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历史同人)我和汉武帝比命长(88)

“朕要说身体,身体也不是你的。”

卫莱想想,“你说的对。”

“这个身体的主人是朕的女人,不为你自己,为了‘她’你也不该让朕—直忍着。”

卫莱冷笑,“你若生在春秋战国,也没苏秦张仪什么事。”

刘彻点头赞同,“朕会统—六国。”

“说你胖还喘上了?”

刘彻:“事实!”

卫莱拒绝跟这么不要脸的人交流。

刘彻难得见她闭嘴,心情很好,坐到她身侧,“给彼此个机会,也给孩子—个机会。”

“我若不想呢?”

刘彻很想说,你不想也得想。怎奈面前的人不是那些依附他的女人,他敢说卫莱就敢糊他—脸樱桃,“不想就不想,我受点累。”

“这可不像你。”卫莱严重怀疑刘彻在糊弄她。

刘彻笑道:“这确实不是十八岁的我。你该庆幸遇到的是死过—次的我。再说了,怕我骗你,大可试试。”

“就怕明年今日是你女儿百天。”在“人命”这种大事上,卫莱绝不会意气用事。

这个女人可真不好忽悠。

刘彻不放弃:“朕希望孩子晚几年再来。最好比三姐的儿子长几岁,比大姐家的曹襄小十来岁,也省得朕找理由拒婚。”

“当真?”卫莱想到了她玉佩空间里存的东西,那些本是为了末世准备的,因为不止一个人说过,小小一枚,用途很广。

2(我和汉武帝种田);

第40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

刘彻心中大喜,

撬开一条缝就容易了,“朕巴不得据儿晚出生几年,省得他没等的心急如焚,

他那些门人等的急不可耐。”

“晚个几年还是刘据吗?”

刘彻:“像你像我就是据儿。即便他跟前世一样同年同月同日生,

有你这么个娘,他也不再是上辈子的他。”

“你都这么说了,

干嘛不让他早出生几年?”卫莱顺着他的话问,“在你没老糊涂之前退位——”

“退位?”

卫莱点头:“当了两辈子皇帝,还不舍得?”

这话让他怎么回?至高无上的权利,换作谁都不舍。

刘彻:“朕有什么好处?”

“你当是为了我?管我要好处。”

刘彻点头:“朕退位你儿子登基,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谁?”

“你这么说就算了。”卫莱走人,懒得跟他掰扯。

刘彻愣住,

眼瞅着她推开东边的门消失,不敢置信的张了张嘴,这个女人,

脾气是越来越大,

眼里越来越没他。

“晚饭不吃了?”刘彻高声问。

“吃樱桃吃饱了。”

方几上一小堆樱桃核,刘彻眼睛直了,

这个女人属什么的?一会儿吃这么多。

刘彻推门进去。

“有事说事,

没事出去,

我得收拾房间。”

刘彻:“令田绿收拾,

咱俩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卫莱不懂,“你我观念不一样,

所处的位置不一样,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思想相隔数千年,再聊也聊不出个结果来。”

这些刘彻知道,

虽然时不时抱怨卫莱不懂事,也没逼她改。卫莱也没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刘彻做出改变。刘彻觉得他俩还是可以聊聊的,毕竟都没想过闹得老死不相往来。

刘彻道:“人是在变的。十八岁的我就不是六十八岁的我。现在的我活到六十八岁,也不可能再是上辈子六十八岁的我。我现在没想过提前退位,五十年后不见得还是这个想法。”

“你自己信吗?我刚刚就不该多那句嘴。”

刘彻点头:“你心里想的是我提前退位还不如早点死呢。”

“我可没有!”卫莱连忙说。

刘彻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卫莱头皮发麻,扭脸避开他的视线。

“你这么想,朕也没怪你。朕都不担心你有了儿子,还有仲卿和去病,提前弄死朕,你有什么可怕的?”

经他这么一说,该担心的好像还真是刘彻。

卫莱打量他一番,警惕地问,“你又想干嘛?”

“女人想太多可不好,未老先衰。”刘彻把人拉到身边,“你我重活一世不易,事情要做,也应当好好享受生活,不负韶华。”

卫莱小心瞥一眼他,“别告诉我你所谓的不负韶华就是生儿育女,尝遍养育儿女的酸甜苦辣各种滋味。”

“又不是让你一人养。”

卫莱:“你帮忙?”

“让你一人教孩子?朕跟有何区别。”刘彻道,“再说了,朕的儿子是太子,让你养,还不得给朕养成一小老百姓,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看看地里又长出什么可以吃的。”

卫莱的呼吸一窒,牙痒痒的难受,“……激将法对我没用!”

“朕在同你摆事实讲道理。”

卫莱霍然起身,在这屋待不下去了。

正巧刘彻也饿了,笑眯眯跟出去就命奴婢摆饭。

饭菜还未全部做好,冯贵等人误以为两位主子饿的不行,先把做好的呈上来。

最后一道菜上来,卫莱已吃饱,其实也没吃多少,被刘彻气饱了。

饭毕回到内室,卫莱不由得想起刘彻的提议,觉得可行,但她提不起精神,索性洗漱后蒙头就睡。

刘彻深知对付卫莱这种人不可操之过急,稍有不慎就会被她识破。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否则她一定会认为在同他逗闷子。

刘彻拉开她那薄薄的被褥。

卫莱猛地坐起来:“你——”

“朕什么也不做,熟悉熟悉。”怕她挥爪子,刘彻连忙说道。

卫莱愣住:“熟悉什么?”

“领土,亦或者环境,彼此的气息,随便你怎么理解,朕无所谓。”刘彻很无所谓。

卫莱的牙又痒了,这个老男人,当他俩是什么?春天的动物吗。

“当初是谁说的,不稀罕我这褥子?”

刘彻:“朕不稀罕你的棉被,这个显然不是。薄薄一层,轻飘飘的,恐怕也是蚕丝吧。”

“还真不是。”

天气热了起来,大棉被不适合,卫莱就把她的丝绵被拿了出来。

“不是就不是。”刘彻放下帷帐,“睡吧。”拍拍身侧的空位。

卫莱气笑了,“你在钩弋殿也是这个德行?”

“你如果是指睡觉?那你要失望了。从你我认识那天算起,与朕同榻而眠的女人只有你。”

卫莱怀疑她的耳朵未老先衰,出现了幻觉,“你说什么?”

“你没聋。”

卫莱凑过去一点,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你可没少在钩弋殿和猗兰殿留宿。盖着棉被聊天,这么纯情,当自己八岁?不对,不对,你刚刚的意思你睡榻,她们睡地上?不愧是高祖皇帝的曾孙子,像他,心够黑也够狠。”

刘彻很不客气的把她的脑袋拨到一边。

卫莱单手撑榻,身体不稳,扑通摔到榻上,头晕乎乎的,眼冒金星,“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