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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和汉武帝比命长(207)

卫莱:“帝王的制衡之术?那就别让他们生太多,一家一个儿子。再说,军校此后只收孤儿,他们成长起来,朝中便是三足鼎立。这才是最稳妥的。”

刘彻道:“那些人跟去病关系不错。”

“他们就算一个比一个厉害,也得能活过你。活不过你什么都白搭。”

刘彻恍然大悟,他怎么把这点给忘了。

卫莱转向他,接着月光看到他嘴边的笑意,“放心了?其实你真的多虑了。有句话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远忧。这话的意思是,你安排好了,他们也不会照做。”

刘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说不知道你肯定不信。虽说汉有四百年,后来人为了好区分,就管前两百年叫西汉,后两百年叫东汉。”

“都城不在长安?”

卫莱:“洛阳。”

“朕猜到了。因为什么?外戚?”

“是的。你驾崩后,最具威胁的外戚是霍光。不过霍光没乱来,糊涂的是他夫人。霍光去后一两年,你那个曾孙子才收拾霍家。那时可以说没有能威胁帝位的外戚。可几代之后,还是有了。”卫莱道,“你管好你和据儿和你孙子就行了。”

刘彻叹了口气。

卫莱道:“厉害如始皇帝都没料到身后能成那样,咱们想太多也是庸人自扰。”

“你的意思母后真能等到婉婉及笄,还真听她的?”

这事卫莱真没想过,“我就怕真有个好歹,他俩接受不了。其实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人,也有可能生出畸形儿,但要是那样,咱们只能认了。要是明知道还继续,我这心里不舒服。”

刘彻何尝不是。

“走一步看一步吧。指不定过些日子,她就有了心仪之人。”

卫莱真不想泼冷水,“这事难。”

刘彻看向她,“你别是又改变主意了?”

“你和仲卿把她的审美拔高了。”卫莱道,“她每遇到一个不错的,一定会不由自主的跟你或仲卿比较。才能没法比,这点婉婉可能也接收。相貌呢?我若是婉婉,会想这人没啥才能,长相气质也远不如我舅舅,家里还没钱,我要他干嘛啊。还不如养几个面首。”

刘彻冷笑,“最后一句才是你心里话吧?别忘了,你是朕的皇后。”

“有你一个,我还能看上谁啊。陛下,你对自己太没信心了。”

刘彻:“少说好听的糊弄朕。”

“发自肺腑,不信算了。说回卫家。”

刘彻思索片刻,“回头仲卿回来,定会去接去病,然后来看望你。你把那些东西送他们一些。”

“我?”卫莱不禁指着自己。

刘彻:“你觉得朕合适吗?朕是皇帝。仲卿那心思,指不定以为朕希望他绝后。”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卫莱顺嘴问一句,“他若得个儿子,还封不封?我的意思你就别折腾了。哪天觉得他们无能,又得找个错给人撸掉。你心里不爽,人家也不舒服,何必呢。”

刘彻转向她,很是无奈地问:“你每天闲着没事,能不能想想别的?别整天琢磨朕。”

“你是我丈夫,不琢磨你改琢磨别人,不合适吧。”

刘彻:“谁让你琢磨人了。你就不能学着做些这里没有的美食?”

“我也想,可要啥没啥,我拿什么做?”

刘彻:“需要铁锅就让他们做。需要调料就让他们去买。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的东西,朕已令人种下去,你要用大可令奴婢取来。”

“这可是你说的。”

刘彻:“别整天盯着朕,爱做什么做什么。”

“上林苑主殿两侧的地闲着也是闲着,我想种些甘蔗,行吗?”

刘彻不懂,“宫里有蔗糖,你还种那东西做甚。再说,在这边能种活吗?”

“可以的。”卫莱道,“婉婉大了,用糖的地方多,现在她想用多少用多少,以后嫁了人——”

刘彻:“嫁了人她也是朕的女儿。”

“她拿回去,就她一人吃?”卫莱道:“我觉得不可能。除非给她找个无父无母无亲人的。否则还不够亲戚打秋风的。我可是听你母后说,咱们每年给平阳侯送的东西,你几个姐姐都惦记。”

刘彻烦的很,“都是母后惯的。还有金俗大姐的那个儿子,朕这辈子没有再封她的儿女,只是多赏些钱。她那个儿子也能仗着母后横行京师,把朕的驰道当成他家院里的小路,随意践踏。”

“江充现在何处?”

刘彻心中一惊,“你想干什么?”

“让他收拾那些权贵。回头把那些人收拾老实了,再找个机会把他免为庶民。也算是废物利用。”

刘彻不禁撑起上半身,“你还记得自己从哪里来,叫什么吗?”

“我是卫莱,来自未来,没被鬼附身。”

刘彻:“朕还记得你有次说过,你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杀过。皇后,你突然说这样的话,朕心慌。”

卫莱:“我又没要杀他。”

“京师的权贵得罪个遍,一旦他们确定朕厌恶了江充,你说他能活到第二天午时吗?”

卫莱好奇,“不能吗?那就是他命不好,怪不得旁人。”

2("我和汉武帝种田");

第114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

刘彻不由地坐起来。

卫莱吓了一跳,

“大晚上不睡觉,又干嘛?”

刘彻点灯:“朕得好好看看你是不是又被谁附身了。”

卫莱送他一记白眼。

刘彻把灯灭了,“没错,

还是你。”

“你有病啊。”卫莱气笑了,

朝他腿上踹。

刘彻抬腿压住,

“你真令我刮目相看啊。”

卫莱道:“你错了,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刘彻该送她一记白眼,翻身给她个后背,

去会周公。

翌日清晨,卫莱精神抖擞,

又想起昨晚睡前聊的事,

“要不要废物利用一下?”

“算着时间,

他该到长安了。”刘彻转向她,

很认真的问:“你确定以后听到他的名字,或见到他不膈应,甚至想弄死他?”

卫莱:“我虽然跟你学坏了,也没坏到敢的地步。”

刘彻的呼吸停滞,咬咬牙指着她,“你——朕一直闹不明白,

婉婉和据儿小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乖,怎么越长越调皮。尤其是据儿,六岁大的孩子,

比人六十岁还坏。朕今儿算是找到根了。”

“是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卫莱感慨。

刘彻掉头去洗漱间。

卫莱撇撇嘴跟上。

刘彻抬手把门关上。

“小气鬼!就这还是皇帝呢。”卫莱转身去了恭房。

随后俩人出来,迎头碰上,目不斜视,跟相互不认识似的。然而,也不过忍到用饭,

孩子一闹腾,俩人又站到统一战线,一起对付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