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国师带着皇帝的小金库一起穿了(158)+番外

牧父一愣,没太听懂:“什么?”

谢清风指了指牧禀:“从他过往的面相来看,他从未动过害人之心,也并未犯下过孽债。换而言之,他并没有害过你的二公子。”

不仅牧父,牧启和管家都难以置信看过去,什么?大师在说什么?

但大师的本事是他们有目共睹的,显然不是假的,可、可怎么会?

牧父声音都有些迟疑:“大师,我自然是信你的。可、可当年这事……是他亲口承认的。”

谢清风看向此刻也瞪圆了眼难以置信看着他的牧禀:“你要重新说一次吗?你只有这么一次给自己讨回公道的机会了。”

牧禀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都在颤抖,他脑子都是懵的,好半天才从谢清风的话里意识到什么。

如同醍醐灌顶般,牧禀眼圈发红,肩膀都在颤抖,他半晌才嗫喏一下,看看牧父,再看向皱着眉看疑惑瞧着他的牧启,又重新低下头,绞着手指,还是轻声应了声:“我、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牧父几人皱着眉,显然对于这句话都是恍惚的:“到底当年是怎么回事?”

牧禀摇摇头,又点点头,才努力把自己知道的重新说了一遍:“我其实也不清楚当天到底怎么回事……”

事发的时候他才十二,上小学六年级,他放学早,回来的时候家里大人都还没回来。

他虽然是家里的少爷,但是养子,把自己位置摆得很正,平时力所能及会帮忙做一些事。

例如帮花园除草洒水照顾里面的各种花草。

他放下书包照例去花园给花洒水。

走到一处拐角,家里一个刚来没多久的保姆递给他一个扣了盖子的水桶,说是家里修东西,水管停了。

他要是洒水的话,用这里的水。

牧禀当时年纪小也没多想,就听话提着半桶水打算去花园。

刚走到后花园经过阳台的时候,牧重趴在二楼的阳台喊他上来帮自己搬个东西到楼下。

牧禀没想到牧重初中部这么早就放学了,但他说是三公子其实只是借住在牧家,牧重没说,他也没敢问。

刚要把水桶放下,牧重却说刚好他房间书桌要擦一擦,让他把水桶也提上来。

牧禀也就这么干了,他先是帮搬东西,可等下楼又上楼走到拐角的杂物间,他听到身后有动静传来就下意识看过去。

牧禀发现自己放在楼梯口的水桶倒了,他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想扶起来。

结果他刚到水桶倒下的地方,刚要弯腰去扶,脚不知道是不是跑过来太快脚指头有些抽搐,这疼他没能忍住就下意识蹲下来。

还没等他意识到什么,就听到一声疾呼声,以及什么东西摔下去的声音。

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一番兵荒马乱。

牧重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原因是他洒下去的一桶水。

本来这只是意外,可等牧家发现水桶里有油才导致牧重脚滑摔下楼梯时,这兴致就不同了。

刚好前几天牧重故意欺负牧禀拿他过世的父母说事两人吵了一架。

动机似乎也有了,牧禀说不是自己洒的,但这借口连他直接都不信

总不能是牧重自己害自己吧?

后来听到摔得太严重牧重可能留下残疾,牧禀整个人都懵了,牧重躺在病床上朝他歇斯底里控诉,说他心思歹毒只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他害成了残废。

加上他没能找到那个给他水桶的保姆,家里那天也没修东西。

牧禀当时年纪太小,他甚至也分不清到底他有没有真的做过这些,牧重控诉的那些话,他最后恍惚下就认了下来。

直到后来离开牧家,他后来回忆起这些不敢想的过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又想不到原因。

直到这次听说大哥身体没事却昏迷不醒,他忍不住想到这些事,会不会家里一直有人想害牧家人?

刚刚就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牧父和牧启是头一次听说这些,听完眉头皱得紧紧的:“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当年老二醒来说是你因为他不懂事说了你过世的父母故意洒了掺了油的水在楼梯,又趁着他生病在家经过楼梯口推他下去的。还故意推脱给保姆身上,那个保姆一周前已经辞职了。”

谢清风听到推人下楼,挑眉,这套路他太熟悉了啊。

毕竟他刚穿来的时候,谢维欢就是这么陷害原身的。

牧父说完一时恍惚,之所以当年那么确信,一则是那保姆的确是一周前就辞职了。

二则拍到的监控没有厨房的,只有牧禀低着头提着水桶。

三则当时家里只有牧禀和牧重,难道是牧重自己害自己残疾不成?

加上最后牧禀自己认了,所以他们才失望不已,自己亲手带回来的养子却害了自己二儿子一辈子,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这个养子。

将人养到成年,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

虽然后来牧禀大部分时间都是住校,很少待在牧家。

可如今大师告诉他当年的事……并不是牧禀做的?那是谁?

牧启也面露疑惑:“家里当时并没有别人,不是你,难道还能是牧重自己害自己不成?”

他一方面相信大师,一方面又觉得匪夷所思。

郝吉鑫当初可是亲眼见过谢维欢冤枉大师不成反而害自己摔下楼梯的:“怎么不可能?也许就是你家二少爷想推养子,结果养子脚抽筋刚好蹲下来,他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摔下去了。”

谢清风却觉得不单单这样,如果只是想推牧禀,没必要让一个辞职的保姆回来故意饶了这么一大圈。

明显是从一开始就想让牧禀背锅。

可牧禀自己摔下去的话,又背什么锅?自己给自己背锅吗?

谢清风看向牧启的面相,他有个亲弟弟,年纪一样。

“你和二少爷是双胞胎,你日后继承牧氏,是你能力出众还是只因为你是大哥?”谢清风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牧启怔在那里,半晌才愣愣点头:“牧家一直都是老大继承。我爸也是家里老大。”

家里挺传统的,是老祖宗定下的,说是家里老大继承家业并负责给双亲养老。

这种旧习俗一直沿袭了下来。

加上后来培养下来,他的确比二弟更适合学习管理,对这方面也有天分,所以父亲也就默认下来。

谢清风听完静静望着牧启,脑海里闪过一个残忍的念头。

郝吉鑫几人还是一脸懵,倒是一旁的景玺早就见识过兄弟阋墙。

虽然那是古代为了争皇位,如今虽然是现代,但谁能保证心甘情愿屈居人下?

景玺看向还没明白的牧父和牧启:“有你家老二最近的照片吗?露出额头的那种。”

牧父怔怔的:“有是有……可老二怎么了?”

景玺在没确定之前没开口,只是让人去拿,大师要用。

牧父生怕是有人也要害二儿子,赶紧拿出手机翻到最近国外疗养院的照片,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