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的，我们自然要听从。”于卓奇怪的看着他们，“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你们就没有想要越过他，代替他的想法？”马尔托斯也觉得很奇怪，“你们现在的状态是，一点没有违背他的意愿。”
“因为柳於菟可以带领我们活下去，活得更好，更长久。”于卓的回答简单而又奇怪，“我们更是一家人，为什么要背叛家人？”说到这疑惑的看向在场所有人，“你们会背叛家人？”
马尔托斯立马低下头，显而易见，他那可真是太稀疏平常了，为了钱，为了地位，为了欲望～
“呵～”厄尔也选择闭嘴。
反倒是黑曼非常赞同的点头，“我们绝对不会背叛家人，不会背叛族群也不会背叛王。”
“嗯，不会背叛家人，我们需要保护家人，保护彼此才能让我们在这种严峻的环境下生存下来，一起长大。”于卓再次低下头，“你们怀疑於菟什么身份？是王吗？”
“啧。”还以为这小子不知道呢，没想到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厄尔敲了敲桌子，“你觉得是吗？”
“无所谓，反正他是我们的首领。”于卓又补充道，“尤兰德也是。”
“主次呢？”厄尔问的有些急切。
“於菟是脑子，尤兰德是剑。”
那，以柳於菟为主了……
厄尔靠在椅背上：“他的成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或者特别的地方，和其他雄虫不一样，和你不一样的地方？”
“你们想要验证是吗？他是王吗？”于卓奇怪的看着厄尔，“验证毫无意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於菟六岁的时候就对我说过，人别活的太明白。是与支持，如果他是，你们也错过了他，他不是，这个验证也毫无意义。”
虽说厄尔早就知道，但他就是心有不甘……
“就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嗯。”
狭小的客厅内沉默的可怕，老马尔托斯都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又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竞争这个监护人的名额？
这不是没事找事，看自己过的太安逸了？
虽然危险伴随着巨大的利益，但这……
“可真太糟心了。”
——
柳於菟通过三年的时间，再加上之前架空前雇主得来的整合后，他们手上有三分之一的黑暗星域势力，不过根基还不够牢固。
前期发展过□□速，后面人手上有点跟不上。
直接用黑暗星域这边的人，柳於菟不信任。
十夜星球上本来就会退下来一批人，比如被帝国接管后，他哥尤兰德的一些不愿留留下，憎恨帝国的人，还有十夜星球本身反对的，如果愿意柳於菟尽可能都调到这边。
但这里的势力范围太大，那点人依旧不够用。
就算他让虫族的人中管理那些黑暗星域的人，可人手依旧不够，他甚至开始考虑，和主脑商量下，从监狱里弄一点。
一些终身□□的或者死刑的，或许能放出来点，扔到这边。
反正是养蛊，谁死还真不好说呢。
不过现在他的身份较为尴尬，还是算了。
如果……等登记的时候自己可以亲自大赦天下，把他们释放到这来，说不定还能收拢人心。
但……柳於菟收了收胡思乱想的心思，准备再次踏入黑暗的世界……
所有人都换了一套衣服，黑色的斗篷，长到脚踝，所有人都带着黑色的面具，斗篷盖住了他们一行人半张脸。
裸露在外的之后那双双眼眸，或是好奇，或是锐利的打量着周围。
再靠近黑暗星域前，已经有星际船前来接送护卫，所以这一路马尔托斯他们并没有感到异样，旅程平静的和境内一样。
也就厄尔有些奇怪过，但很快就进入黑暗星域的领域，他的注意力也都被周围破败，黑暗，充斥着黑色浓雾的世所吸引。
柳於菟再次抵达的星球叫沼泽，这里的海洋面积很少，但陆地上分布着大块大块的潮湿泥泞，充满高浓度盐分的沼泽。
这沼泽里还散发着一股恶臭，但依旧是许多生物生存的栖息地。
他们的星际船停靠在一个港口上，这个星球上还有这非常浓烈令人不舒服的瘴气。
柳於菟递给他们一人一个面罩：“带面罩的都是外乡人，你们的身体需要尽快适应这里的空气。”
这个港周围烟雾缭绕，天然的遮掩了他们的行踪。
星际船并没有停留在热闹的市中心，或者人口较多的地方。
老马尔托斯和他的大管家迅速带上面罩，大口大口喘息着，而其他人则一边呼吸着这里的空气等身体无法适应再带上面具，过会儿还会立刻摘下。
其中包括老马尔托斯的保镖，他们需要尽快适应，老马尔托斯和他的大管家毕竟上年纪了还是雄虫，自然不需要这么急。
“这，是哪里？整个星球都是这样的？”老马尔托斯跟着柳於菟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泥泞的道路上，有些不解的看着周围。
“不是，只是让你们先在这里适应适应再去市中心，那边人多眼杂，虽然沼泽是我们的根据地，但里面依旧吟唱者很多其他势力的眼线。”柳於菟回头看着他们，“你还好，但我怕厄尔露出马脚。”
“人生第一次，我居然是拖后腿的。”厄尔有些无奈的带上面具呼吸了几口后，又摘了下来，“我可以暂时走你的府邸内不出去。”
“地府里也会有一定眼线，我没有清理掉。”柳於菟一边走一边掏出他那个恶魔之眼的信息端。
“嗯？”厄尔他们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答案。
“为什么不清理？”老马尔托斯担心的是不久后的交易会不会被人发现。
“当然是为了瓮中捉鳖。”柳於菟回头笑的很邪恶，“小虫子的贪婪是无穷无尽的。”说着他晃了晃很手上拿枚绿色的眼球，“别人想要吃掉我，我也想要吃掉那些人的势力～”
于卓忍不住抱怨，“尤兰德已经说了，不然你在哪里扩张领土，我们这边没有人供你使用了！”
柳於菟矜持的一脚踩死了从旁边泥潭里冲出来，像泥鳅一样，但有着满嘴牙齿的东西，“嗯，那不要地盘，就要地盘上的货？”
第71章
厄尔抬头看了眼柳於菟，这一路他和柳於菟接触的很少，但也逐渐明白为什么马尔托斯这个贪婪的老东西也会发自内心的希望柳於菟不要是王，他可以是任何人，任何身份，唯独……还是别是王了。
他们的心情复杂，又矛盾。
柳於菟贪婪，残忍，重利，和过去的王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
但他们又希望王的到来……
算了，就算是，也是他们应得得。
片刻，他们走到沼泽地外围，那边已经有一辆车等着众人。
“我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会尽可能安排。”说到公务柳於菟严肃又果断，“虽然我会在一个月后立刻返航，但如果马尔托斯阁下你可以选择留下，或者跟着我一起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