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学生回答：“是这样的，我们学校不是搞农牧业吗，养鱼的水需要检验水质。”
这些京都学生还是听过的：“嗯嗯。”
东京学生继续说：“我们校长就学国外的一种方式，用蛤蜊检测水质。他说蛤蜊对水质非常敏感，如果不干净的话它就会关闭外壳。”
京都学生听得频频点头：“原来如此，这太有趣了。那你们说的退休员工指的是……”
“指的就是这些蛤蜊啦。因为蛤蜊这些动物就和咒灵一样，可以自动适应环境，所以每隔三个月就要换新蛤蜊，防止原本的蛤蜊因为习惯了水质而出现检测纰漏。”东京学生说：“然后退休下来的蛤蜊们就都进了我们的肚子。而且校长还经常亲自掌厨，我们校长有美食方面的咒术呢，味道特别棒。时间久了，我们就习惯说吃退休员工了哈哈哈。”
京都学生：“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接着京都学生又问：“就你们说那个，‘谁输了就去立体农场旁边吃饭’是什么意思啊？”
东京的学生爆发出一阵大笑：“你们有所不知……”
然后将立体农场的事娓娓道来，最后再加上一句：“我们的校长比你们的校长厉害，对吧？”
平时京都的学生肯定会维护自己的校长，但听了他们的描述后，京都学生心悦诚服：“就这点来说，是的。”
“怎么就这点来说了？”东京学生不满：“我们校长各方面都比你们校长好。”
京都学生：“我们校长出身高贵！”
东京学生：“我们校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上面没人敢拦！”
京都学生：“我们校长会弹电吉他！”
东京学生：“我们校长会跳广场舞！”
京都学生：“我们校长是保守派的领头羊，底下很多咒术师听他的话！”
东京学生：“我们校长一人就是一个军队，麾下美男咒灵无数！”
京都学生：“我们校长还祓除了无数咒灵呢！”
东京学生：“我们校长还敢日咒灵呢！”
……
周围一阵安静。
京都学生们：“……啊？”
却看到东京高专学生们露出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们校长不敢吧？”
……
好像是、彻底输了。
京都的学生们一脸懵逼地想到。
咒术高专里多了各式各样的梗，这些梗不仅仅是一些玩笑话，更多是一种确切存在之事的印记。
当然除了可以给京都那边解释的梗以外，还有一些提不上台面的却让人难以直视的玩意儿。
就比如说养殖业里的牲畜要阉了，一般管这个叫去势。其中势就是那个意思啦。
知道后瞬间就觉得，什么势如破竹、大势已去、人多势众这些词，就不忍直视起来。
05.
校长的风格真的能影响整个学校的风格。
传统的咒术师总是很压抑的，仿佛全世界都压在他们身上一样。
但咒术高专培养出的咒术师却是开开心心的，他们校长在每年入学讲话时这样说：“咒术师只是个工作，和其他工作一样需要遵守相应的职业道德，背负相应的职业责任，明确这一点就行了，接下来权衡利弊，其他的不用多想。”
在现代社会，一个事业想要进行下去，就不能全然指望依靠众人的奉献。
它必须有个完善的制度和奖惩体系才行。
泷谷瞬做的就是这一点。
另外在咒术的辅佐下，咒术高专的种田养殖方面也成了气候。
它所出产的粮食和牲畜肉在日本非常受欢迎，钞票大把大把进账，接着又被泷谷瞬扬出去。
他将大部分钱都用在咒具研究上了。
个人能力不行那就靠火力去弥补，咒具枪咒具大炮啥的越多越好。
祓除咒灵是一个种族的事情，不可能压在个别天赋者身上。
泷谷瞬在种田之余还看了后面的‘剧情’，这些都是他的规避手段。
用直接的做法解决悲剧并不是什么上好的选择，最好的选择是矫正时代以防类似的悲剧重演。
一茬一茬的学生毕业，他们有的成为前线的咒术师，有的进入高专的产业，有的则去从政。
咒术界就这样迅速改变着，群众是一切的根基。
大刀阔斧干了一年后，泷谷瞬觉得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还挺适合种田来着。
就比如那个反转术式。
学会了反转术式，就可以无限制造羊腿了。
就比如说一头羊全麻昏迷后，把它的腿摘下来，用反转术式治疗好，再摘下来，再治疗好……这样来回循环，岂不是无成本生产羊腿了？其他牲畜也同理。
反转术式消耗的咒力多，那也没事儿。
用摘下来的羊腿做成烤羊腿，吃了后补充咒力和体力，这岂不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泷谷瞬觉得很棒。
夜蛾正道听了泷谷瞬的打算后，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又擦了擦。
最后犹豫地说道：“校长，你确定你没当过诅咒师吗？”
真的是阎王背后都得纹你，还不能纹睁眼的，怕压不住。
泷谷瞬：“哈哈哈怎么会呢，没有，没有的事。”
他在主世界只是个平平无奇的Mafia而已。
“哦对，以后和诅咒师有摩擦出事儿了可以报我的名字。”
夜蛾正道：“这样啊……”
泷谷瞬：“虽然没卵用他们也没听过但是可以报一下。”
夜蛾正道：？？？
不是，你#%￥！&*……
夜蛾正道终于蚌埠住了。
06.
后来五条悟和夏油杰都留校当了老师，两人继续保持着竞争的关系。
再后来五条悟当上了校长，夏油杰成了副校长。
但五条悟当了校长后完全不管事，基本都交给夏油杰管。
他当校长不是为了地位，只是为了和夏油杰竞争而已。
结果抢到校长地位了，五条悟才发觉，夏油杰在争抢校长位置上基本没怎么出力。
他去质问夏油杰时，夏油杰回答：“反正无论是你当校长还是我当校长，最终都是我在管学校。”
五条悟：“你就不怕我开始认真管学校吗？”
夏油杰：“会被一个学校绑住的五条悟也就不是五条悟了。”
五条悟：“啊，很多时候我就在想，我真讨厌你这种心机好深的人呢。”
夏油杰微微地笑：“不管你怎么想，从一开始，我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五条悟：“切。”
夏油杰将目光投向高专后院：“不如说，自泷谷来这里后，我，你，或者说全体咒术师，便立于不败之地了。”
尽管泷谷瞬前些年就从校长位置卸任了，就开始漂泊不定，偶尔回来看看他的农场，但他们所有人仍然称呼他为‘校长’。
夜蛾正道只能当‘夜蛾校长’了。
听了夏油杰的话，五条悟也心里一动。
“这次我同意你的说法。”
夕阳西下，黄昏的光线逐渐的消失了，无边的黑暗逐渐笼罩了整个高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