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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穿成国舅爷后我要死了[西汉](347)

刘彻知道是知道,没想到他们上心了。

“可笑!”刘彻冷笑连连,“那么容易,我大汉几十年才得一场胜利?”

卫长君催他快写。

这次刘彻不再磨蹭,刷刷刷写好,递给他,“听说前年朕留下的那张纸,你还收着?”

“少诈我。你没问仲卿,听谁说的?”卫长君瞥他一眼,“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在柜子里。这张纸会同那张纸放一块。”

刘彻有点尴尬,没料到他这么坦诚,“心如针尖。”

卫长君才不管他怎么嫌弃。墨迹干了,卫长君就把这张纸放柜子里。

刘彻见他还上锁,好气又好笑:“朕还能派人来偷不成?”

“多疑了吧。”卫长君打开柜子,拿出盒子。

刘彻勾头一看全是黄金,很是诧异,“你你——钱财也这么放柜子里?”

据他所知,堂屋很少上锁。不止他和韩嫣等人,奴仆也时常进来。他该说卫长君心大吗。

“这么点钱我再修个库房?够我修库房的吗?”卫长君说完又放回去。刘彻这次不敢搭话,端的怕卫长君找他要钱。

卫长君把钥匙往榻上一扔,过来继续煮茶。

刘彻喝上一杯茶汤,舒服的耳聪目明,又忍不住同卫长君分享他儿子像他。

“长相?”卫长君又给他满上。

刘彻摇头:“母后说小脾气也像朕。”

卫长君心说,但愿你十年后也这么认为。

“我该给皇长子准备些什么礼物?他生日太早,百日宴赶不上夏收,周岁又过了秋收。找人打一副金锁呢?”

刘彻:“母后准备了。”

嘟嘟出来提醒,[银手镯脚镯。]

[银子合适吗?]

[合适。大汉银比金出产少。白的刺眼的更少。我们也买得起。]

“那我看着准备吧。”卫长君在脑海里叫嘟嘟找找有没有银簪银饰,回头去张家下聘时添上。

这几年卫长君需要嘟嘟花钱的地方少,而嘟嘟没少直播,尤其卫青出征那次直播半个时辰打赏比往常三年还多。以至于嘟嘟存了好大一笔钱。

有钱的嘟嘟不懂审美,它认为贵的就是对的。下午,刘彻走后,卫长君只身一人到院里,院里有个很古朴的盒子,嘟嘟在盒子面前蹦蹦跳跳求夸奖。

卫长君夸它两句,嘟嘟欢快地消失。卫长君见状颇为好笑。到屋里打开盒子,他笑不出来了。他前世也给孩子买过银饰,且不止一次。毕竟他还有外甥外甥女侄女侄子。打眼一瞧,卫长君便看出那两对银手镯和脚镯是金银玉器店中最贵的款。

银子便宜,其实也没多少钱。令卫长君无语的是给卫青未婚妻准备的银饰,镯子成双也就罢了,好几样一模一样的簪子它也买两个。难不成因为好事成双,两个寓意好不成。

考虑到买了不能退,数落嘟嘟也晚了,卫长君把一模一样的簪子和其他饰品收起来一个。反正他还有两个弟弟,给他们妻子。日后三个弟妹戴撞了,也会认为他这个长兄不偏不倚,三份一样。

想到这,卫长君又叫嘟嘟出来,把卫步和卫广以后要用的银饰比照卫青这份补全。

[到时候该氧化了吧?]

卫长君摇头,[收好能放好几年。对了,有钱吗?]

嘟嘟小手一挥,[有!]

卫长君懂它怎么那么舍得了。

[你什么时候回城?刘彻个不靠谱的用平阳侯当借口很容易穿帮。宜早不宜迟。]

明日是休沐日,天气极好,弟弟们都会回来。卫长君决定先把此事告诉卫青,他后天进城。

嘟嘟提醒他,[霍去病和阿奴肯定高兴,你不在家他们敢从这儿跑去秦岭,吃个午饭再回来。公孙敬声一天不见你就得哭。]

卫长君没想过不带小外甥。到城里就叫女奴去找卫少儿,叫卫少儿去公孙家玩,顺便向公孙家透露,敬声得在城里待七八天。

卫长君这么做不是因为他妹卫孺,而是不想公孙敬声长到十几岁,可以独自一人进城,有人在他面前说三道四,比如他跟公孙家抢敬声,害得敬声远离父母亲人等等。那时敬声心智还不坚定,很容易因此恨他和卫家。

进城不用被整天盯着学文识字习武,大舅还不带表兄和阿奴,公孙敬声别提多高兴。坐在车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表兄和阿奴,“我和大舅玩儿去了。”

霍去病:“你一走我们就去秦岭打猎。”

七岁的公孙敬声可不好骗,“大舅说春天不打猎。”

霍去病惊讶地失态。

公孙敬声越发得意了,“还想骗我?”冲他皱了皱鼻子哼一声。

霍去病伸手要给他一下,小孩吓得躲到车里。霍去病大笑:“出来啊。”

“就不,就不!”小孩缩在里头,连车帘都不敢掀。

卫长君拿着行李过来,对韩嫣道:“他俩就交给你了。”

韩嫣点头,“你是不是叫仲卿见见人?”

卫长君:“我跟他说过,可以跟张汤商议一下,叫他夫人带侄女出来买东西,然后在食肆或某个地方见上一面。仲卿心里没有儿女情长,他说我做主就行了。”

韩嫣脸色一言难尽,“……你娶还是他娶?”

“张汤侄女真如陛下查到的一样,就是婚前没感情,婚后也能相敬如宾。”

韩嫣朝西边看一下,“那个琴瑟和鸣的都离了。”

卫长君瞪他,“能盼我弟点好吗?”

“我实话实说。”

卫长君有一事好奇。去年窦婴夫人说的时候,他还想问问东方朔。结果东方朔一直没影,他就把这事忘了。前些日子东方朔过来,全家只顾高兴,他也没想起来。

恰好此时窦婴夫人也在,“夫人之前说司马相如得了一笔钱,卓文君给他的?”

窦婴夫人脱口道:“怎么可能?卓文君自打那次回了蜀郡就没回来。和离书还是司马相如办好差人送给她的。那个钱,前些日子我们回去过除夕听人说了。窦太主请他写什么东西,给的定金。听人说窦太主许诺千金,也不知道写好了没有。”

卫长君总觉着这事像是在哪儿听说过,“窦太主的性子,写好了城中百姓不可能不知道。明日我要是没忘就顺便问问。”顿了顿,“既然不是找卓文君要的,管他呢。来路不正自有廷尉治他。”

窦婴催他:“别说了,快去吧。”

卫长君带走霍去病的两个伙伴,回头带他们置办聘礼,叫他们长长见识见见人,顺便学些人情来往的规矩。

车上有个小孩,卫长君不好走太快,等到城里快午时了。卫长君叫女奴去找卫少儿,顺便买几斤羊肉。

不年不节,卫长君突然回城,卫少儿直觉有大事,也没梳妆打扮,同家中女奴交代一句就往母家跑。

卫长君令他带来的两个小子领公孙敬声玩儿去。

卫少儿也不傻,一看他支开外甥,“跟公孙家有关?”

“下午去公孙家坐坐。告诉她我这几日很忙,午时前回不来。她若想敬声,明日和后天上午都可以过来。省得她看见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