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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骨(176)+番外

葛烟听了觑过来,“………所以你们每次来都有很多人在旁边陪着?”

“………”

这重点抓的。

林俨当即冒了冷汗,“那倒也不是。”

他话落噤了声,朝着沈鸫言望去。

对方目光漆沉稍冷,虽然面上神情淡淡,却是莫名摄人。

大意了,真当是大意了………

裴青立全程旁观,闻言也没做那落井下石的事儿,帮忙笑着解释,“就算人多,顶天了也就是喝酒,没有其他的什么。”

林俨听他这么一说,就差没直接闭眼。

裴青立这话还不如不补充。

反倒是越发说不清了。

林俨轻咳几声,复又朝着葛烟看去,“你别听裴青立瞎说,我们沈总这方面确实是没话说。”

“他要是喝,也是自己坐那,你要说女伴之类的,还真没见他有过。”

沈鸫言在这方面确实是玩得开,但也只限于各类桌牌游戏时,所添垒的筹码。

那可是真金白银堆砌起来的,财大气粗得要命。

“当然了。”林俨最后又着重强调了一句,连连拍了两个人的马屁,“我们沈总要是眼光不高,也不至于现在才遇到你了。”

这场私人聚会没持续多久。

被沈鸫言以还要回家休息为由率先结束。

两人径自打道回府,林俨和裴青立并未做阻拦,也没说什么。

看那模样,反倒像是松了口气。

一路从金鼎回来,两人再落脚,又重新回了洲湾岭这边。

眼下,时间不算是很早。

想着往外也是被唤着裴总林总的人,在沈鸫言面前是那般模样,葛烟几乎是一回忆,便想笑。

沈鸫言去往衣帽间换了衣服回来,迈上二楼时,就见她两眸弯弯,狐狸眼涔了清溪似的,颇有点乐不可支的模样。

沈鸫言挑眉,“笑什么?”

葛烟轻哼声,随意应了句,“没什么………”

这下他动作稍顿,倾身便要朝前迈。

见这人大有要来捉她的趋势,葛烟在被褥上滚了圈,旋即瞪他一眼。

“以后的话我们还是多回城北那边吧。”将将半瘫在绵软的枕间,葛烟望着还站着的沈鸫言,提议道,“她想着念着我去,就随了她的心愿吧~”

林老师这次听说他们要住回洲湾岭,暗自叹了好半晌。

如若不是城北那里距离剧院实在是太远,近乎跨越了半个城区,葛烟私心里其实还是想在庄园里多待些时日。

沈鸫言倒是没说什么,“都随你。”

只是大概他也想起什么,话落便偏过头来,敛目睇向她,“怎么没见你非要来我这边?”

“………那是因为我一直都和你待在一起啊。”葛烟觉得好笑,捞起他的枕头顺势砸过去,“说得好像你没和我一起在庄园里住一样。”

沈鸫言从善如流地接住,漆黢视线再沉沉地睇来时,枕头便化为了某种颇有用途的工具。

被垫在了下方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腿高高地举着,再大剌剌朝着两侧撇开时,那样张着的弧度,竟是曝于明亮的灯下。葛烟能感知他片刻不移的凝视,那样清冷的人,每每这时便像是换了人一般,不仅要看,在欣赏的同时还会赞叹。颤着的,绽着的那一朵,像是被水熨过,巍巍地打开。稍灼的气息落在上方,旋即便是探着往里进。

不知在内里润了多久,竟是挑得她全然泛着透似的红。径自欺入以后,开启的便是如同往常那般,记记深过记记,招招都招架不来的凿。被欺得太过于深了,也被入得够透,那样内嵌着的力,掺和着窸窣的啪嗒声,黏得哒哒,让人光是听便赧然得不行。而她低低的泣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换来的皆是沈鸫言更为深刻的动作。

他指骨攥着她雪腻的根处,怼得近乎变了形。

原先两人有过不少,她边承接的同时其实也是尝了味的那一个。但越往后就越发觉他的变化。

其实就算不提今天,便是先前那阵子,他都额外得纵情。

更准确的说,自从她发了那条官宣博后,沈鸫言便兴然得不行,时常就会意动。

眼下这般还不够,他骤然离开后,只发出啵的声响,被轻松地扦着掐起,葛烟被拎着往上,再朝着下方落,竟是成了坐于他上方的那般模样。

“来。”他视线凝聚云雾,低沉道。

葛烟长睫眨得厉害,“我,我不会。”

他长指顺延着往上撂,“我教你。”

毕竟这样的摆着是不曾有过的,也是她稍稍低头便能望入他面容的往下睇视。

葛烟撑在他清劲的肩处,完全发不了力,只能被他掌住,按着节奏来了会儿。蹿横着的晃嘟嘟携着十足的嫩,下一秒便要跳出来那般,在亮堂之下耸伏出了剪影。

等到他教完松了手,只让她自己来,葛烟试了瞬,最后只细着嗓道,“不行的。”

沈鸫言稍有动作,更往内杵,清冷音调低得不像话,“这样也不行?”

“嗯,太,太累了。”随着他这样还在碾着的磨,葛烟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断续之余又在内心里想。

或者不止是累了,这太考验人了。

不光是她用不上劲,连带着坐下时,牵扯得太合,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总归不能和他说,那样太里面了。

她话落沈鸫言又按着自己的心意把着,往里推了几回,到底还是将她换回了原来的。

敛目往下睇,见怀里的人这会儿又觉得可以了开始张着自己迎接他,沈鸫言俯身之余,笑她,“力气都用到哪去了。”

他笑着还不肯放过,哒哒之余附在她耳边,“就怎么弱的?”

葛烟被说得闭上眼,只轻声道,“那是比不上你了。”

却惹来他刻意顿下的举措,“你说什么?”

随后被掰过面颊,承接着那样印下来的灼息,葛烟只觉自己像是被吊于两山之间的绳索,荡着之余,迟迟不给个定数。

沈鸫言就是故意的,压根不愿意给她。

“沈鸫言………”她实在是被磨得有些忍不了了,眼皮因为泣而涔了层淡淡的粉,她讨好似的张着自己,不断收着的同时去唤他,“老公。”

这一招属实是用得好。

沈鸫言谭池似的双目似是浸了墨,“知道了。”

他俯身过来,清淳嗓音被酝得极沉,“给你。”

被抱着去往浴间再回来,洲湾岭窗外天际幕布已然捱得很近。

遥遥望去,已然透着纯色的黑。

葛烟不知自己缓了多久。

只是倏而便觉得,他最近好像玩得越来越花了。

如若不是每每这时的沈鸫言又足够体贴,好比现在这般全程由他亲自给她清。

她真觉得要抗议了。

低低地控诉了会儿,他再要来抱她,统统被葛烟利落地拒绝。

可这丝毫不影响沈鸫言的靠近。

他自身后抱住她,很是自在自得。

到底是拿他没办法,葛烟枕于被间,“对了,有件事我好像忘了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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