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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200)+番外

“你这小娘们,别用黄鼠狼看鸡的眼睛盯着我!”于敬亭被她看得发毛。

他媳妇对把他包装成大好人这件事,简直是有瘾。

穗子的确是有瘾,瘾还不小。

吃晚饭于敬亭本来想拽她进屋,想享受下昨晚她那吧唧吧唧的待遇。

敞开双臂,扑空了。

那有瘾的小娘们,又去门外看牌子去了。

大半夜的,这不魔怔了?

于敬亭又想念植物,可是想到晚饭时,他那有瘾的小娘们义正严词的警告他,作为这条街的道德标兵,不可以张嘴闭嘴植物。

说一次,扣一块钱零花钱。

于敬亭每天赚的钱不固定,但无论多少,一律上交给穗子,穗子再给他发零花钱。

穗子本来觉得夫妻间没必要这样,王翠花给她拽小屋里,一通念叨。

于敬亭用脚丫子都能猜到,他娘肯定灌输穗子不少“你得支棱起来”的想法,好好一个大媳妇,被王翠花拐得越来越像王翠花。

新老两代村花,在教育于敬亭督促他做个好人这块,达成了愉快共识。

于敬亭又想念植物了,字卡在嗓子眼,听到穗子开门,又憋回去了。

一块钱不容易赚啊......

“嫂子,你来一下。”姣姣扭扭捏捏地把穗子拽到房间里。

“怎么了?”穗子问。

“我外衣扣子掉了,你帮我看看呗。”姣姣红着脸把棉袄塞给穗子。

王翠花坐在床上笑呵呵地看着。

穗子摊开衣服,一眼就看到袖子上,别了个一道杠。

“这扣子也没少啊?”穗子装作看不到。

姣姣急了。

“嫂子,你仔细看啊!”

“嗯,衣服真好看。”

“一道杠啊,嫂子,我当一道杠了!”姣姣憋不住了。

穗子把她搂过来,对着她小脸亲了一口。

“逗你玩呢,早就看到了,我家姣姣真棒。”

学习不好是当不了一道杠的,这说明姣姣在新学校适应的非常好,看样子应该也没捣乱。

姣姣嘿嘿笑,王翠花推推她,别光顾着傻笑,说正事儿!

姣姣昨天闹脾气,哭着喊着说不练琴,还说继续让她学她就绝食。

今儿自己寻思了一天,觉得太任性对不起嫂子。

“嫂子,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气你......”姣姣小小声,没嫂子,她还考零蛋呢。

“声那么小,蚊子才听得到。”王翠花说。

“啊!!!”于敬亭一惊一乍的声音传来。

“艾玛,这傻狍子,喊啥玩意!”王翠花吓了一跳。

“小娘们,你快给我过来,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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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人设算是立住了(月票+更)

于敬亭这一嗓子把大家都引过来了。

“我的包怎么掉地上了?”穗子过去捡。

她有个布做的包,每天拎着,里面装她的教案和书。

这会布袋子落在了地上,里面的书落了出来。

于敬亭是不小心把包碰掉的,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那东西就在他手里,是白色的硬纸卡。

王翠花拄拐携姣姣前排围观。

“你一惊一乍的干啥?”王翠花问。

于敬亭犹如掌握了什么惊天大证据,得意洋洋地捏这硬质卡给家里的三女人展示。

从来都是他被这三女的欺负,现在,就是他扬眉吐气,站起来的时候!

“陈涵穗,陈老师,这是不是你的东西?”于敬亭问。

穗子点头,是她的没错。

“我的字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每次上课板书都那么多,你没有一次记笔记的。”

“我一个教职工家属,你教案我都随便看,记什么笔记——呸,不要转移话题,你承认了就好!”

于敬亭把卡片上的“拼音”展示给大家,这嘴脸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小人得志。

“小陈老师,你连我的口头禅都要约束,那你这当老师的,背地里就写这玩意?”

“哥,你拿着英文卡片干啥?”姣姣问。

她虽然听不懂哥哥说啥,但是这嘚瑟的表情,她还是能明白的,看了就很想揍那种欠儿欠儿的。

“你念念,这是啥?”

“S和B啊,嫂子教过我。”

于敬亭一脸呵呵,看看,小陈老师自己都骂人了,还怎么管他。

她今儿回来时,还跟自己提过英文字母奇妙组合,刚好提起过SB这事儿。

“还有这个——不给你看了,小孩不能看。”于敬亭扫了眼第二张卡,上面一个大大的CAO。

“咱们扯平了,你以后爱写啥写啥,但不能管我的口头禅。”他又可以愉快的念植物了。

“这个,是化学元素周期表第51号,锑。它的符号就是SB。至于你不给孩子看的那个——”穗子愉悦地看了眼于敬亭,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

“那是氧化钙,化学式就是cao,当然它还有个俗名,生石灰。”

气氛陷入了安静。

“哥,你能不能好好学习?你但凡听点课,都不能这样——哎,你看我,我现在跟你不一样了,喏,一道杠啊哥哥!”

姣姣找到机会就要炫耀一下。

那些年,考零分被亲哥嘲笑,终究成了过往,一去不复返了。

“哦,一道杠长啥样?”于敬亭问。

“你等我拿给你看看哈!你等着啊!”姣姣蹦跶着取衣服,想展示她的一道杠。

姣姣刚转身,门无情地关上。

恼羞成怒的男人,用关门,隔绝了亲娘和亲妹无情地嘲笑。

穗子抿着嘴,想笑还要忍着。

“笑吧,呵呵,憋着多难受。”

“哈哈!”

她还真笑出声来了,于敬亭青筋跳了跳。

“没,我就是觉得,挺可爱的——噗。”

穗子看他脸色那么黑,忙忍着笑意,替他挽尊。

“其实也不怪你啊,咱们上初中时特殊情况嘛,你不认得也很正常,咱们那几届大多都不认识啊,可是我教你,你那么聪明很快就会了。”

“你一个教英语的,为什么会有化学教具?”于敬亭果断抓住重点。

他总觉得是这小娘们在钓鱼。

但没有证据。

穗子眨眨眼,聪明人不好糊弄啊。

但只要她不承认,他就没办法。

“我是想晚上回来看看,温故而知新么,那你自己非得找我事儿,我也没办法。”

于敬亭用手无声地指了下她,意思是你最好不要让老子抓到把柄。

穗子心里吐舌头,古有孟母三迁教子,现有她努力带自己老公,她跟孟母一样伟大。

这一招“钓鱼执法”效果还是有的。

于敬亭真不把植物挂嘴边了,改说氧化钙了。

每次穗子看他憋得那么痛苦,最后挤出一句氧化钙,心里都觉得好欢乐。

甭管咋样,他这见义勇为热心肠好市民形象算是立住了。

走在这条街都有人跟他主动打招呼,甚至这种影响力,还扩散到了隔壁家属院。

在屯里时,他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可那都是因为他做的坏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