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的幼驯染都是反派(186)+番外
沙溺一愣。
他没再说话。
沙溺回过神,才发觉酒杯空了,赶紧给自己续上一杯,捧着小酒杯不知所措的喝,耳根热热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气氛怪怪的,很微妙。
沙溺讲了好多,讲到自己家里养了不少小孩。
这些都是她几年做的事,像小孩一样朝家长说,很有成就感,想让对方夸夸自己的感觉。
五条觉问:“小溺喜欢孩子吗?”
“嗯,喜欢的!很可爱。”
她看到苍白的青年露出笑,欠过身,伸手抚上她的脸。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感觉他的手很凉。
“那么,小溺,要跟我生一个孩子吗?”
换别人来说可能很轻浮,可是他这样,她除了羞涩的说不出话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收回手,两只手放在脑后解开自己眼上布条,沙溺看到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蓝眼,他的眉眼也是白色的,细细的白,更给他增添几分脆弱感。
解开布条后,他没有放在地面,而是把横在他们中间的酒壶别到一旁,坐到离沙溺更近的地方,将布条轻轻系在沙溺的眼上。
沙溺愣了愣,感觉自己被对方轻轻碰了一下,她倒在铺上毯子的草地上,对方的气息越来越近,而她被遮住了视线,只能感觉他有些凉的手从手腕抚过来和她十指相握,随后感觉有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紧接着是带着酒香的气息。
他吻了她。
在梨花萤火中,在星月相辉里,温柔的,缠绵的亲吻她。
她的头发被压在身下,她感觉眼上的布条还有属于他的气息,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去体会他带来的颤栗。
清冷高贵的神子堕入凡尘,要与她缠绵至死的感觉。
身下少女的表现让他抑制不住的更加心动。
他很想不管不顾的做下去。
就沉沦这一次好了,就一次。
可他怎么舍得呢。
她,没有推开他啊。
作者有话说:
理一下,五条小时候第一次遇到沙溺时全然陌生,但因为沙溺奇怪的表现上了心,那时候不是听别人叫他“satari”哭了吗,然后回去因为梦和各种原因有了悟子哥的记忆,从而对沙溺特殊且爱上了。而沙溺也是因为对五条有着莫名的熟悉感,也是天然的好感度max,某种意义上也是双向奔赴?悟子哥知道千年前的自己做了什么高低得穿越回来给自己几个大比斗。
宿傩线还有一章,我争取下章写完,五月咱们开启究极火葬场,之前说有可能会写文野线先不写了,大家应该不缺文野粮看吧,我其实更想写点粮少的,喜欢的梗之类的,这章发出去就40w字了,加上原生世界肯定远远超过我预估的字数了所以还是砍掉了文野线(其实主要还是我没想到很好的梗呜呜果咩纳塞果咩纳塞果咩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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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二斩神约(04)
◎宿傩线完◎
一切感官仿佛都被放大般, 沙溺脑子一团浆糊,身体在细细的颤抖,后续的酒劲上来让她什么都思考不了, 她只能跟着五条觉的动作。
仿佛处于什么很神奇的状态中,她在黏糊糊的微妙气氛中, 感觉他从她的唇瓣吻到了脖颈, 又往上吻了吻她的耳垂。
“睡吧, 小溺。”
沙溺晕乎乎的嗯了声。
不知道是酒劲还是什么原因, 她感觉意识渐渐模糊,竟然真的听话的睡着了。
五条觉直起身,拿起沙溺眼上的布条, 轻笑一声,抚摸着女孩的侧脸, 漂亮的蓝眼像大海一样。
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 也还好,他从小就因为六眼戴着布条, 别人看不出来。
她看得到,可她看不懂。
好像也没见过几次。
也没有相处多久。
为什么呢,小溺,为什么会这么爱你。
是千年后的我影响了我, 还是这将近二十年的现实让我活的那么痛苦,只沉溺于你给过的美梦中, 像是最有用的药。
他收回手,将布条绑回自己眼睛。
他伸手弹了弹,周围的荧光消失, 好像有一层若有若无的屏障在他们中间, 没有叫起女孩, 而是躺在女孩身边,握住她的手,和她面对面侧躺,嘴角微扬,苍白的脸多了几分满足。
抱着女孩入睡了。
睡着之前,他在女孩唇边亲了一口。
“晚安。”
“小溺。”
“小不点。”
次日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时,沙溺睁开眼睛,五条觉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和清冷感,这股药味让她恍惚片刻,随后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顿时全身上下都红透了。
啊啊啊啊救命,她都做了什么啊!
杀了我!就现在!
她刚深呼吸一口气,在懊恼中,五条觉将她往怀里捞了捞。
沙溺一惊,顿时全身僵硬。
“醒了吗,小溺。”
我现在装睡还来得及吗。
“醒,醒了。”
沙溺埋在对方怀里感觉很害羞,抬不起头,不想见人。
“腰酸吗。”
五条觉真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毕竟在外面睡一夜没那么舒服,也还好沙溺根本不懂,换个稍微懂点的不得想入非非啊。
“不酸。”
沙溺和他分开,从地上爬起来,在这儿睡了一夜肯定没家里睡得舒服,身体有些地方还是很酸。
等五条觉慢悠悠起来穿衣服时,沙溺红着脸低头小声问:“我现在是不是有宝宝了?”
五条觉:“……?”
他什么都没做啊,傻丫头。
“不一定,所以小溺想和我有个宝宝吗。”
沙溺被自己的话给整得不好意思了,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不用解释。”
五条觉用食指轻捂沙溺的嘴,“小溺,不要解释。”
让他做做梦也好。
两个起来收拾一番,回到山顶神无月家,沙溺让人带五条觉去客房,她自己回房间换件衣服,衣服在山中都弄脏了。
一回院子,就看到某大爷以一个很猛的姿势,站不站坐不坐的在石桌前。
“去哪了?”
“山上啊。”
“昨天没回来?”
“……”
根本不敢提!
也不好意思提!
“干嘛去了。”
宿傩非要刨根问底,他就是出去一趟,回来她就不见了!怎会如此!
他闻到别的男人味道。
还是那个,讨人厌的男人。
“沙沙,你身上,有味道。”
出乎意料的,宿傩没有立刻发火,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沙溺,沙溺闻闻自己这闻闻自己那,困惑的说:“没有啊,哪有味道。”
宿傩冷笑,“五条觉。”
“你昨天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