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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186)+番外

王翠花睡觉沉,听不到,于敬亭还想喊。

只听隔壁,传来幽幽一声喟叹。

“别喊了,那是胎动。”隔壁邻居都听不下去了。

这大半夜的嗷嗷嗷,吓死个人哦。

穗子彻底清醒了。

脸涨成番茄色,艾玛,丢人到家了!

推推于敬亭,示意他安静点,耽误左邻右舍多不好!

“那她就动两下就不动了,正常吗?!”于敬亭继续喊。

穗子扶额。

她明天还咋面对邻居们啊。

隔壁墙传来闷笑声。

都被这二货新手爸爸逗笑了。

“正常啊,一直动那不成窜天猴了?”

穗子把头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呐喊。

天啊,好丢人!

短暂的羞愧过后,她坐起来,把手放在肚子上,刚动的时候她睡着了,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于敬亭把手叠在她肚子上,俩人一起等候。

没动静了。

“要不,我再唱个民间艺术,唤醒咱家娃?”

“你饶了我,也放过邻居吧!”

于敬亭不甘心,刚光顾着震惊,都没仔细体验那神奇的感觉呢,清清嗓子正想唱,穗子的肚子动了。

俩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惊奇。

生命,真是太神奇了。

早期胎动很短,就那么一下,过后就停了。

于敬亭忘不掉这神奇的感受,摸着下巴,对着穗子的肚子若有所思。

“媳妇,为了纪念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刻,我有个想法。”

“啥?”

“咱家俩娃,就叫山山,和鸽鸽吧?”听着山歌会胎动,多有意境,多有纪念意义!

“......”

“难道你想叫大大和胯胯?哎,好好说话,你咋能动手?!”

转过天,穗子上班。

出门就遇到邻居。

姣姣看到邻居小脖一缩,妈耶,数学老师!

“小陈老师,早啊,来,孩子给我吧。”数学老师笑眯眯地伸手,接过穗子身后的姣姣,“姣姣啊,你以后可要听话啊,你嫂子的宝宝都会动了,以后会很辛苦,你不能气你嫂子啊。”

姣姣和穗子同时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

邻居太热心,也愁人啊。

穗子的工作清闲,白天几乎没什么事儿做。

她单独有间办公室,白天没事就喝白开水看报纸,陶冶情操。

“陈主任,外面有人找。”王萌萌敲敲门,笑得一脸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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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你的街溜子嗷一声出现

穗子不太喜欢王萌萌看自己的眼神。

挤眉弄眼,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谁啊?”

“在校长办公室等你呢,看了就知道。”

穗子眉头微蹙,放下报纸走出去。

王萌萌等穗子走了,回到接待室对着张月娥说道:

“哎,你看咱们陈主任,融入环境可真是够快的,这进城才多久啊,都有男人找了。”

张月娥放下手里的报纸,想了想,觉得哪儿不太对。

“主任是在城里读的书,不存在适应问题,而且来工作单位找她的,一定是公事,你不要这样讲,会让人误会。”

王萌萌切了声,嘴角撇得都快到耳根去了。

掏出一把瓜子,边嗑边说:

“自古红颜多祸水啊,你看咱们主任,长得好看就是占优势,年纪比咱们都小,可人家一来就是主任,咱俩,呵呵,啥也不是哦。”

张月娥不悦地站起身,拿着茶缸子去水房,摆明了不想听王萌萌的阴阳怪气。

“哎,我又没说什么,你不会不高兴吧?”王萌萌问。

回答她的,是张月娥关门的声音。

王萌萌呸地朝着地上吐了口瓜子皮,小声自言自语:

“我说她,你不高兴什么?呵呵,还不是一路人?这些不安分的女人啊,呸!”

“王儿啊,就你在呢?”校长推门进来。

王萌萌眼里的不悦一闪而过,脸上却堆起笑:

“校长,你怎么不在办公室?”

“樊厂长想单独跟陈儿聊聊,哎,王儿啊,你今儿用的什么擦脸的,这么香?”校长凑过去,低头闻王萌萌的发端。

王萌萌捂着嘴呵呵两声,抓着档案袋不用力地推校长。

“你可离我远点,你家那母老虎回来,我可怕她乱咬。”

笑得花枝乱颤。

门外,张月娥端着茶缸,满脸尴尬。

这......她到底要不要进去?

校长办公室内。

樊华看穗子进来,堆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陈主任,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原来你是陈丽君的女儿!”

“你认识她?”

穗子心里想起于敬亭之前说的话:如果樊华跟母亲有纠葛,他一定会暗地查她的资料,然后再来找她

让于敬亭猜中了。

樊华上来就说出她是陈丽君的女儿,想必已经把她的家庭情况摸得很透彻了。

“我倒是跟她不算很熟,可是我堂哥跟她熟啊,都是一批下乡的,关系好的很呐。”

樊华笑容很大,但他的眼神却让穗子感受不到半点的亲近。

标准的社交微笑,也可以称之为,皮笑肉不笑。

穗子前世经商,对这种微笑再熟悉不过。

她隐约觉得不太对,但反应慢的人又需要一点时间思考,正琢磨借口上厕所出去想明白再回来。

就听外面一声惨叫。

“啊!车!”

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味道。

樊华脸一变,丢下穗子出去。

穗子跟着他出去,脑子里则是梳理起人物关系来。

樊华说,他堂哥跟母亲关系好的很,这句就有问题。

女知青之间关系好,还说得过去,单独拎出一对男女说关系好,怎么听都像是疯狂暗示什么。

即便是真的,那也是跟他堂哥关系好,他为什么会记得?

而且是记忆深刻,看自己跟母亲相似的脸,就能认人,还辗转调查自己。

再配合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假笑表情,穗子得出个结论,这个樊华的堂哥,跟母亲绝对是敌不是友。

按着她母亲那个手段,很可能当年把人坑惨了,要么就是骗了人家的钱或是东西。

找不到母亲,那就想找自己打击报复。

穗子跟着樊华走出去的这一会,已经把消息都疏离通顺了。

樊华的司机惨绿着脸,边上的白色皮卡车上布满了划痕。

“怎么弄的!!!”樊华咆哮。

“我也不知道,我就一直坐在车上,然后就.......”

司机觉得自己可能流年不利,八字克车。

上次厂里唯一的轿车被划成那样,他挨了厂长狠狠地批。

那车送去修了,厂长出行只能坐货运的皮卡。

皮卡也被划了!!!

司机人在车上,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车划了!

“你瞎啊?!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厂长恶龙咆哮。

穗子条件反射,左顾右盼。

于敬亭拎着一个油纸包过来,穗子眯眼。

很好,真凶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