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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暗卫今天也毫无破绽(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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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

大家好,我又又又回来了~~~

一想到马上要上班,我的心情就万分沉重……

当然,这绝对不是我的男女主到现在还没见面的原因……

咳咳咳~~~~~~~~~~~~

就,配角都要出来说两句这个真的太费事了……

【刘峥:= =#】

嗯,当然~

本章公主和刘公子都彻底出局了~拇指~~~

让我们恭喜男女主~~~嘿~~~

那么,这里就要说一下我对忠犬HE的最终理解了。

没错,在权力压制和忠诚加成下,只有主动选择,才是验证爱情的唯一标准!!!

下面,就让我唱一首《选择》!【好像以前也唱过,不管,再唱一遍!】

MUSIC!!!

《选择》

(男) 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

(女) 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

(男) 这样的心情~

(女) 这样的路~

(合) 我们一起走过~~~

(女)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

(男)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合) 就算一切重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

我选择了你~

你选择了我~喔~~~

(女) 我一定会爱你到地久到天长~

(男) 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

(合) 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

我选择了你~

你选择了我~

这是我们的选择~~~

好哒,就让我唱到这里!!!

下章……

男女主重逢!

我会努力发糖的!

没糖我自刎谢罪!!!

让我们下期再见!么么哒!!!

第卅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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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怨悔……

这种话若从旁人口中说出来,陈敬必不当真。但眼前这个人不一样。他早已经过磋磨淬炼,纵有再多苦痛委屈,也能和血吞下。既已下了决心,便是撞上南墙、见得乌江,也断无转圜。

陈敬暗叹一声,也无意再劝,正待离开时,却见刚走不久的元祎折返了回来。她冲陈敬打了个招呼,又快步走到了陈慬的床边:“忘了把这个给你了,”她看看床头柜上堆着的物什,也没多想,顺手就把手里的瓷盒搁在了最上头,“还是蜜炼人参丸,记得按时吃。”

说罢,她忙忙地又转身出去,甚至等不及陈慬说一声谢。

陈敬看在眼中,又将视线移回床头柜上。一盒人参丸,少说也有几十颗,可谓价值不菲。而这般随意的给予,更与“赏赐”相异。他隐约明白了一些事,再抬眸时,便见陈慬也正看着那瓷盒,笑得分外恬静。

这是在魁夜司中,绝对无法见到的表情……

陈敬不由也笑了,心中一阵释然。尊卑贵贱、森严等级,终究抵不过人情温柔。或许将一切归于情爱太过草率,只这份珍重爱护,又有几人能抗拒。

他想了想,意味深长地对陈慬道:“说来,大晟皇室不兴后宫……”

陈慬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神色中带着惊疑。

“你好自为之。”陈敬将这句话轻飘飘地抛下,旋即走了出去。

陈慬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沉浮的心绪平添几分迷惘。

大晟皇室不兴后宫——的确,不谈历代帝王,只说当今圣上,也只有一位皇后。更有故去的长公主和方将军,生死相许,可敬可叹。

陈敬的话,是指他能与郡主长相厮守?还是指日后郡主婚配,终究会弃他而去?

前者他不敢想,后者他不愿去想。

他所求的并不多,也不想再猜疑揣测。如今他心中的这些不安,只是他对这份感情尚不习惯罢了……

他这样告诉自己,随后从柜上抽了一册话本出来,静静看了起来。

……

话本看完,方思宁却仍未回府。

天气一日冷似一日,不见阳光,更让情绪也跟着阴沉了起来。

陈慬披上衣裳,起身下床。脚方及地,榴月倏忽来至床前,跪地行礼道:“郡主吩咐,请教管卧床静养。”

陈慬笑叹一声:“走动走动罢了,没妨碍的。”

榴月也不敢真的拦他,只好问道:“不知教管要往何处?属下领人随彳……”

不等话说完,陈慬已站起了身,抬手在榴月头顶轻轻一摁。榴月立时没了声音,又听陈慬道:“不走远。”

说罢,陈慬举步出了门去。

午时过半,天色却是昏暗,厚重阴云满布苍穹,似乎又是雨兆。

陈慬走得很慢,只见一路花木凋零,甚是萧条。来往的婢仆都是生面孔,见了他也不知如何称呼,只点头笑笑,算作招呼。

分明是熟悉之地,偏多了些陌生。他微微有些茫然,待回过神时,就发现已走到了方思宁的房前。

没有主人召唤,暗卫不当私自谒见。

他惊觉自己僭越,却又迟迟移不开步子。房门紧闭,里头并无人在。以后,想也不会再有人。等回了京城,应是皇宫内院。但只要他还是她的暗卫,就能永远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这个念头何其狡猾,引他怔怔出神。雪花绵绵坠下,他却全无察觉。心思所系,唯有一人……

……

方思宁一下马车,便被雪花扑了一脸,冻得她直打寒颤。她摩挲着手臂,眉头紧皱,心中抱怨:全怪刘峥,否则如何会遭上这场雪。

奏章而已,况又是写给当今圣上,她的舅父。情真意切便足够,何须斐然文采?可刘峥偏不,硬是跟她逐字逐句的修改。好家伙,比当年太学里的学官还严格上几分。这也罢了,好不容易定下草稿,待到誊抄,他又嫌弃起她的字来。就这么折腾了几天,生生将回府的日程拖延了。

该说不说,万幸解除了婚约。光是想想与他朝夕相对,方思宁就发怵。

她不禁又颤了颤。这时,一柄纸伞在她头顶撑开,为她遮了落雪。她正想道谢,扭头就见打伞的人是扬承。他神色冷漠,眉眼低垂,刻意地不看她。方思宁抿了抿唇,咽下了要说的话,心上又是一阵无奈。

在州府的这几日,是由宣翎卫护卫。扬承跟在她身旁,不可谓不恭敬,就是始终没露过好脸色。先前的事,该解释的也解释了,该嘉奖的也已嘉奖,实在不知这一位怎么就气性这么大,到今日都还耿耿于怀。

不过也罢,他爱气就气,她管不着。

总算是回了府,她可不想还在这些事上耗心思。

“这几日辛苦扬副将了。如今到了府中,也无需护卫,扬副将快去歇歇吧。”方思宁说着,伸手从扬承手里拿过了纸伞,又冲他笑了笑,而后便跑开了。

扬承的手在半空僵了片刻。他看着方思宁跑远的背影,垂眸一叹,慢慢垂下了手臂,转身整理车马。

……

方思宁自然是去暗卫的院落。

几日不见,也不知陈慬恢复得如何。她有许多事想告诉他,也有些抱怨要同他说,当然,还要问问他话本好不好看。

她笑了起来,步伐愈发轻快。

可到了院落,人却偏偏不在,问了院中暗卫,又是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惹她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