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蝴蝶骨(211)+番外

葛烟当即长睫颤起,轻咦了声,“不是说会议要持续到明天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沈鸫言几步走近,单手撑于沙发靠背处,微微俯身弯腰,长指轻抬起她小巧的下颌尖,低头在她泛着水色的唇上印了下,音调清冷,“等不及。”

葛烟乍又被噬,双目涔起雾朦,却也是习惯了。

其实偶有他出差亦或者是有跨国-会谈时,只要时间还有多余,他都会提前结束行程,飞回汾城。而有时若碰上一家人都有空闲,沈鸫言还会特意带着她们一并前往。

半分机会都攥住,不肯放过。

私人停机坪静静候着的那两架湾流和庞巴迪,近来大有延伸专属航线的意味。

葛烟见他绕了半圈过来坐于自己旁侧,不知想到什么,弯唇道,“你这样提前回来,两个宝宝又该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了。”

大概这便是血缘所串联起的镌永和神奇。

原先在家里时龙凤崽崽明显都更黏她些,可如若哪回沈鸫言不在家,亦或是几天不见,两个宝宝便会不厌其烦地来问她,爹地到底去了哪里。

哪怕答案她早已说了无数次。

沈鸫言攥住她纤窈踝骨放置在自己腿上,冷感的指骨搭过去,轻圈住揉捏。

闻言,他侧目,神态慵散朝她看来,“只有他们,你就不高兴?”

“………”

她当然高兴啊,只是这重点未免抓得有些太偏离。

葛烟下意识想收回腿,却只得来他更攥紧的桎住,嗓音都飘得细,“我又不是宝宝………”

沈鸫言笑,清疏面容携着冽然的气息附到她耳边,“你是。”

话题乍又提及此,颇有些止不住的趋势。

葛烟长睫颤得厉害,耳根犹如被胭色的红浸过,浅浅地洇开绯然。

她揉了揉有些烧的脸,倏而转移话题,“这次去那边累不累?”

“还好。”沈鸫言长臂伸至她腰侧,牢牢地贴着附于上方时,声线清浅,“给你和糖糕汤团带的礼物放在地下车库,等下让人送过来。”

他每次出门,只要是长于两天以上的行程,回来时所携的礼物都是少不了的。

“沈总又破费了~”

葛烟一心想要去掰他冷感的指尖,连带着浅笑的附和都有些随意,当即便惹来沈鸫言更往里收的揽住。

他修长分明的手只单单用了点力,她整个人便蒲苇似的落于他身前,几乎半伏于他的腿上。

沈鸫言漆清的双眼浸若凝墨,“叫我什么?”

葛烟几乎被他笼住,怎么挣逃也是无用功,再不能敷衍,只轻声喃道,“老公………”

这下还不够,往后又被诱着连连唤了好几声。

他好似才满意,将人从怀里放了行。

被松开的那刻葛烟便飞颊了两团浅晕似的粉,窄秀的指尖抬起便拧了他一下。

经由此,再不经意地转头,视野里没了龙凤崽崽的身影。

“等等,糖糕汤团呢?”

目光逡巡一番,视线所及且能抵达之处,都空落落的。

竟无一人。

葛烟近期难得有假,得了空便在洲湾岭陪着宝宝们。

巡演季的盛大献礼结束后,她迎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休整期。

今天沈鸫言还没回来时,她在客厅这边瘫着看杂志,两个宝宝便在远处落地窗旁的地摊上玩乐高。

此刻崽崽没了影,不知道这两个小团团还在不在壹号楼这边,葛烟当即从沙发上起身,准备去寻。

这事说来也没多久。

前阵子,小糖糕小汤团稍大了点些,沈鸫言便打包两个小家伙去了伍号楼。

洲湾岭这边六座临江环入海口处的楼宇,除却壹号楼位于视野绝佳处,其他皆呈半环形围绕,以壹号楼为中心,依次铺陈开来。

伍号楼所临的视野和江景,是其余几幢楼里最好的,却也离壹号楼最远………

当时周遭的亲人得知了这件事,还特意调侃了两人。

那般的打趣,直烧得葛烟都没法儿附和。

不过倒不用担心安全方面的问题,壹号至陆号六幢楼都被设定了专属的安全范围。

两个崽崽如果走出界限,跃层楼的楼梯处,都会发出警告音及提示音。

而论及内饰装修,伍号楼这一幢仅供兄妹俩居住的场所,着实花了沈鸫言不少心思。近乎是被打造成了城堡还不够,自带的草圃都依着宝宝们的要求和愿望,改建成了内嵌的游山玩水园。

消息传到外界,便是媒体以往已然觑见,沈鸫言在婚礼和满月宴上洒金如水般的阔绰,此刻再震惊,也只连连感慨,敲下标题:为取美人心,大佬再次豪掷千金!既得烟,又宠烟生孩,恩爱,恩爱啦!

这个标题还被千倚截图发来询问过,得知这位沈总当真花了那么多以后,她的惊叹就没停过。

葛烟那时只跟着笑,心间却静静淌着如夜沉醉的溪河。

她无比知晓的是,他在有关她们母子人的事上,有多么得上心。

此刻思绪再收回,葛烟拉着落于身侧,也紧跟着从沙发上站起的他。

打算两个人一起找。

最后是在咚咚房间觑到的影儿。

两个小家伙大概到了午睡的点,困倦得不行。

此时此刻面对面躺于地毯上,就这么阖住浅薄的眼皮。

白绒的团子嘟嘟地堆在了一块儿,呼吸绵长,小脸蛋儿红扑扑的。

而被两人搂着,落于中间且一并睡去的………

是咚咚。

小猫毛茸的绒面裹着浅浅伏着的肚皮。

是极为信赖也极为放松的模样。

有薄亮的光透过窗,洋洋洒洒地铺于他们身上。

两宝一猫,就这样彼此紧紧地捱着,一派静好。

………突然的便不想去打扰了。

---

将窗帘拉好,又铺了松绒的小毛毯。

安顿好两个崽崽后,沈鸫言让她去等着,上了一楼便先去洗漱了。

再迈出时,他来了主卧这边寻她。

被携着带往褥面之上,也不过是瞬间的事。而或许是几日没见了,这次,他要得格外厉害。

纱制的绸衫被大着力地撕了,顷刻瞬间便化为两-瓣,只中间显出耸伏而起的堆雪,腻白在空气中颤颤地漾,晃嘟嘟之余,竟是比以往都更为圆且润。

他修长指骨攥着那样的俩点,用指间稍挤兑,那样的靡便显得梅色浸深,馨香十足。沈鸫言清越面容几乎是埋在了这样的雪中,啜着还不够,就能,就能发出那样令人赧然不已的声儿。

顺延着再朝着下方落,边润边噬,只几秒便淌过热油似的,融成了清雪下的溪,汩汩淌起在被面上。被攥着腿再拎起,大剌剌往两侧撇开,那样迎面敞着的芯,刚要躲,便承接了他来至于此的动作。

堪堪还是下午呢,葛烟便似是灼着钉在了这般的桎住中,轻音短呵。

以往再不济都是在夜里,此刻这般青天明亮的,还是午后白日,刺白的光落于敞亮的卧间里,多多少少都增添了些新奇的悸然。以及此刻没掩的帘,烧然的气和强势的他。

上一篇:徐太太她来自山海经 下一篇: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