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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和汉武帝比命长(45)

卫莱:“那就先紧着大姐,二姐就别管了。一个家有妻儿的男子还想娶我二姐,想得美!”

“你二姐非嫁他不可呢?”刘彻很想知道这个未来人怎么看。

卫莱想一下,道:“那就让她嫁。我连春陀都知道却叫不出他的名,他一定没多大出息,你也别再赏他高官厚禄。有那个钱还不如赏给东方朔,至少他能逗你开心。”

刘彻笑出声来:“果然不是自己亲姐不心疼。”

“心疼?”卫莱嗤笑一声:“她该庆幸不是我亲姐,否则就她干的事,我早打过她。那么大人一点不长脑子。还有我那个娘,养不起还生,就不能管住自个吗。”

刘彻呛的咳嗽一声:“卫夫人,容朕提醒你,这里是大汉,不是你们未来。”

“对,我不该怪她,应当怪你们。”卫莱道。

刘彻怀疑他耳背:“怪谁?”

卫莱:“怪你祖父你父皇。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们要是让老百姓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别说我娘生七个,她生十七也不用把卫青送走。”

刘彻怀疑她又胡搅蛮缠,胡说八道,信口开河,“你们未来让老百姓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卫莱点头。

刘彻冷笑连连。

“骗你小狗还不会走。我们已经全面脱贫。这个贫不是因为吃不上穿不上,而是要家家户户都有余钱,可以送孩子去学堂。”卫莱说出来就不禁为她生长的时代而自豪,“汉武大大——”

“朕没死!”

卫莱:“皇帝陛下,是不是没想到?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无言以对?是不是现在就想建酒厂赚钱?”

刘彻现在只想弄死这个逮住机会就给他添堵的混账玩意。怎奈不能,气得起身出去。

卫莱下意识跟上:“陛下——”

“朕今天不想看到你!”

春陀连忙跑过来,用眼神询问卫莱。

卫莱无语地撇了撇嘴。

春陀知道又是说话说岔了,陛下没说过卫夫人,只能生气遁走。唉,他这个主子哪哪都好,就是脾气不好。

俩人拌嘴,又没外人听见,输一次赢一次又有什么。何必斤斤计较呢。又不是这次走了就不来了。明天还得来,这么折腾又有什么意义呢。

“春陀,干嘛呢?”

春陀抬头看清来人,惊得微微张口,“陛,陛下……”怎么又回来了啊。

“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何况昭阳殿。”刘彻指着卫莱,“朕凭什么出去?要走也是她走!”

春陀等人退出去。卫莱手中多了一小篮白玉枇杷。

刘彻冷笑,坐回主位,“当朕是你弟弟,一点吃的就哄的他不知今夕是何年。”

“我弟可不好哄。”卫莱放到他面前,“白玉枇杷,你的上林苑一定没有。”

刘彻的上林苑有枇杷,但是金黄色的,偏白的着实没有,“朕差你这点吃的?”

“您当然不差,是我孝敬你的。”卫莱笑着说,“我们那儿的百姓能全面脱贫也用了好些年。”

刘彻闻言攀比心被勾起来,“多少年?”

“从建国算,差不多七十年。”

刘彻下意识算大汉立国之初到现在有多少年,发现六十出头,心里舒坦了,“朕还以为七年呢。”

“怎么可能。不生气了?”

刘彻瞥一眼她,嫌弃地说,“跟你生气朕犯得着吗?朕是懒得搭理你。”

卫莱心说,看你一大把年纪了,我让你一次。

“何时给大姐赐婚?”卫莱转回话题问。

刘彻:“过些时日,总要容他们习惯平民的身份。”

“这倒也是。不能嫁过去还一副奴隶样儿。”卫莱顿时不再着急。

暮春时节,天黑的较晚,饭毕,天边还有一抹残阳。

刘彻在高高的高台上散步消食,看着夕阳一点点下去,天空变的灰白,微风习习,有些许凉意才回房洗漱。

拿起那精巧的牙刷,刘彻不由地想到卫莱给卫青一把。

洗漱后,刘彻拉起瘫在榻上的人,“起来聊会儿。”

以往卫莱是昼伏夜出,来到古代没有电,晚上一看书就犯困,搞的卫莱想不喜欢天黑就睡天亮就起都不行。

天色暗下来,又到了睡觉时间,卫莱坐起来还禁不住打个哈欠,“聊多少钱的?”

刘彻噎了一下,朝她褥子上拍一下,“能不贫吗?”

卫莱痛快的点一下头。

刘彻看到她如此干脆利索,便知又被应付了。好在没继续气他,刘彻也懒得同她计较,“你给仲卿的牙刷和牙膏有没有制作步骤?”

“没有,只知道需要哪些原材料。怎么突然问起这些?孝顺太后?送牙膏牙刷不如送纸。牙膏里有薄荷,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不喜欢的人闻到那个味就犯恶心,更别说用来刷牙。”

刘彻:“朕不孝顺太后也得做。如若有一天你的那个东西突然消失了,你我用什么?”

“你说的对。”卫莱赞同,“我就是怕它突然消失,都没敢往里面放金银钱财。”

刘彻忍不住说:“难怪那么穷。”忽然想起一件事,“朕给你的那些黄金不是钱?”

“是呀。我如今除了钱还有你啊。”

刘彻:……

“你这张嘴啊。活人能被你气死,死人也能被你劝活。”

“我有这么厉害吗?”卫莱眨了眨眼睛,“我都不知道,怪不好意思的。”然而,脸上没有一丝害羞。

刘彻懒得揭穿她,“给我几份做牙刷和牙膏的材料,我让匠人试试。再给我一份做好的作为参照物。”

翌日清晨,卫莱就准备刘彻昨晚要的东西。

刘彻分神看一下,不论牙膏还是牙刷都是她的玉佩做的,没有她以前买的。

刘彻好奇地问:“你以前从客栈拿的用完了?”

“没有,留做纪念。”卫莱把东西装木盒里递给他,旧事重提,“陛下,快五月了,初春的竹子都长大了——”

“停!”

卫莱呛了一下,“停什么停!你答应我一个月,再过几天就一个半月了。”

“有吗?”刘彻一脸无辜地问。

臭不要脸的!

卫莱的呼吸停顿一下,“你你——”

“朕不得闲。”刘彻不给她挤兑他的机会。

卫莱怀疑他又诓她,“卫青不是说群臣最近特别乖巧懂事,你要往西他们绝不往东吗?再说了,窦婴在朝中德高望重,原本就支持你,御史大夫是你的死忠,还有田蚡那个老毒物帮你掌眼,还怕政令不通?”

这女人不愧熟知历史占得先机,什么都瞒不过她。

“刘安还在京师。”

“还在?封国王爷能在京城呆这么久?”

刘彻心底的厌恶浮现出来:“那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太皇太后的病未痊愈,此次前来也没能给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请安就此离去实乃无礼,也不忍心。”

“他什么意思?”卫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