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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同人)西门庆之养虎为患(61)

作者: SJ姣儿/凉亭小居 阅读记录

廖知县瞧着就倒胃口“你们是西门赫身旁的老人了?”

“不,不错。”那三人同时开口承认。

“能证明什么?”廖知县没好气的开口,心中却想,这几个快入土的老东西,能做什么证人?哎,莫要一口气接不上来,死在堂上。

不过这样也好,西门庆这边到是顺的很了。自己判他胜,那群人也说不了自己什么。

“我,我们都可以证明西门庆当时趁乱多了老爷的几个铺子还有银钱货物什么的。”带头之人,怒视西门庆,中气十足的咆哮。

后者却双手抱胸“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既然他这般说,那我是否可以呈上我的证据以及请来证人?”

廖知县心中嘟噜了句,早已有打算了嘛这小子果然不好对付,却还是挥手道“还不请来?”

西门卓身后的状师目光暗了暗,隐约有几分怀疑之色。

西门庆呈上的是其父在世时的老账册,这能证明这些东西本就是他们的。

而请来的则是过去来查封的衙役,而他更是带了当时查封的账册,目色不快的冷哼声,却还是做了功夫,呈上那本账册“这便是当时查抄的账册和登记,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明明白白,廖知县莫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话说得好不客气,让廖知县脸色一白,却还是接过账册上下翻了翻,随即一扔,压了压心里的怒火方才继续翻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下去。

在这期间那衙役略带几分愧疚的靠近西门庆“此事居然让西门老爷蒙受不白之冤,当真对不足,对不足,是我们没做好事儿。”

西门庆微微颔首,嘴角含笑道“不,这哪能怪罪与阁下?当年之事,你们可谓是做的认认真真,分文为错。”

那衙役听着心里乐呵呵的,瞧着西门庆更是愉悦几分。

这次来,西门庆肯定会塞银子给自己,算是酒钱。这道不提,他是绝对不可让那廖知县翻案的,他们查抄时的确做了手脚,可如若判了那什么西门卓胜,岂不是还要连累自己这一票子人?

廖知县脑子是怎么长的?也不知道动动。

官官相护的道理都不清楚,他怎么做上知县的?

不过,哼,也就撑死知县了。

想想看他们陈知府,不单单平平安安的过了这些年,还做了知州!

瞧瞧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个知县,啧啧,真够丢脸的。

60孝敬

其实西门庆不嚣张,一点都不嚣张,他只是脱了朋友写封信而已,真正嚣张的是那衙役而已。

这廖知县看了遍账册,他知道绝不可能有差错,就算有他也不能指出!

当即合上账册深吸了口气“的确,本官也为翘楚问题,你们可有说实话?”

那几个老东西听着一愣,心想怎么好事先说好的不一样?可饶是如此,却依旧趴伏在地跪拜道“我等句句属实啊大人!”

“西门公子,他们有人证能证明,那你呢?”廖知县压根不知道如何接话,毕竟和自己当初所想完全不同不提,他更没这心思去坏了当时的局。

“我?”西门庆,嘴角微微上扬三分,似笑非笑道“陈知府的衙役不算人证?”

反问之言,顿时让那衙役怒视廖知县。后者心里更是窝火的紧,却不敢动其丝毫,否则不单单是掉顶戴花翎的问题,而是直接掉了自己项上人头的事儿!

“自然是,”说的也有些无力“可西门卓的证人是证明当时铺子是他们的,而......”

西门庆当真是想要嚣张的来一句“没有!”可还是压了压,转而轻叹道“我不是不想请,而是怕证人出来后,会被人打击报复.....”

廖知县听着立刻开口“那就请到后堂,我和师爷一起听听!”

