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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和汉武帝比命长(209)

“万一这仨人,一人是馆陶大长公主,一人是平阳长公主,还有一个是以为咱们有事,偷偷流出宫的卫婉呢?”

这仨人,一个得了窦太后的懿旨,一个有王太后许可,还有一个刘彻本人惯着,都可以在驰道上狂奔。

刘彻:“除了她仨。”

“若是还有鸿翎使者呢?”

刘彻皱眉:“你哪这么多如果?”

“先讲清楚,省得届时你不认账。”卫莱道,“咱们这叫先小人后君子,免得伤了和气。毕竟你我夫妻一场,同榻异梦,终归不太好。”

刘彻拒绝跟她废话。

翌日没早朝,刘彻处理完当晚送来的奏报,就跟黄门交代一声,他去上林苑。

半道上,俩人拐去大将军府,准备在卫青家中换身衣裳。

门房又惊又喜:“陛下,皇后,您二位是如何知道?”

刘彻和卫莱相视一眼,知道什么?

卫莱胡诌道:“陛下身边的术士算出来的。”

刘彻的眼皮猛一跳,这个女人,说谎的本事也大有长进。

“那个传说中的卫先生?”门房自己给自己找个答案,“卫先生真厉害。夫人今早刚刚查出有孕,他就算出来了。卫先生——”

卫莱连忙打断他的话:“你说什么?”

“卫先生——”

刘彻:“不是,之前那句。”

“夫人今早敢查出——”门房一顿,“陛下不知道?那是什么事?”

刘彻张口就来:“算到大将军打了胜仗。”

“啊?”门房惊呼,“那可是双喜临门啊。奴婢,奴婢这就去禀告夫人——”

卫莱喊住他:“且慢。夫人几个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午体检,累得下午一觉睡半天。晚上又修《八十年代我们俩》文案,十点多才修好,大家看一下成品:

梁好运三岁爹,四岁娘改嫁,无父无母,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爷爷奶奶先后也,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个天降的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

张跃民的亲生父母嫌他爱生病,两岁就把他扔了。张爷爷把他捡回家,精心养了二十年,病还不见好,十里八村的人都说他是个短命鬼,谁沾上拖累谁。

有一天扫把星嫁给了短命鬼。

好些人都等着看热闹,看是梁好运先克死张跃民,还是张跃民先累死梁好运。

等啊等,看呀看,看了一年又一年,张跃民没死,梁好运也好好的活着,俩人的小日子还蒸蒸日上。一个做衣服,一个卖衣服,从家庭作坊做到工厂,从工厂做到上市公司……

看热闹的人傻眼了。

2("我和汉武帝种田");

第115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

门房回想一下:“好像三个月。”

“三个月才查出来?”卫莱看向刘彻,

你信吗。

刘彻开口问:“之前干什么去了?”

门房不大好意思说:“听说夫人之前那什么不稳,夫人还以为跟以前——”

“陛下,

皇后?”

门房回头看去,桑上植正大步朝他们走来。

卫莱赶忙迎上去:“慢些,慢些,头几个月可得当心。”

桑上植被她这话吓的停下来。

卫莱问:“孩子怎么样?以后再有什么不舒服直接去找御医,无需嫌麻烦。宫里那些御医都闲的长草了。”

“医者说挺好的。只是还需注意。”卫青不在家,他们二位突然而至,让桑上植很不安,

顾不上孩子:“出什么事了?”

刘彻也怕她多想,

再来个小产,

开口道:“跟你们府上无关。听婉婉说,仲卿给她准备了一个房间?”

桑上植下意识看厢房。

刘彻:“我们借婉婉的房间一用,

换身衣裳。”

“马车也放你们府上,

你们的马车借我们用一下。”卫莱补充。

桑上植听霍去病提起过,

帝后二人时常乔装打扮去东西市闲逛,

闻言也以为是这样,

并不是卫青出了什么事,

不由得露出笑脸,“陛下,皇后,这边请。”走到前面引路,又吩咐奴婢备车。

出宫前就已乔装好的黄门充当驭手,

一行人直奔驰道和长安北阙交汇口而去。盖因许多王侯都住在那边。

刘彻获得先知,

清楚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能用。不能用的哪些人,刘彻寻个错,

贬为庶民,或放起归家就再也没用过。

可用的这些人,不说人人兢兢业业,谨小慎微,然猖狂的在驰道上狂奔的可没几个。偶尔走驰道,多是有急奏。不像金俗公主的儿子,用走驰道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高人一等。

这点刘彻清楚,他觉得除了他姑母姐姐,半天难有三个。卫莱不知啊。

驰道两侧种有树木,内侧是驰道,外侧是百姓出行的道路,交汇处树多,外表普通的马车停在外侧,有树木遮挡,凉风习习,刘彻舒服的闭目养神。

卫莱眼巴巴往外看,看了一会儿,眼睛被风吹的干涩,发现他一点不着急,忍不住说:“今天可是休沐日。”

刘彻:“难得休息一天,谁不在家好好沐浴歇一歇,跑出来作甚。”

“秋高气爽,正是秋游的好时节。”卫莱提醒他。

刘彻给他的皇后一点面子,推开他那边的车窗,又继续睡觉。

“你是有多困?”卫莱奇了怪了。

刘彻抹一把脸,“朕也不想,年龄大了,身体大不如前啊。”

一个活到七十岁的人,现如今不过三十五,人生刚过一半就这么说,他可真好意思。

“来了!”

刘彻陡然坐直,顺着卫莱的手看去,又歪歪斜斜的坐回去。

卫莱连忙把他拉回来。

“看清楚,平阳侯的车。”刘彻慢悠悠的提醒。

卫莱正想松手,忽然想到不对,“母后准公主走驰道,可没默许平阳侯挑战帝王的威信。”

刘彻叹了口气:“他俩可是一家的。”

“馆陶大长公主可走驰道,堂邑侯陈午活着的时候走过几次?”卫莱问,“人家以前还是皇后的爹呢。”

刘彻又想说,堂邑侯陈午哪能跟平阳侯比,又觉得说出来没意思,跟卫莱诡辩他就没赢过,“行,就算一个。”

“什么就算?说的好像你让我一样。”

平阳公主听到马蹄声,出来一看平阳侯回来了,不禁问:“怎么这么快?你没去东市啊。”

“我到了路口,总觉得不对劲,没敢再继续。”平阳侯道。

平阳公主奇怪,“你去东市透透气,沾沾鲜活的人气,还有什么不对劲的?”

“真的。我本想走驰道抄近路过去。结果一拐弯,咱家驭手就说,他看到了大将军的马车。你想大将军此时在哪儿?理应在草原上跟匈奴奋战,他的车怎么会停在驰道边。”

平阳公主:“他夫人?不可能!桑家那女子虽说乃商人之女,然她兄长是桑弘羊,父母不教,兄长也会教她一些规矩。纵然忍不住寂寞,也是等大将军回来再出来。”说着忽然一顿,“你是说里面人是皇帝?他吃饱了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