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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暗卫今天也毫无破绽(63)

没错,这本是《郡主殿下不可以》~~~

嗯,事情就是这样~~~

我,就是这么一个喜欢前后呼应,不浪费任何一段描写的严密的作者!【叉腰】

【那只:你够了!】

好的~~~

下面,为大家唱一下BGM~~~MUSIC!!!

《宠坏》

【女】可不可以你把我宠坏~坏到我谁都不爱~~~

【男】就只对我很依赖~就只对我很无赖~~~

【合】对别人不理睬~~~

【女】可不可以你把我宠坏~坏到我谁都不爱~~~

【男】你是我的小宇宙~我要做你的星球~~~围绕在你左右~~~

【男】

乖乖虽然有些不乖~如果我喜欢所有缺点都不用改~~~

拜拜生气就说拜拜~但说了拜拜只要我哄就会回来~~~

【女】

我天生可爱~古灵精怪~仙女下凡来这个时代~~~

脾气坏坏~死性不改~要你为我存在~~~

【女】可不可以你把我宠坏~坏到我谁都不爱~~~

【男】就只对我很依赖~就只对我很无赖~~~

【合】对别人不理睬~~~

【女】可不可以你把我宠坏~坏到我谁都不爱~~~

【男】你是我的小宇宙~我要做你的星球~~~围绕在你左右~~~

好的,就让我们唱到这里~~~

【刘峥:……】

【扬承:……】

那么,本文进展到这里,基本已经尘埃落定~~~

将迎来愉快的收尾~~~

嗯~~~我会努力的~~~

让我们下期再见,么么哒~~~

第卅五章

==================

从镇北军大营往西数里,是连绵山丘。其中最高的一处,山势巍峨,松柏苍郁。三面环水,向南一马平川,直眺京城。

靖远将军方暮,便葬于此山。

是日,秦忆安与方思宁上山拜祭,镇北侯携北地百余官员随行,场面甚是隆重。

公主亲临,自有礼仪繁琐。待仪式结束,众人稍事休息。方思宁举步走到一旁,抬眸远眺。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碧空之下,群山负雪,道不尽的壮丽辽阔。眼界一舒,胸怀亦开,叫人心旷神怡。

秦忆安缓步走到方思宁身旁,顺着她的目光眺望,亦为这景色所震撼。她长出一口气,笑问道:“姐姐是当真不回京城了?”

方思宁点点头,“我已将奏章交予刘峥带回京城。来日朝堂陈奏,还请公主从旁相助。”

秦忆安目露失落,道:“北地之事,朝中必有势力勾结。待我回京,少不得一场风雨。朝臣之中,不满我的人甚多。若有姐姐在身旁,我也放心许多……”

这话听来柔弱,方思宁讶然转头,望向了这一贯“盛气凌人”的表妹。

秦忆安也望着她,神色微微有些落寞:“我身为公主,惯以威势制下。文武百官,有诚惶诚恐的、有虚与委蛇的,忠诚奸佞,实难分辨。从小到大,也只有姐姐,能同我并驾齐驱。姐姐待我公平,不会让我,亦不会骗我。只是姑母和将军仙去后,姐姐便转了性情。一直以来,我故意跟姐姐争持,只是希望姐姐能重振精神,与我认真较量。我心中始终敬重姐姐,来日继承大统,也唯有姐姐有资格与我一起共治江山。”

方思宁听完,不免感慨:“公主多虑了。朝中不缺谏诤之士,只要公主知人善用,自有忠臣良将辅佐。”她说到此处,微微停顿,又笑着道,“而我,愿同镇北军一起,为大晟驻守边疆,守天下宁安。”

天下宁安……

这便是大晟皇室的宏愿,也是父母寄托于她二人的希冀。

秦忆安自知劝不动她,轻叹了一声,眼神又落向了将军墓旁的一片空地。六个新坟,亦供了香烛,墓碑上的名字秦忆安倒是眼熟。

从来暗卫命如草芥,死后不过留一抔骨灰,放入魁夜司的后堂内。后堂终年冷寂,莫说香火,便连灯烛都是奢侈。卷册陈旧,潦草写明隶属、录着卒年。而今能葬在靖远将军墓旁,受百姓供奉,算得是有造化。

难怪……

秦忆安又想起之前那句“有忠臣良将辅佐”,一时感触良多:“姐姐驭人有术,我自愧弗如。”

方思宁看了看那几个新坟,讪然笑笑,道:“哪里谈什么驭人呢。不过是任性而为,不守规矩罢了。”她走到坟前,抬手拂了拂碑上的纸灰,对秦忆安道,“庙堂之争,诡谲凶险,更甚于战场。公主身边,少不得出生入死之人。优柔悯恤,未必是好事。”

秦忆安细细将话忖过,默默点了头。

“不过呢,等公主登基,或可重立规矩。到那时,想如何施恩,全凭公主高兴。”方思宁回身,笑得灿烂,“我这里就先替魁夜司谢过公主了。”

秦忆安笑了出来,她上前挽住了方思宁的手,道:“既如此说,到那时,姐姐一定要回京城,好好地谢我。”

方思宁反握住她的手,答得坦诚而爽快:“好。”

……

……

翌日,公主启程回京。

待送完行,方思宁打道回府,心中甚是松畅,连步伐都轻快起来。

她走回房间时,就见屋外立着数名暗卫。

自上次之后,她便将陈慬召回房中养伤。为防他又不顾伤势到处乱跑,她的确下令“严加看守”,但这个阵仗多少是有些夸张了吧?

暗卫们远远见得她来,忙跪下行礼。她叹了口气,一边喊他们起身,一边走进了房中。

刚进外间,她的暗卫首领便已迎上前来,噙着笑跪身请安:“郡主。”

都说了有伤在身,不必拘泥于虚礼……

方思宁本想嗔他几句,可一见他笑,又没了这些计较。眼前的人换上了新裁的冬衣,披着貂裘,看起来又软和又温暖。她心思一动,几步上前,俯身一跪,伸手将他搂住。

“哎呀,外面好冷啊。”她枕上他的肩膀,娇声抱怨。

他敞了敞貂裘,将她裹进怀里:“郡主受累了。”

她笑着,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身上染着药香,掺杂着一丝人参的苦甜。她嗅着这味道,问他道:“今日可好?”

“属下已无大碍。郡主放心。”

深沉嗓音,低低环绕在耳畔,满是引人沉溺的温柔。一时间,方思宁只想就这么抱着,一动也懒得动了。可偏在这时,她眼一抬,看见后头的床榻上铺着许多书簿卷册。再想门外那些暗卫,她隐约觉察出了什么,松了怀抱,退开些许,叹着气问他:

“首领大人在忙什么公务呢?”

陈慬自然不会隐瞒,一五一十地诉道:“听元护卫说,商会逆贼还有不少在逃。只怕这些人装作了寻常民众,藏身于街坊,潜伏在城内。若是挨家挨户地搜捕,一来耗时费力,二来滋扰百姓。侯爷正为此事烦心……”

方思宁听到这里,明白了七八分:“哦,而魁夜司专擅侦缉,恰好能为侯爷分忧,对吧?”

“岂敢称‘分忧’。既是属下力所能及,自然责无旁贷。”陈慬道,“也是凑巧,之前郡主命属下查过几人的身家,那时属下便整理了地图,排明了屋舍布局,更调取了全城籍帐。如今只将可疑之地划出,再暗中访查,少则十天,至多半月,必可将贼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