西门庆颔首,可那西门卓的状师当即开口“知县大人,这于法不符啊。”

后者额头都冒出一层冷汗,颇为愤怒的瞪了眼那状师“本官是为了查清案情是否属实!”说着便转身走向后堂。

西门庆与那衙役一同入堂。

立刻有人奉上茶点,西门庆却挥手要其撤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小包茶叶,对那衙役说道“要尝尝吗?银针。”

后者见状,立刻嘴馋的连连称好。

这时代,谁都有好口的。好茶、好字画、好玉石、好马匹都是正常事儿,西门庆自然知晓这衙役好哪口。

这廖知县和师爷一同静心品尝了口,当即连连叫好,这银针入口的滋味,实在难得!好,好,好啊!

妙不可言,四人一聊便是多时,显然是忘了外面还在升堂。

末了茶味 淡了几分,这知县方才意犹未尽,赫然想起外界,转而好奇的问道“西门公子,你的证人呢?”

后者轻笑声,却淡然的扫了眼那廖知县,后者顿时明了,背后更是冒出一层冷汗。

显然,西门庆早已知晓自己参与此事。而眼下他更是一个证人都不带,却好撑有证人在后堂接受审问。

时间过去破久,眼下自己出去,说没有证人显然没人信。

不论自己是否站在西门庆这边,都会让那些人心存怀疑!

而那大将军的信显然是压下的最后一根稻草,哦不,绝对不是稻草,而是钢条!

自己不论如何,怎么都不可能再和那群人狼狈为奸!不,是,是商讨政务。

哎,这小子还真够毒的。年纪轻轻,就能创下这篇家业,果然名不虚传。

廖知县什么都没说,起身走向外堂。

拍了惊堂木便道“西门庆所请证人,调理清楚,句句属实,此案毫无悬疑。根本不存有抢占家产之说,退堂!”

西门卓还来没来得错愕,西门庆嘴角含笑的道谢,言其公证。那廖知县早已夹着尾巴,灰溜溜的串入后堂。

拿起茶杯,大大的饮了口,暗恨道“这小子,狡猾的紧啊。”

“大人,您为何会忽然.......”那师爷没说下去,可言下之意早已不言而与。

那廖知县暗恨的从怀里掏出那张信,拍在茶几上“你当我愿意啊,知道这份信是谁写的?谁写的?!人家可是堂堂大将军,乃是不得了的人物,其实我一个小小的知县能得罪的?”

师爷憋着嘴暗叹“居然如此,真够不可思议的。不过他一个商人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你问我,我去问谁?”廖知县狠狠白了眼他,他也想要知晓,能攀上高枝叶这种好事,他也想要啊。

却说另一头,西门庆路过那胆小怕事的西门卓时,刻意停留一步,俯身悄声道“堂哥,莫要被有心人利用到丢了性命啊。即时,就是我这做堂弟的也爱莫能助......”说罢,轻笑而去。

后者听闻,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状师瞧他那窝囊的样,便知道西门庆警告恐吓了,可连这都怕,他也不嫌丢人?!

西门庆回到家中,知晓此事尚未结束,自己眼下用的线本就该用,到是无碍,可还没给那群人起警示的作用。

摸着下巴,命人不可入内院。

就连立马想要跟随的武松都被他一个小目光瞪的乖乖缩回小爪子,装作若无其事的瞧着天气,瞧着花花草草,就是不敢看西门庆。

后者把院子的大门一关,回到书房,打开暗门入内,片刻瞧见一人,留下一言,便退出。

待傍晚,西门庆跨出房门,这时西门府门口早已出现两匹高壮白马,两匹皆为英俊神武,两匹马皆是:牙欲白,耳如撇竹,中紫缕贯上下彻、高低额欲伏,台骨分明,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喘息均细,擎头如鹰,蹲如虎,立如狮,腹下更有逆毛。

瞧着便知晓乃是千里宝马,可遇不可求的良驹!

西门庆刚入前厅,便听闻吵闹声。

好奇挑眉而望,安顺瞧见后立马凑了上来“老爷,咱家门口来了两匹好马,他们都说是千里良驹!”

“让人牵进来,”西门庆轻笑道“快些。”

安顺眼珠子一转,当即就便跑便喊“快,快,老爷说了,牵进来,这是咱们家的马,别让人摸了去!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