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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骨(181)+番外

半拥着眼前的人,再仰面而起看向他,葛烟眸中似是泛水,“沈鸫言,我想你一直在我身边。”

大致能察觉到她此刻的心绪,想着现在的她越来越黏他了,沈鸫言餍然过后又听到这般的话语,那是十足得愉悦。

他眉梢清敛,嗯声应下,“一直都在这里。”

而随着话落,他顺了心意再将人翻了面,如同往常那般拨了开。

葛烟恍惚间才意识到,或许这才是将将的开始。

只是不曾想过,他明明才有了,竟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那般地勃。

衣物是丝绸的面料,沈鸫言全程都没给她褪,只是半堆在了一起。随后不过是再将她高高地举着,他的指骨怼着根处的那般雪腻,稍捧起便是利落的欺入。从未有过这样撼然且急的时候,小裤也没来得及完全撕,荡着悠悠地半挎在那里,随着骤然而起的声,在空中漾起弧度。

“沈鸫言。”葛烟似是陷在了这样唤他的情境里,连声喊着。

沈鸫言往里推的同时却也不忘应下。那样飚起的记记,刚开始便将褥面给浸了个透。这样的凿是所熟悉的,可从未有过哪回能像今天这样,仿佛要嵌到灵魂处那般,回回都不愿出来似的。而又因为太过于往里面了,堵得厉害之余,再从缝中往下淌,便是偶有往外撤的时刻。

“烟烟,叫我什么?”他目光抵过来,仿若能通过这样的对视看穿她的心。

葛烟这会儿似是藤叶,缠着的同时长睫凝露,迎上他沉如墨的视线,她很轻很轻,却极为笃定地逸出几声,“老公。”

沈鸫言低低赞叹着好乖,又示意她自己给自己捧着,而后再这样直来横往的记记,便是颇为招架不住的凿。

洲湾岭这边的好处便是江景,在一览所有的同时,位于高层,且于江面之上的俯瞰,是最为毗邻夜空天际的存在。被捉住怼在那样的玻璃面上,俩点被携着力地揪起掐了瞬,葛烟瑟着缩时,牵着连带起身后的他也稍顿了,她侧脸贴于落地窗面,承接着的同时,感知到他探过来的气。侧面迎上去,她的心也仿佛同那江面一起,渐渐地融了。

也不知何时才能重新瘫着休息。

沈鸫言是携着人复又去了一楼,辗转了许多地点后,甚至于还在咚咚的房门上有过,他才彻底地歇了。

到底是不想再挪位置了,稍稍拿了个毯子过来披着,葛烟便就着一楼客厅的沙发处,窝在他的怀里入眠。

而她哪怕今天再想顺着他,念及刚才,还是很没好气地去锤了锤他。

当然,没用戒指的那面。

大概是先前在空中楼阁处的情景过于难忘,此刻酣然迸起,身旁人又近在眼前,她全程都处于一种难能自抑的情愫中,无法具体比拟。

只是在想。

今天堪称能够载入她记忆手册之中,所发生的所有。

在牢牢地镌刻于心底之时,也和她脑海里,随着时间飞逝而定下的有关未来的某条平行线,缓缓地对上了。

这样没有任何犹豫的应答,是她早先便预想过的答案。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这样地将他妥帖地放置在另半边的位置之上。

承接了她所有的信任,追随和依赖。

光是这样想想,那般的悸然便横肆而来。

她不自觉中,很快便翻了个面。

但饶是跳舞且拉伸也做得颇是极致的人,也难能在这样寂然的夜景里,牵扯出一股难以言喻,且不能细细描述的酸来。

像是泡在了杏子酒里,时时刻刻地发着。

这样比起以往更甚的认知,让葛烟知晓,往后和沈鸫言再探索于此的路途,该有多么任重而道远了。

听着身后那人平稳的气息,知晓他肯定也还醒着,葛烟缓缓开口,“你今天未免也太,太。”

那些字眼点到为止便是,她抬眸,问出的话语竟是傻得可爱,“………该不会是因为晚宴碰的东西多了才会这样吧。”

“酒一两杯是有。”沈鸫言拨着她的长睫。

再将人往怀里拢时,他清淳语调携着这个时候特有的磁,笑意淡淡,“其他的我什么时候碰了?”

………不过是晚宴上才发生的事,沈鸫言现在就想着撇干净了?

“别以为我没看见。”葛烟转面看向眼前的人,微哼了声,垂着眼戳了戳他,“给你敬酒敬烟的人不要太多………”

她原本还打算细细询问一番,想着说,往常这样的场所,他都被灌了多少。

沈鸫言却是先于她开口,“敬酒我承认。”

掰过她的下颌,迎面于眼前人因为疑惑而微张着的唇,沈鸫言低低地道,“烟,明明刚刚才敬。”

第80章 Butterfly

天际幕布沉沉捱下时,夏夜傍晚都浸着纯色的墨蓝。

偶有几星点缀,晕开些许青白。

两人卧着的沙发正好位于一楼客厅的垂顶吊灯下,往周遭觑时,夜色尽数收入眼底。

三面环着的落地窗大剌剌铺陈开江景,对面岸处霓虹光影,往来车流如织。

葛烟半垂着眸,细听顺延着半开缝的窗,不断送入耳中的涛声。

其实刚刚有那么瞬,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反复琢磨着敬烟二字,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无解。

但凭白而论,光是听沈鸫言的那副语气,就知道,大概率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话语。

敬烟,敬,烟。

拆开来读的字音在脑海里盘旋了会儿。

蓦地,不知联想到什么,葛烟咬唇,长睫颤得厉害。

她原先便因为刚才结束没多久的情中事,浑身泛着酥似的浅粉。

如今再听他所说话语中隐藏着的谐音和暗喻,凝着的呼吸再次提起,只让她双颊宛若红透了的火烧。

两厢叠加,葛烟抬臂便在他清劲的肩侧抓了两下。

在此期间门,她倏又翻了个面。

只背对着他,任由肩胛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

身后的人却是不紧不慢拥住她,到了这会儿仍时不时地吮,在她的后颈处缓缓地啜,“还想再来?”

“谁想了………”葛烟半窝于他怀里,鱼儿似的挣了会儿,末了只轻吁气,“也不听听你刚都说了什么。”

………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人。

非要那样偷换概念地说出口。

不过这到底是两人间门偶有的情趣,而他大抵也只在她面前这般表现。

葛烟垂首了半晌,到底还是自发地再往后靠,更为埋入他怀中。

沈鸫言只是笑,眉眼间门聚敛了点极致过后特有的慵散。

见她挪动不停,稍稍挣着再贴过来的模样,他顺势便朝下探去。冷感的指骨怼过雪腻的整片,在她刚刚承接着且受着的那处碰了碰。

原本完了事以后两人都只是在这里小憩助眠,没再穿上任何,此刻他没隔有阻碍便将长指寻来。

葛烟当即往里收紧,下意识便去制止,“怎么了啊………”

他嗓音轻缓,“今天没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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