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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穿成国舅爷后我要死了[西汉](178)

要不是身边睡着两个小孩,东边的弟弟还没睡熟,卫长君真会笑出声,[胆子不小。]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卫长君坐起来,[你让我考虑考虑。]

[这有啥好考虑的。巫蛊之祸,数十万人的性命。]

活到“巫蛊之祸”他得差不多七十岁。只能分给卫青和霍去病三十年寿命吗?也太少了,[我要是把寿命分给了卫青和霍去病,我还想长命百岁——]

[想什么呢?我是高科技不是神。分的不是寿命是能量!你是不是忘了得是至亲有血缘关系才行?啥都可以分,还不得乱套。]嘟嘟想起一点,[你只有一次机会!]

卫长君猛然转向它。

[不是我没说,是你没问。]

卫长君顿时想捏爆它。嘟嘟吓得退到屏风外,切出一个屏幕,[剩的一点钱还够买几张药方的。我这里药方不值钱药材贵。西汉地广人稀虎骨都没人要,你回头叫刘彻多配些,省得你一到换季就忙着煮茶汤。]

卫长君躺下捂住眼。

嘟嘟知道他妥协了——爱咋咋地。

[别这样。韩嫣和刘彻要是问,你不想解释就说你也不知道。]在卫长君搬到秦岭之前,嘟嘟都坚信有钱有人种田不难。当它知道一头牛一天犁一到两亩地差点死机。它的很多资料是关于科学种田的。也有古籍,但古籍上只会写“精耕细作”如何如何。打那时起嘟嘟就瞄准了收割机、播种机和耕地机。

卫长君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能这样了。]

[我去了啊。]这两年没用寿命兑换良种,卫长君的寿命长了,嘟嘟也能到堂屋门口。嘟嘟把它早已选好的东西一次性付款。卫长君的脑袋猛一疼不由得坐起来,紧接着就看到嘟嘟飘进来,脑袋上红光一闪一闪很像警告,他的头也越来越烫,越来越疼,忍不住骂出声,瞬间又好了。仿佛刚才的疼和热只是错觉。

卫长君摸摸额头,还有点热,像四十度高烧似的。可是怎么不疼了?卫长君看向嘟嘟。嘟嘟晃晃脑袋,确定警告没了,高兴地跳起来,[我就说他们不敢把你怎么着!]

卫长君微微抬手示意它先别激动,[刚才真是警告?]

嘟嘟连连点头。

这点嘟嘟以前说过,卫长君早有心理准备,不禁放轻松地舒了一口气。随后他想到什么,赶忙问嘟嘟肥皂牙膏那些东西还能买吗。

嘟嘟搜的是“手工皂”,见它常买的店铺还在,禁不住得意地笑了

[还在?]

[在。时空管理局应该只有一个‘禁售’程序,但不包括天然的东西。]

卫长君想想,[是不是很多东西出现的时候并没有详细时间?再比如汉朝没铁锅,但宋朝有。他们又不能一年一个程序。否则上下五千年甚至更古老,得多少程序才够用。]

嘟嘟不想跟他说话。

卫长君知道他又猜对了。随后想起嘟嘟买的东西又忍不住叹气。

嘟嘟见状就提醒他,药方在堂屋门外。但大件在小狼崽子窝和柴棚中间的空地上放着,明早起来再看吧。

卫长君忙问,[小狼崽子没叫?]

[吓傻了吧。]嘟嘟到不了正院门外,它也不知道。

卫长君怕把赵大他们吵醒,佯装去小便,回来捡了药方就去睡觉。

原本卫长君以为睡不着,然而他作息规律,一觉到天蒙蒙亮。

卫长君打开房门,一边叫两个弟弟起来割麦子一边朝外打量,正院门开了,大门也开了,说明赵大等人起了。收割机、旋耕机和播种机一个比一个大,赵大不可能看不见。这情况不对啊。

卫长君叫出嘟嘟,[赵大他们全都瞎了?]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卫长君心说,我可不得出去看看。

蹑手蹑脚出了正院,卫长君吓一跳,赵大、孟粮、曹女等七人一个不少,都在小狼崽子窝前站着。卫长君啥也看不见,禁不住轻咳一声。七人像吓了一跳,回过头就喊,“郎君,起了?”紧接着想起什么,往两侧退,“郎君,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卫长君佯装好奇地过去,看到三个银色长方盒,长与他同高,高度没到他胸前,宽也就五六汉尺的样子,他万分诧异,这是什么玩意。

卫长君忍着皱眉的冲动问,[嘟嘟,是不是买错了?这是旋耕机、播种机和收割机?你见过这三样吗?]

[我是系统!]嘟嘟气得跳脚,[你可以怀疑我的智商和情商,我随研发者,但不能怀疑我瞎。]

卫长君也不想怀疑它,否则昨晚岂不是白纠结了,[可是三个都没人家一个旋耕机大——]

[还不是因为你不配合直播。我天天播你种田,一年人家稀奇,两年觉着还行,年年都是那些谁看?回头我直播收割机,再告诉他们是用打赏钱买的,你看人家激不激动。指不定今天一场直播赚的比之前几年都多。]可惜以后有钱也买不到。

卫长君被它说的心虚,改问怎么变形。

嘟嘟试一下,摇了摇头,[没电。太阳出来才能用。]

赵大等人见他不说话,担忧压下好奇,“郎君,你也不知道?”

“大清早干什么呢?”年龄大觉少的窦婴起来遛弯,见卫长君还不下地割麦子,“庄稼不要了?”

卫长君下意识说:“要。但是——”

“这是什么?”窦婴走进来打断他,伸手敲敲,似铁非铁也不是银,“哪来的?”

赵大仔细想想:“老奴一醒来就在这儿。昨晚没有,夜里出现的?”看向卫长君。

窦婴了然的“哦”一声,“那我知道了。”

卫长君等人不约而同地转向他,嘟嘟更是移到他身边听他怎么编。

窦婴和韩嫣叫卫长君弄些比镰刀还锋利的农具的时候就做好心理准备。可以说等一年了。他们早就帮卫长君想好说辞。

窦婴:“我不说你们也知道长君有个神出鬼没的友人吧?”

七人诧异,合着神奇的不是他们家郎君,而是他朋友。难怪郎君足不出户,家里也有用不尽的肥皂,吃不完的杂粮。

许君问:“这三个也是他送的?他是神仙不成?”

窦婴反问:“听说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他是神仙还由着你家郎君年年辛辛苦苦种地。早连你们都弄上天了。”

许君深以为然。

郎君到天上也得有人伺候,她不去怎么行。

窦婴看向卫长君,小子,还不快拆开叫老夫长长见识。

卫长君心说,等太阳出来你还这么淡定,叫我给你磕头都行。

“侯爷,我要是知道怎么拆,还搁这儿站着?”

窦婴傻了。

千料万料没料到这点。

“那,有没有什么机关?”窦婴蹲下去找。

赵大等人也赶紧帮忙。然而严密的跟灌了米浆似的。

窦婴累一身汗,起身边擦汗边盯着卫长君问,“你真不知道?”

“我昨晚做个梦。”老刘家爱做梦,刘邦他娘梦到天神,然后有了刘邦。刘彻他娘梦到太阳入腹,刘彻成了皇帝。除了他们还有张良。以至于卫长君说起“梦”丝毫不心虚,“说是日出打开日落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