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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带着皇帝的小金库一起穿了(193)+番外

景玺摸了摸自己上午醒来的确红一片的下巴,说不上松口气还是失望。

景玺小心翼翼开始第二波试探,目光下移:“那我让你亲回来?”

没犯错却又被揍,只能是昨晚趁其不备偷亲了,还成功了!

可恨他没记忆!

谢清风总算明白他想干嘛了,这是没记忆上他这找记忆呢?气笑了:“门在那里,想走随意。”

景玺老实了,双手放在膝盖上,小朋友坐姿:“我错了……我是真不记得昨晚做错了什么。但我知道自己肯定冒犯了国师,对不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谢清风表情僵了一下,尤其是昨晚对方的行为让他现在都不自在,偏偏景玺是无意识行为,酒醉后全凭随心……

找他算账都不好开口。

谢清风干脆站起身:“你想多了,昨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景玺抬头巴巴瞅着他,意图挣扎一下:国师,你看这话对着我脑门上的红包,它都不信。

谢清风一锤定音:“爱信不信。”

景玺赶紧道:“信信信,肯定信,国师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能留宿一晚吗?”

这事果然都不追究了,他疯了才会自己给自己挖坑。

他也不敢问。

但总觉得自己肯定是干了什么好干不好说的事。

具体是什么,大概只有眼前的国师和昨晚的自己知道了。

谢清风嗯了声,站起身时下意识不去看对面的人,只留下一句锅里还有面后匆匆回房了。

景玺望着谢清风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昨晚……到底干了啥?

景玺恍惚吃了国师煮的面,收拾妥当回了客房,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还在念着自己醉酒后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不知是执念太强,景玺睡着后做了一个格外香的梦。

梦里他看到自己捧着红酒瓶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自己。

灌完后耍酒疯,抱着国师的大腿不让他走,傻呵呵装成大狗狗仰头喊哥哥。

一口一个好哥哥,一个汪汪汪,又傻又蠢没眼看。

画面一转真的成了一只傻狗,摇着尾巴把国师扑倒了。

扑倒不说对着国师的脸乱舔,随后又变回人对着国师哼哼唧唧求亲亲。

梦里的国师格外耐心,还对他笑,真的亲了他不说,还对他上下其手。

景玺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他躺在那里后知后觉回忆起刚刚的梦,只觉得面上一热。

尤其是察觉到自己的情况,趁着国师昨晚睡得晚还没醒跑去洗手间。

谢清风一连两天没睡好,难得早上睡迟了。

他醒来时已经八点多,第一节 没课,倒是不着急。

躺了一会儿撤了屏蔽,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

他起身去主卧的洗手间洗漱,发现牙膏没了,备用的在外面的公用卫生间。

平时谢清风都用自己房里的,公用的给景玺用。

他打开门去拿备用的,到了洗手间外发现里面有人,亮着灯。

谢清风等了会儿只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似乎在洗衣服,奇怪:大早上洗衣服?

不过想想昨晚景玺回来没带行李,应该是临时回来的。

但家里不是有备用的衣服?

他站在门口两分钟对方一直没出来,谢清风干脆回去先洗澡,等一切搞定出来,结果这厮还在洗。

谢清风看了眼时间快来不及,敲门:“你洗什么呢?先让我拿个备用牙膏。”

里面动静一静,唔了声:“好。”

只是门没开,反而是景玺把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把牙膏探了出来。

谢清风:??

他急着用,也没跟他一般见识,拿过牙膏,走之前询问了句:“洗衣机坏了吗?怎么不用洗衣机?”

景玺关门的动作一顿:“对,是坏了,等下我找人修。”

谢清风听着他这明显心虚的声音,也没揭穿,等刷完牙,打了个招呼就去学校了。

景玺直到听到关门声,才松口气。

他瞧着盆里洗了差不多的被单,耳根泛红,又胡乱搓了几下,洗干净赶紧拧出来。

本来是想扔洗衣机的,但扔进去前又捞了回来。

明明觉得谢清风不会知道,但就是感觉怕被发现。

只能老老实实自己手洗。

终于洗干净了,景玺身上也湿了大半,头一次自己洗大件的衣服,他没经验,加上盆小,弄了一身的水。

恍恍惚惚走出去去阳台晾的时候,想着一定要趁国师回来前晾干,但这会儿已经入冬,靠日光肯定不行了。

他只能等下用内力烘干了。

没办法,要脸。

只是等他抱着盆,里面放着干净的被单和某样私人物品走出去,越过客厅去阳台时,走出去几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偏头一看,好家伙,说已经走了的国师正坐在客厅在喝水。

景玺怔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猛地抱着盆,扣在了怀里:“你、你你你不是去学校了吗?”

谢清风本来没多想,他还以为景玺是出了什么事身体不舒服不好意思和他说,他又不想直接硬闯,干脆故意说自己走了,开了屏蔽守株待兔。

谁知道对方真的只是洗衣服,虽然瞥了眼看到是被单。

他一开始真的没多想,还觉得看来洗衣机是真的坏了。

但景玺这欲盖弥彰的动作,让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坦然淡定到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盯着景玺,表**言又止。

景玺老脸一红,抱着盆不松手,张嘴想解释什么,一开口自己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我……你……”最后破罐子破摔,“我没用洗衣机。”

只是最后这句怎么听都心虚,从脸蔓延到脖子,尤其是他昨晚梦到的人这会儿还就在跟前。

谢清风好半天才回神,他还保持着端着杯子的动作,低头猛地灌了一口,差点被呛到。

等瞧见自己握着杯子的手,被他早就以为忘记的一幕又出现:“!!”

他像是被手里的玻璃杯烫到,直接咣当一声放在桌上。

景玺被这一幕惊到:不、不是吧?难道国师知道他昨晚的梦了?

谢清风不去看谢清风,抓起背包往外走:“我中午不回来吃饭!”说完,像是狗撵一样匆匆出门了。

早知道他绝对不会留下看,看什么看,谁知道他才是那只被待的兔子!

景玺被谢清风这举动搞得一愣一愣的,怎么觉得国师比他还尴尬?

虽然这事的确不好意思,但国师总不能没干过这种事吧?

先不算上个身体已经二十多了,这个身体穿来这么久,年轻气盛的,总不能还跟之前一样清心寡欲吧?

景玺抱着盆站在那里良久,最后眯着眼落在前方桌上的杯子。

因为刚刚国师放下时力道有些大,杯子里有水溅了出来,被日光一晃,看不真切。

景玺脑子将国师刚刚的反应过了一下,他那晚醉酒肯定“得罪”了国师,但经过证实,不是啃了,也不是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