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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暗卫今天也毫无破绽(20)

方思宁见她妥协,自是高兴。她笑着拍了拍陈慬的肩膀,道了声:“走。”

陈慬应了一声,又向元祎点了点头,这才迈步离开。

“花苑里的芍药开了吧?”方思宁问道。

她这话并非询问,陈慬便也不回答,只是转身走下回廊,径直往花苑去。

这般善解人意,令方思宁愈发高兴。

阳光和暖、熏风怡人,身处的这个怀抱,有着出乎意料的安稳和舒适。方思宁只觉身心都懒散了起来,索性闭了眼,头一歪,枕上了他的肩膀。

意料之外的贴近,令陈慬微微一怯,但姿势却分毫未乱。他的步伐始终稳健,行进亦是轻快,直到,张竞出现在面前。

他步子一顿,低头尊了一声:“侯爷。”

这一声,惊得方思宁睁开了眼。她略直了直身子,心中挣扎不过一瞬,随即她放弃了下地的打算,讪笑着打招呼:“叔父怎么来了?”

张竞蹙眉看着他二人,声音有些阴沉:“昨夜听说你受伤了,这会儿过来看看。”

“多谢叔父关心。没什么大碍。”方思宁说着,刻意抬了抬受伤的右脚,强调了一句,“就是走不得路。”

张竞听罢,目光停在陈慬身上,沉默了片刻后,道:“既然郡主受了伤,你就替她来操练罢。”

方思宁心觉不妙,正想替陈慬拒绝,却听他低低应了一声:“是。”

得了这声回答,张竞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方思宁满目惆怅地看着他离开,又转而望向自己的暗卫。

平静目光、泰然神色,是她见惯了的波澜不惊。

她抬手,指尖在他心口轻轻敲了几下,语气里半是埋怨半是无奈:

“谁让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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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又又又回来啦~~~

嗯,没超过12点就是准时更新~~~给自己大拇指~~~

本章告诉大家一件事——郡主被忌惮真的不是因为误解……

是真的随时可以反攻……

也可能真的征服魁夜司和去公主府抢亲……

【霜锋铁骑:小主人来了但是不理我们……T_T】

【宣翎卫:小主人来了但是不理我们……T_T】

【镇北侯:魁夜司的暗卫竟然敢动我的白菜!!!】

【方思宁:这就是误解啊!!!!!!!!!!!】

咳咳咳,事情就是这样~~~

那么~~~

关于忠犬,趁此机会我就来认真地探讨一下!也算是避雷指南或者其他诸如此类!嗯!

没错!

下面:

《作者本人偏爱的忠犬类型及忠犬控内在心态剖析及攻略忠犬的套路分析》(一)

我们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是(作者本人偏爱的)忠犬?

被定义为忠犬的第一要义,就是尊卑差别。男主的地位必须比女主低,直接或间接受命于女主。在此基础上,叠加绝对的忠诚。(所以男主身份是失散多年的王子或者落难的贵公子什么的绝对不行,一点也不经典,抬走抬走!)

而在很多情况下,忠犬经常会被误解为三个类别:一是下属,二是舔狗,三是奴隶。

下属:是在身份上有差别,但是在相处上相对平等的一个类别。因此,我会将这个类别代入:女总裁X男秘书、女将军X男副官、女县令X男师爷……诸如此类。他们以相伴相护为基础,彼此欣赏、彼此依靠、彼此理解。这……对我来说缺乏了忠犬文的决定性萌点。萌点我们第二部 分说,咳咳咳。

舔狗:忠犬,首先不是“犬”,首先在“忠”。忠可以基于尊卑,可以因为命令,但不能是因为私人感情。总之,舔狗也是抬走抬走……

奴隶:我此生最大的雷区。简直要我老命。男主自称“奴”的那一刻我就当场清心寡欲,我真的栓Q……

综上,本文作者认定的忠犬,区别于下属、舔狗、奴隶,是在严格的阶级和尊卑压制下,拥有绝对不会混淆以私人感情的忠诚,并同时保有一定的人格尊严的角色。所以角色限定为武艺高强的暗卫、侍卫、影卫、保镖、死士等。

嗯,就是这样~~~

下一期,我们将展开讨论,忠犬的萌点~~~欢迎到时收看!

【那只:你的重点错了啊!!!!!!!!】

好的,让我们下期再见~么么哒~~~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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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暗卫入军营操练,怎么看都是存心教训。方思宁不信陈慬没想到,这样还答应下来,多少有点自讨苦吃了。但归根到底,她那套“骄奢淫逸”的做派,才是招致张竞不快的罪魁祸首。想来拒绝也是无用,早晚要受这么一遭。只是,不论是元祎还是张竞,告诫她时总是先拿陈慬开刀,着实令她难受。

带着些许愧疚之情,她亲自将陈慬送到了镇北军军营,又在校场边支了凉棚,摆了桌椅,索性坐着看。张竞问起时,她自也有一套说辞,譬如“心系操练,即便自己不能行动,也要亲身在场”云云。她的心思张竞也能猜到几分,却也不揭穿,只叫她不许干涉。方思宁自然不敢忤逆他,赔笑点头,保证自己绝不插手。

镇北军最重弓马,日常操练以骑兵阵法和射术为主。先前方思宁来,不必随军列阵,只单练骑射。而这一次,张竞令陈慬换了衣裳,将他编进了部队之中,全如寻常士兵般对待。

这……倒是公平公正。

也是,镇北军军纪严明,镇北侯更以赏罚分明著称,岂会刻意刁难呢?

方思宁为自己再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省了片刻。又见士兵纷纷上马,准备演练阵型,她将心思一收,仔细看了起来。

陈慬的身手她是见识过的,算得是出类拔萃。但军阵操练有别于单打独斗,也不知他能不能应付……

但很快,方思宁便没有了这个顾虑。倒不是陈慬表现得如何好,而是……她根本找不到他。

校场布阵,百余兵士,马蹄齐动时,扬一片迷眼的沙尘。一般无二的衣装、整齐划一的动作,要想从中找出一个人来,谈何容易?

方思宁又努力寻了片刻,却见阵型变化,人马奔走,愈发难以辨别。她叹了口气,抬手托腮,渐渐心不在焉起来。

时近午初,元祎带着几名仆从入了营,看着方思宁昏昏欲睡的模样,直摇头。

方思宁醒了醒神,有气无力地道:“姑姑你来啦。”

元祎吩咐仆从将茶水和点心摆上,道:“脚上有伤何必还特意跑来?来了又是这副样子,岂不让人笑话?”

“我也没想到能这么无聊啊……”方思宁嘀咕。

元祎没听清她的话,只抬了头往校场看去,而后笑道:“不愧是魁夜司的暗卫。”

方思宁不禁纳闷,“姑姑能分清人?”

“分不清。”元祎收回了目光,笑望向方思宁,“正因为分不清,所以才了不起啊。”

方思宁想了想这句话,登时醍醐灌顶。她再一次看向校场,果然发现了许多先前她不曾注意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