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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穿成国舅爷后我要死了[西汉](237)

刘彻注意到卫长君的衣袖都拧一块去了,松开小霍去病,“怎么说?”看着小崽子问。

卫长君也觉着该给小崽子加一节数学课了,由他亲自教。要直接说,大外甥指定不乐意。卫长君试探道:“上午和下午各加半个时辰?”

霍去病松开他舅,“还是让我死吧。”

“那你想怎么死?”卫长君问,“跳河还是自尽?”

霍去病眨了眨眼睛,大舅几个意思啊。

卫长君朝他脑袋上撸一把,“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一哭二闹三上吊。骗的了陛下,骗不了我。”

“我我——我没骗你!”霍去病跺脚。

卫长君一巴掌按在他肩膀上,“好好说话!别等着我揍你。”

“你揍啊。”霍去病梗着脖子,“最好打死我!”

卫长君嗤笑一声:“来劲了是吧?阿奴,去把擀面杖拿来。”

阿奴眨眨眼,他没听错吧,“拿什么?”

“擀面杖!”卫长君瞥一眼大外甥,“鞋底和巴掌他都习惯了。”

小霍去病明白了,难以置信,“你敢!?”

“这世上还没你大舅不敢的。”卫长君抓住他的手臂,“韩兄,阿奴不去,你去。”

霍去病害怕了,慌忙掰他的手。然而卫长君这几年没少跟韩嫣骑马射箭练练武功,他又年年下地劳作,且正值壮年,手臂用力的时候跟铁似的。小霍去病掰不动,急的找阿奴。

阿奴学什么都跟霍去病一起,霍去病加一个时辰,他也得加。阿奴也不乐意早饭后就呆在屋里学习,一直到午时才能出来跑马。

绕到另一边帮霍去病,卫长君伸手抓住他,两个小崽子挣脱不开。霍去病张大嘴,“我咬了啊?”

卫长君:“累掉牙别怨我。”

缺了两个门牙的小霍去病“吧唧”一下把嘴闭上,苦着脸就想哭。

韩嫣觉着卫长君只是吓唬吓唬他俩,而他也觉着一天三个时辰太少,“拿大的小的?”

霍去病慌忙道:“不许去!”

卫长君:“能好好说话吗?”

霍去病连连点头。卫长君转向阿奴。阿奴忙不迭点头。卫长君松手,两个小崽子赶紧往后退几步。卫长君笑道:“我想打你们,跑到天边也没用。”

两个小崽子磨磨蹭蹭往前半步。卫长君都没眼看。刘彻乐出声来,“霍去病,哭啊,怎么不哭了?”

霍去病瞪他。

卫长君轻咳一声,小崽子吓得慌忙收回视线。刘彻乐的浑身颤抖。卫长君心累的想叹气:“很好笑?陛下!”

刘彻不笑了。

霍去病嘀咕:“还以为你多厉害。”

这次刘彻听清楚了,“再说一遍!”

霍去病别过脸,直面他大舅,“可不可以加半个时辰?我才九岁啊。过两年我长大了,再加半个时辰好不好?你跟二舅说过,做什么都得慢慢来。为何不能对我慢慢来啊?大舅,大舅,大舅——”

“停!”眼瞅着大外甥要坐地上撒泼打滚,卫长君赶忙说,“半个时辰?”

两个小不点慌忙点头。

卫长君很是严肃地问:“不会明天一觉醒来又说忘了吧?”

“我立字据!”小霍去病扭头就往屋里跑,端的怕慢一点他大舅反悔。

片刻,拿着笔墨纸砚出来。阿奴帮他研磨,小霍去病自己写。卫长君让他俩沾点墨画押。

刘彻眉头微蹙:“长君——”

“没你的事!”霍去病打断他。

刘彻扬起巴掌,“哪儿痒?”

霍去病低下头画押,然后把纸给他大舅,“你也得签名。”

卫长君拿过来看一眼,“过两年再加半个时辰。这句怎么没写?”

小霍去病拿回去趴地上补上。卫长君扫一眼韩嫣和窦婴等人,“他们都可以作证。过两年不许耍赖说没有这回事。”

“谁耍赖谁是小狼崽子。”霍去病举起手发誓。

卫长君笑:“行。从明天开始加半个时辰算术课。”

两个小不点相视一眼,这就行了。

随后霍去病不确定地问:“大舅没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门外有风,这么一会儿墨迹就干了,卫长君折起来,道出真相,“突然多一个时辰,家里多了两个老师,别说你们,我也不习惯。”

两个小不点后知后觉,异口同声:“你——骗人?”满脸的震惊啊。

刘彻看卫长君,他怎么没听明白呢。

卫长君笑道:“我要说加半个时辰,去病一准说一炷香。我要说一炷香,他能减到一盏茶的工夫。”冲大外甥一台下巴,“我没说错吧?”

小霍去病气得指着他,“你——又算计我!”

“还有我。”阿奴一脸幽怨。

卫长君微微摇头:“自家人的事哪能叫算计。再者说,兵法谋略你们也没少学。棋差一招就甘拜下风。这急赤白脸的,输不起啊?”顿了顿,“这样我可就看不起你了。”

“你还想激怒我?”小霍去病气得胸口疼,“我才不中计!”

卫长君:“那行吧。”见孟粮抄着手看,“孟粮,找几个人把正院东偏房收拾一下。”

“收拾北头的还是收拾靠南的?”

靠近堂屋那两间屋里有很多皂角、牙膏以及纸等生活用品,“靠南。明日一早去买十来张方几和坐垫。以后你们早饭后跟我学半个时辰算术。家里粮食多了,不会写字算账可不行。”

孟粮连连点头:“是。”然后就进院喊人收拾房间。

小霍去病和阿奴相视一眼。阿奴试探道:“郎君是不是早就想过给我们加课?”

卫长君颔首:“一直没找到机会说。”然后看刘彻,“多谢陛下替我打了头阵。”

刘彻的目的没达到,还被霍去病呛好几句,但能看到皮小子吃瘪也值了,“自家人,见外了。”

霍去病气得哼哼,谁跟他是自家人。

刘彻伸长手臂摸摸他的脑袋:“你不承认也没用。霍去病,你大舅目前还是你大舅!”

霍去病拨开他的手,拉着阿奴回屋。

卫长君悠悠地问:“不练剑了?”

小崽子停下:“我去东院练不行啊?”

卫长君颔首:“行!”

“你要盯着我们吗?”霍去病又问。

卫长君微微摇头:“不需要。这事做不了假。”

两个小崽子很好奇,睁大眼睛支起耳朵聆听教诲。

卫长君笑道:“练剑出的汗跟踢毽子和踢球甚至跑着玩不一样。等你们结束了,我摸摸你们的胳膊腿,看看脸色和头上的汗就知道了。”

两个小崽子想想,可不是吗。

练剑胳膊酸,稍稍碰一下都疼,踢球踢毽子只是腿酸啊。

霍去病满心复杂地打量他大舅,“你怎么可以这么聪明啊?大舅是不是一肚子坏水啊?”

卫长君冲他招招手,“过来,我告诉你。”

霍去病下意识往前,阿奴一把把他拉回来,“不记打啊?”

小不点仔细打量他舅,皮笑肉不笑,坏到家了。以致于也不敢再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