里失去平衡。

泼水的那个人,原本也是受害者,却把这股气撒在穗子身上。

穗子留给他的,看似是死路,却是唯一的生门。

他若有勇气承担这一切,事就到此为止了。

若想一错到底,只能是自寻死路。

“晚上咱俩去医院埋伏,抓他个现行,说不定还能遇到王佳兰。我看她拎着饭盒应该是给人送饭的,也许晚上你俩还能偶遇。”

突如其来的大度,让他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泡泡。

她就这么不在乎他?刚还夸王佳兰是个好姑娘呢。

泄愤似的地翻她的教案出气,翻到某页,于敬亭眼一眯,嘿嘿地笑出声来。

“你真不在乎王佳兰?”

“成熟女人不会揪着过去的事不放。”穗子轻啜一口温水。

“那你为什么教案里写满了王佳兰啊?”于敬亭举起手里的证据。

什么不在乎!她在乎的要死吧?

穗子脸腾就红了。

她之前差点没酸死。

看到王佳兰本人后倒是放心下来,于敬亭对那女人没有意思。

确认自己的婚姻没危机,穗子就开始耍小心机。

想给于敬亭展现下她身为“大婆”气定神闲的态度。

教案上无意写下的名字,出卖了她的心思。

看着男人笑得得意的脸,穗子恼羞成怒。

“晚上抓不到那人的现行,就不准你上炕!”

“得令~!”于敬亭冲她飞了个眼。

为了上炕,也为了他这暗搓搓吃醋还装大度的小可爱,今晚说啥得把那混球捉到。

是夜。

医院病房静悄悄。

大部分病人都已经陷入了沉睡。

王萌萌的床位发出了巨大的呼噜声。

一道人影悄悄靠近,确定病房内其他人都睡着了,这人举起手里的物体,对着床铺砸了下去。

咚。

一声闷响,像是打到了什么金属上。

那人觉得不对,掀开被子。

于敬亭带着头盔对他挥手。

“张儿,晚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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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不开心也不领情

咔嚓。

电灯开关被按下,屋内骤然变亮。

小张瞠目结舌地看着床上的于敬亭。

“怎么是你......?”

“不是他,你希望是谁?”穗子从外走了进来。

她的身边,还跟着校长和廖勇。

小张手里的凶器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他不认识廖勇,但廖勇身上的制服,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倒是聪明,知道用这个当凶器。”

穗子的视线落在地上,那是一条毛巾。

是的,毛巾。

将毛巾沾水,放在外面不一会就能冻硬。

硬度不比石头差,用这个敲人的头,敲完了拿回去解冻再扔掉。

既能销毁证据,又不留下痕迹。

是个聪明人,可惜没用到正地方。

“张儿,怎么是你?”校长到现在还是懵逼状态。

小张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脑子只剩下三个大字:为什么?

他自诩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失败的?

于敬亭摘下头盔,嫌弃地扔在一边。

“我家这小娘们,忒仔细了。我都说我不怕,她非得让我戴这玩意!”

硬汉的形象都被破坏了!头盔把他发型都破坏了,赶紧用手抓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小张知道无力回天了,只能不甘地问穗子。

“从王萌萌摔倒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事情很诡异。”

穗子娓娓道来。

正如于敬亭推断的那样,那种地方,不会有人特意拿着水杯过去泼水。

平日里去校长室的,除了王萌萌这个动机不明的,名正言顺汇报工作的,也只有穗子了。

“我出门前,就已经叮嘱人查看了你们的茶缸。泼水的那个人,因为心虚,一定会蓄满水。小李的杯子是凉的,月娥是空杯,只有你,是热乎的。”

时间上,就有动机。

“张儿,平日里看你不言不语的,干活也挺卖力,怎么这么狠?一出手就想害陈儿流产?”

校长这智商还停留在占点下属便宜就很满意的阶段,突然让他见识到这么高阶的过招,有点懵。

“倒一杯水而已,我想倒哪儿就到哪儿,你们没证据说我是故意的。”小张到现在还嘴硬。

穗子冷眼看着,果然,能够狠心耍滑头的人,都不会主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忏悔。

真要是有良心,也干不出这事儿。

“我知道泼水没有用,但是,你半夜摸过来打人,这是警察同志亲眼目睹的,你跑不掉的。”

穗子柔和的声音,听在小张耳朵里,却像是索命的白无常。

“陈涵穗,你怎么这么阴险?你算计我?”小张冲着穗子咆哮,情绪激动。

于敬亭一脚把他踢墙上,抡拳头对着他眼睛就是一下,小张惨叫一声,不敢嘚啵了。

“一肚子坏心眼,你还有理了?让你坑的流产就不阴险了?好人就活该让你算计是吧?”

于敬亭又对着他肚子凿了几下,廖勇等他打完才上前制止,给足了于敬亭出气的时间。

“家属,你控制下情绪,人我们带回去调查。”

“你给老子记住了!政府关你算政府的,咱俩的账单独算,有本事惹我媳妇,就得有准备应对我的报复!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