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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我和汉武帝比命长(164)

小孩高兴的坐直,“婉婉就知道父皇最好。”

刘彻捏住她的鼻子,“你也只有这时候才知道。”

“哪有嘛。婉婉一直都知道。父皇,婉婉今天听不听话?”

孩子今天的表现非常好。最让刘彻满意的便是他娘给了他一巴掌,小孩那不做作的气愤。在今天之前,刘彻是真没想到小孩这么点就知道维护他。

刘彻道:“过几个月天气热起来,朕就带你和你娘去甘泉宫。”

“为什么要等几个月啊?”小孩现在就想出去玩儿。

刘彻:“朕要上朝,处理一些事,没空。”

私库的钱多,开春,刘彻就拿出一半,征调巴蜀徭役修建南夷大道。圣旨传至巴蜀,巴蜀百姓不敢相信,服徭役皇帝还给钱。虽然这个钱只是他们平时做工的一半,也是建国以来头一次啊。

百姓和当地官吏都怀疑圣旨错了。然而一个月后,服徭役的百姓真拿到了第一个月工资。

真的不能再真的铜钱,百姓傻了,皇帝的脑袋被门夹了呢,还是被驴给踢了啊。

窦婴等人也不敢信,皇帝陛下居然没走公账,用了私库。

这还未完。

刘彻又调动上万士卒修建雁门关,一样给钱,跟巴蜀服徭役的一样。

窦婴不敢当着刘彻的面说些什么,到了家里直呼不敢相信,他有生之年居然看到皇帝往外掏钱。

窦婴的夫人也不敢信,“陛下是不是中了巫蛊?”

“住口!”窦婴连忙阻止她说下去,“可能是钱太多。”

窦家夫人不信:“他钱多又不是这一会儿,先帝给他留的钱,据说串铜钱的绳子都沤烂了。以前怎不见他这样做?难不成是为了祈福?”

窦婴一时竟然没能听懂,“祈福?”

“你忘了?陛下把那些红薯苗和棉籽无偿发给京郊百姓,又把四地的孤儿弄到京师,然后昭阳殿就传出喜讯。”

窦婴:“为孩子祈福?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看来要有太子了。”

“你怎知是太子?”

窦婴道:“陛下此举受惠的可不止得了钱的那些百姓士卒。雁门关修好,那边的百姓再也不怕匈奴,百姓能不为陛下祈福?还有巴蜀百姓。一南一北,对了,还有辽东。这么多人念叨,定能如愿以偿。”

“辽东真像从那边回来的士兵说的那么好,棒打狍子瓢舀鱼?”

好不好窦婴真不清楚,“没听说东方朔要回来,反倒是让人给他兄嫂捎来一车皮。据说好些商人都打算过去看看。明年开春陛下要是还往那边派兵,他们就随军过去,路上也安全。回来就跟兵役期满的人一块回来。”

窦家夫人的心动了,“咱们也派几个人过去?听说那边的盐和米也便宜。米比江南的香——”

窦婴忙打断她的话,“你别跟着掺合。那个无名杂货店卖的盐,陛下就没赚钱。”

窦家夫人不信。

窦婴道:“我是丞相,有没有赚钱我还不知道?十斤顶多赚一钱。”

“陛下这是为了什么?”

窦婴:“为了断匈奴的活路。再说了,陛下有白酒,那才是暴利。”

“说起白酒,那个卫先生真乃神人。你以前还说人家欲擒故纵。如今服了吧?”

窦婴点头,“服!心服口服。主父偃这才多久,已是中大夫。那位卫先生若有心入仕,我这个丞相也得让贤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也能忍住。纵然不是真神,也有些真神通。”

“他这两年是不是一直没回来过?”

窦婴不解其意。

“往年除夕将至,陛下都会赏你些瓜果。你忘了?有一年的你肠胃不舒服,我让你去让御医看看,你就是不去,一个桃子给你吃通了。”

年龄大了,容易便秘,丞相也不例外。

窦婴想到了,“有可能。什么时候能再来就好了。”

卫莱摸摸耳朵,“这是谁在骂我?”

刘彻瞧着她双耳通红,“坊间百姓呗。蝗灾突至,红薯叶子啃的一干二净,独留地下的红薯,不光没有损失,还给他们节省了收红薯的时间,恐怕以后得把你这位卫先生供起来。”

卫莱道:“这次是侥幸,发生蝗灾的那边家家户户主要种棉花和红薯,一个快要开完,一个再过半月就可以挖出来。若是玉米和黄豆可就惨了。”

“是的。这次虽然也损失不少,但也没到朝廷赈灾的地步。你老家有没有蝗灾?”

卫莱:“别的国家有,我们那儿没有。蝗灾跟环境也有关系,干旱很容易发生蝗灾。若要预防,得养些吃蝗虫的鸡鸭。每天把鸡鸭赶出去,它出来多少鸡鸭吃多少,自然无法形成灾。很多灾难都是某一方失衡造成的。比如过度砍伐树木,下大雨就会把山冲塌。过度的蛇、蛙和猫,那就会有鼠灾。这些道理我不说你也懂吧?可别说你真以为老天降罪于你。”

刘彻笑了:“朕今年做的足够好。赶明儿朕就把你说的这些找个机会昭告天下。左右养鸡养鸭也费不了多少事。”

“先查查发生蝗灾的地方的环境。”卫莱提醒他,“荒芜的严重,干旱少雨鸡鸭也养不活。”

刘彻颔首,“你说的——”

“公主,公主,不可以上去!”

刘彻和卫莱同时起身,朝外走去,看到春喜等人站在树下。

二人相视一眼,觉得不可能,朝树上看去,不见卫婉,松了一口气。

卫莱高声喊:“卫婉!”

“完啦!都怪你,嚷嚷什么啊?看把我娘嚷嚷出来了吧。”小孩挤开春喜跑过来。

春喜面露喜色,不好说他故意的,“陛下,夫人,公主要爬树!”

“你胡说八道。”小孩回身指着他,“是你要爬树!”

卫莱道:“既然不是你,你跟我进屋。”

“不行的,娘,我的事还没做完。”小孩朝脑门上抹一把,把散下来的头发撩上去。

卫莱:“你有什么事?”

“我要挖菜,给娘和父皇做饭啊。”小孩说的理所当然。

刘彻冷笑:“甘泉宫这么多人,用得着你挖菜,还是野菜?这时节有野菜?”

初秋时节当然没有。

小孩压根也不知道,她刚刚听打扫的老奴闲聊,甘泉宫有很多野菜,可以好些都被她娘整地的时候锄掉了。也不知她娘要种什么。

卫莱当然是要种水果。这边比上林苑阔,完全可以搞和葡萄园,然后弄去无名杂货店卖。完全可以卖的比白酒贵。

话说回来,小孩一看到她父皇这样,就知道这个随口扯的谎不好使,“我还可以给父皇套兔子?”

“套兔子?”刘彻看向卫婉的婢女。

婢女忙说:“跟霍小公子学的。陛下和夫人上个月吃的兔肉,便是霍公子套的。”

刘彻咬牙切齿,“还是学校里不累。来这里过两日也不安生。”

“父皇,父皇,答应了?”小孩抓住他的手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