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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汉(104)+番外

如果宝石还在,连盒子都有传世收藏意义。

穗子痛心疾首。

“所以说,任何集团都要有白纸扇师爷的存在,你家祖先里,但凡有一个见过世面读过书的,也不能这么嚯嚯东西!”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给自己男人灌输下知识的重要性。

“通过这件事,你要吸取教训!没事儿别总听那些毫无营养的评书,多看看书。”

于敬亭毫无感觉,还在那摸着下巴琢磨这里面啥玩意能融——家里三女人呢,连老带小的,做点首饰多好!

见他伸手要扣盒子上的牙片,穗子一巴掌拍到他的爪子。

“不能扣!也不要咬这里面的任何物件。是、任、何!”

“好东西不咬几口,多浪费。”于敬亭说完还看她一眼,她就是他心里最好的,挨啃什么的,不是很正常?

穗子扶额。

“这种诡异的怪癖,为什么也遗传下来了......”

他们老于家的人绝对有啃东西的习惯!

穗子越发觉得于敬亭是得了家族真传了,他祖先祸害古董,他祸害她,她心口现在还有他前几天啃的印子呢,什么恶习!

“看来你家的宝藏传说是真的,你太爷爷他们,抢的那个倒霉蛋不是王爷,应该是个三品官员,你看这个。”

穗子打开盒子,把里面蓝色的宝石展示给他看。

是个半指长的柱状体,金属包的底座都有了绿锈。

“不闪,脏了吧唧,还有磕损,你看,底座生锈了,啥破玩意。”

于敬亭觉得,这玩意做成项链给媳妇戴也不好看。

“......”土匪的审美果然是以闪、大、亮为主,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他是不会考虑的。

“这个是蓝宝石做的帽顶,传了百年的老东西了,这些伤痕破损铁锈,都是历史的痕迹,只有三品以上的,才能用蓝宝石帽顶,越制用会砍头的。”

“底下的铁锈用钢丝球能蹭下去吗?”于敬亭觉得,底座的绿色锈蹭一蹭,勉为其难能给媳妇戴一下。

穗子放下东西,无奈地看着他。

“不去蹭这些铁锈,价值不菲,蹭了以后.......百倍暴跌。”

“脑袋进水,买这些死人用过生锈的玩意?”

穗子对他的看法保持沉默,继续翻。

剩下的长条盒子是竖着放的,穗子没打开,顺手把盒子递给于敬亭,示意他研究下。

穗子继续摸,摸出来两枚金币。

于敬亭边研究盒子边感慨。

“咱老祖宗是把杀猪菜的精髓用到塞坛子吧?你看,杀猪菜也是这么做的。一层酸菜,一层肉,缝隙用血肠和粉条塞满。”

这看着不大的坛子,竟然塞得这么满。

“这俩枚金币,值钱了——你不要想着把它们融了做首饰啊,想都不要想!”穗子唯恐他又惦记融古董,忙说道。

大清铸造的金币极少,也没有流通,传世的非常少。

“这个是龙洋,大概30多克吧,真难得老祖宗没啃这个。”

穗子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这玩意她在后世的拍卖会见过,小小一枚300w,以后还会涨。

这金币质地极软,一口下去都能啃断,偏偏保存的十分完整。

能从喜欢啃东西的老于家祖宗嘴下逃过一劫,这真是莫大福分。

“这俩最值钱,给你和姣姣一人一个,咱家估计以后也不差钱,这种有意义的东西,留着传家吧。”

穗子想想,又补充了句:“我打算要俩孩子,你以后要是有能力,可以再拍一个回来,做到不偏不向。”

“之前不是只打算生一个?”于敬亭停下开盒子的动作,捕捉到关键词。

“看你和姣姣相处,我觉得多一个也没什么不好。”人的想法每天都在变。

他今天抱着姣姣一路回来,给穗子看得心动了。

“提前讲好,以后无论你我家产多少,绝对不可以有家产给儿子养老找闺女这种陋习,做不到,我就不生。”

于敬亭听她还愿意给自己生,乐得北都找不到,唯恐她反悔,马上答应。

“我优秀的种,岂是为了钱打得头破血流的窝囊废?再说了,就这点玩意,也不至于。”

于敬亭到现在对着一坛子东西,也只停留在“可以融了给家里的女人做点首饰”的阶段。

那个打不开的长条盒子有机关暗锁,里面是什么暂且不提。

穗子把摆在眼前的这些分析给他。

“这一堆银币是最便宜的,加在一起,可以在北方县城买一套小房子——我说的是若干年后,那几枚被祖先啃出牙印的,价格折半......”

“按着你的说法,祖宗啃掉一个厕所?”

穗子嘴角抽抽,这说法虽然是奇葩,但算起来,好像真是这样。

后世大概2w一枚,一共十枚,加上她兜里的,十一枚,买四线县城一室一厅,还是可以的。

“银元宝有八个,一个就能换——”穗子想说一个换一套二线城市的房子。

后世市场价接近百万,被啃的那两......价格折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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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一直是你

穗子恨不得穿到过去,看看哪位祖先这么喜欢啃,有这牙口,啃点萝卜白菜不好吗?考虑到于敬亭所处的年代还没有几线城市的概念,房价什么的对他太抽象了,于是换了个形容。

“一个银元宝,能换1000头羊。”

“天黑了,说梦话?”谁脑袋进水拿1000头羊换个这玩意?

“我说的是几十年后。”

“嗯,你开心就好。”

“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有姣姣的份,尤其是这俩龙洋,你和姣姣一人一个。”

换她前世开的带翅膀的b车,绰绰有余。

于敬亭把她的信息拢在一起,得出个结论。

“所以,这一坛子玩意,没有一个现在能动的?”

不能现在卖,不能融了做首饰,甚至,咬一口都不行?

挖了个寂寞?

“敬亭,你信我吗?”穗子问。

他把视线从打不开的暗锁盒挪到她脸上。

“我说说我的看法,这一坛东西,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知我知就够了,娘那也不能说——我不是不信任娘,是为了安全考虑。”

虽然于敬亭不把这些东西当好货,但穗子却是知道这些的价值。

王翠花固然是个好婆婆,但她心里还有宗族观念,这么多年一直背负着“偷了祖先宝藏”的罪名,心里有口气。

王翠花是有傲骨的女人,看她一个人能带大俩孩子不改嫁就知道。

为了争口气,穗子分析,婆婆很可能会把老于家其他几房召集起来,平分。

“咱们把东西拿出来,刚开始会得到亲戚们的赞许,或许那就是咱娘一直以来追求的‘一口气’,但这口气过了以后,后患无穷。”

“你倒是对咱家老太太挺了解。”于敬亭嗤了声,他娘的确做得出来这种事儿。

穗子一看他的表情,心里就有底了。

他绝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那她就敢继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