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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同人)西门庆之养虎为患(63)

作者: SJ姣儿/凉亭小居 阅读记录

自然,西门庆是不会许的。

抖了会儿马,寅寅已经开始不悦,显得几分暴躁。

西门庆想着,侧头看向寅寅“你要不要也去战场晃荡晃荡?”

后者显然不明,只是知晓自家主人在于自己说话,当即撒娇的跑来脑袋一拱,在地上翻了个身,露出白花花的大肚子。

西门庆瞧着喜欢的要死要活,拽起后颈,便往内院扔,洗干净后,立马扑到他肚子上,柔软的肚子,和什么似的舒服。

武松一直在旁守着,看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想了想开始开口询问“大哥,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你今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便直接说吧。”说到此处,还故作好笑的抓了抓脑袋“总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做吧?”

显然,有人说过些什么。

西门庆靠在寅寅的肚子上,目光若有若无的瞟了他眼,懒散的打了个哈气“你?定得下心思?把你养在院子里,你也懂不了事儿,出去走走,见见世面也好。待你心智成熟了,回来帮我也不迟。”

“可!”武松张嘴就想反驳,却见西门庆似笑非笑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流转而过。

却觉自己幼稚到可笑,似乎在为一些小事争辩。如同七八岁的孩子,缠着娘要糖吃似的。

“我只是觉得自己都这么大,却无以报答大哥,每次还给你添麻烦……”说着却低下头,深深一叹“总觉得自己固然读过几年书,更是会些武艺,可却连安和都不如。”

“莫要和安和比,安和是我特意培养的。”西门庆直言不讳“他将来有大用处,和你不同。”

“他就有用处,我就没了?整日在院子里读读书,练练武?吃穿都用大哥的?我还算男人吗?”听着,武松当激怒了。

在安和和武松心中,都觉得西门庆偏向对方,眼下西门庆一言,顿时让武松觉得自己有几分被自家大哥看不起的滋味。

这比被别人瞧不上更加难看和愤怒。

后者微微一叹“你天生性子便是如此,如何能让人安心托付?安和性子滑润,能与官场众人低头哈腰,小姿做微,能和外界狐朋狗友称兄道弟,交易三分。你成吗?你的性子重情重义,见不得脏。能为了一笔生意,去端茶倒酒的伺候,还请旁人上花楼,点花魁,买单送钱送银子的?”

武松那张脸,根本直接扭曲,张嘴,哼了声扭头“我可以慢慢适应。”

“适应了,你还是我的武松?”西门庆浅笑,对那头呆老虎招了招手。

武松瞧着,蹲到寅寅身旁,却被西门庆逮住前襟。

尚未回神,却发现额头上那微凉的触觉,可心底却暖暖的,如同着了一把火似的。

武松诧异的瞧着西门庆,那张俊美的脸,让他心神一荡,隐约似乎冒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自己却怎么都弄不明白。

想要亲近三分,可……

西门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们家呢,还养的起你,现在年纪也小,想在多看看,多玩玩也没什么不可以,等你过个两三年,性子定下来后再回头帮我也没事。”

武松自然反对,只是西门庆心意已定,他又不可能强行插.入,心怀不甘,却不得不低头忍下。

三五天后,这原本牵马送马的人终于来了。

瞧着他们气喘吁吁,骑着马那德行,在瞧瞧两匹白马,英俊不凡的神情,当真是被比到天边去了。

西门庆也没多言,只是让人牵来马,挥手便让他们送去将军府。

给历鸿盛的信,早几日就送出,信上也就提了句感谢,顺带说到这马儿长得不错,送来给他玩玩。

可其中那些弯弯绕绕,有心人都明了。

历鸿盛在考上举人后,又上了战场,其兄长在一年半前战死沙场,故而圣上便把这军工算到这小子头上。

年纪轻轻,就算是个将军人物。

再加之,历家世代出将军,旁人自然对他礼让三分。

而且其一族,除了带兵打仗,什么事都不管不问,朝堂之上那些猫腻,与他们丝毫无关。

到是让君王放心,不会轻易怀疑其拥兵自重。

当两匹千里马送至将军府,让爱马心切的历鸿盛当即眼前一亮,摸其双腿,便觉充满力量。

送马之人,当即讨喜到“我家老爷府中不是还养了一头老虎呢?这马儿瞧着老虎一点都不怕呢。”

历鸿盛的父亲听着只当是夸奖之言,可历鸿盛自己却了然,固然寅寅性子被抹去不少野心,可毕竟是货真价实的老虎,而非家猫。

62死老虎...

想来这几匹马,到并非寻常,想着便回头对父亲说道“既然西门兄送了我两匹,父亲你半年前痛失爱马,何不试试这两匹?如若好,挑一匹倒也是件美事。”

可历震却笑着摇头“这马看似漂亮,可到底是寻常人家养出的,怎么能和我过去的马相提并论?”见爱子面露喜色,他也不愿过于扫兴“你喜欢,便留着这两匹马吧,训练训练到是能上战场。”

听着旁人鄙视之意,固然不明显,可却让两匹性子孤傲的马儿心中甚是不快,固然他们尚且年幼,可到底是纯血宝马。

当即挣脱缰绳,前足立起,嘶鸣声。

历鸿盛瞧着不由笑道“性子到时傲的很。”

可历震瞧着却来了几分性子,大手一挥便要出城溜溜马。

结果如何?远在阳谷县的西门庆早已知晓。

所谓送人之物,莫要过高,却要在刀刃上。

这马匹卖给军内之事,也逐步落成,想来亏不了自己的。

西门庆的生意做得并非最好,却是最顺。

因和当官的有了几分关系,更是做了几分管家生意,到是让人收敛不少。

原本那廖知县案子告一段落当日,便被人寻上门来。

幕后之人,更是派来亲信怒斥其不受约。

可那廖知县却是有苦说不出,唉声叹息片刻道“你可知,是何人送来书信?”

那亲信皱眉“怎么,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废话,对方可是个将军!”说着深吸了口气,那封信他聪明的烧了,没留下痕迹。

否则,拿着信都料不准会有杀身之祸。

“哦?想不到西门庆那小子居然还认识这么大的人物,看来,走明路是不行的了。”亲信自言自语了两句,起身也不说告辞二字,直接走人。

那廖知县瞧着心里憋着火,对方只是商家人。固然生意做的不小,可眼下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咬了咬牙,两边他是不敢得罪,幸好要走了,否则夹在中间,还真是受罪!

待这新知县上任,可就有他的苦头吃喽~

眼下,自己还是收拾收拾,跑路吧。

商场上得罪人,那是必然的。

而双方都有自己的阵营,有自己说拉拢的官员,也是理所当然。

可如若一方非要至另一方于死地,结果如何,却不好说了。

前者根基已深,盘根交错的,让人轻易动不了。

后者步步为营,暗藏杀机,也并非省油的灯。

到底是前者慢慢吞噬了后者,还是后者四两拨千斤让前者暗暗吃亏?

这便说不上,说不好了。

西门庆有个软处便是武松,可,谁都一时还没要下黑手的意思,否则……

成败还真不好说了。

天气转凉,西门庆继续裹着被子过日子,外面的烦事太多,惹得他都有些不快。

干脆扔了那些事,先躲在院内亲近几日。

听说内院,武大郎他老婆松儿身子不太好,西门庆唯恐来个潘金莲,便立刻让那许郎中去诊脉。

可谁知,这病就不好不坏。

谁知也就十几天功夫,人就去了。

死了娘的丫头和武大郎顿时哭天喊地,听着消息西门庆当即翻了茶杯,心中闪过一丝惊慌,挥手让武松多去陪陪。

自己坐在书房内,静静的深思,片刻端起茶杯对安顺道“与张管事说,送些东西给新上任的知县,莫要让人觉得我们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