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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的幼驯染都是反派(170)+番外

作者: 金子衿 阅读记录

“领域展开。”

周围瞬间变化。

沙溺吓了一跳,与此同时宿傩瞬间变大,毫不掩饰对五条觉的敌意。

他看出来他诅咒的身份了!

那道视线是五条觉!

六眼,是六眼。

五条觉此刻脸色无比苍白,嘴唇被血迹染的通红,他走近一步,沙溺看到他苍天一样的眼眸被削弱的生命力。

“术式……”

宿傩冷笑一声,沙溺感觉不对,抱着他的手将他挡在后面,“怎,怎么回事?”

领域展开是什么啊!

没学过!

“你身后的东西留不得。”

“什么东西,两两是我的式神。”

淡金的符咒上阵纹闪耀,沙溺站在宿傩身前,摇摇头,“你看。”

“留不得。”

“他是我的式神,你,你不可以伤害他。”

宿傩开始看好戏。

已经有领域了吗,五条家的少主?

奇怪的咒术师,看起来很弱,要死不活的,但很强。

手痒痒,想打架了!

上次和晴明打的不尽兴,晴明毕竟是阴阳师不是咒术师。

这个人。

宿傩感觉会让他很兴奋。

“你要与我为敌吗,神无月。”

“我不是这个意思,总,总之,两两是我的式神,谁都不可以伤害他。”

五条觉本就冷淡的神情更为冷淡,他咳嗽两声,将领域撤掉,同时宿傩再次变小,五条觉转过身,摇摇欲坠,沙溺下意识想上前扶一把,他的仆人上前扶住他,“少主,休息一下吧。对付妖怪耗费您太多力气了。”

搞不懂少主为什么突然开领域,更不知道领域里发生什么,只看到撤掉以后少主脸色更差了。

沙溺看人扶着五条觉离开,负罪感快把自己淹没了。

可他为什么要针对两两啊?

“两两,你不会干了什么坏事吧。”

“神无月!老子在这里什么都没干!”

“这么说,在别的地方干过?”

“???”

洗!内!

“这些妖怪也被控制了,交给我吧。”

有人在看着妖怪,她上前对那人说,又问:“刚刚它们冲进来了吗?”

“是啊是啊,还好少主厉害!”

少主……

五条觉。

悟。

“那把刀没事吧?”

“咦,什么刀?”

不会吧!

声东击西中的声东击西!

套娃呢你搁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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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解苍云(07)

◎不夜城◎

那把刀果然不见了。

沙溺和晴明想到的这一点, 其他人没想出来,提醒他们后,发觉刀不见了的几个人脸色很差。

大概是找到刀的那几个人。

但是没办法, 现在只能查下去了。

其他人还不知道,五条家主动提供了一把新的刀, 虽然不如之前的那个, 但阴阳师们又不知道是不是。

对沙溺来说, 暂时还是一百万更重要。

剩下的事, 不是沙溺能管到的事。

比拼继续。

第一日的比拼结束,才十个人完成了占卜。

傍晚时分,沙溺在梨花院门口来回走, 犹豫该不该进去。

她应该没做什么,可就是感觉好像对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负罪感嘎嘎上涨。

去道歉?

算了好奇怪不道歉了吧?

道歉吧道歉吧?

不了吧不了吧?

她心里正天人交战, 门突然开了,从里面钻出一个小童, “神无月小姐,少主请您进去。”

沙溺耳根立马红了,她在外面动静这么大吗?里面都能听到?

进去看看吧。

“打扰了。”

沙溺随着小童进去。

一进去,满眼都是梨花, 现在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春暖花开, 沙溺走进去后,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事。

这么多梨树,回头是不是很多梨子吃啊。

“没有梨子。”

五条觉突然的声音让沙溺吓了一跳, 她立在原地看过去, 一棵很大的梨花树下有一个石桌, 少年坐在旁边,穿着很厚的衣服,苍白的脸,晚上依旧有布条。

“它不会结果。”

“是,是吗……”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

“想法写在脸上了,神无月小姐。”

沙溺赶紧摸摸自己脸,没注意少年嘴边微微弯起的弧度。

“有什么事吗。”

沙溺放下手,走到他对面,他示意沙溺坐下来说,沙溺坐下来道:“今天对不起啊,五条少主,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

“你没有错。叫我名字吧,小溺。”

沙溺:“!!!”

第,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她!

“五、五、五条觉?”

“sarori、觉。”

“satoru……悟……”

少年抿了下唇,没再纠结这个。

“手拿过来。”

沙溺哦了一声,伸出手,五条觉不知道从哪里拿的白色布条,手臂搁在桌子上,五条觉低声说了句“失礼了”,便捧起沙溺的手腕。

他的手好凉啊。

将白色布条绑在沙溺手腕上,沙溺拿起来看了看,困惑的问这是什么。

“你戴着就是。”

“好。”

“不怕我害你吗。”

沙溺举手抓抓头,手腕上的布条随风吹动,“我觉得你不会害我。”

“防人之心不可无,小溺,不管对于谁,哪怕是最亲密的人,也要保留一份戒心。”

“哦,知道啦。”

答应的这么快,只怕根本没听进去。

五条觉给她的布条施加了术式,他白天花时间做的,戴上后,别人便发现不了宿傩的真实的身份了。

既然那个诅咒对她很重要,那便先这样吧。

“还有事吗。”

言下之意,没事你就走吧。

“没……不,有,有……那个,啊,对,悟,为什么它们不结果啊?”

“它们一年四季都会开花。”

“哇居然有这种梨花,我也想种。”

“好,回头给你种子。”

随后又变得安静,少年尽管有布条,但沙溺总感觉对方的眼神是:没话说了吧,没话说了就快走吧。

沙溺为自己找话题能力感到担忧,她咬咬牙,问:“这么问很失礼,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啊?是咒术师吗?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啊?不会看不到东西吗?”

五条觉的治疗在桌上点了点,随后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嗯,身体不太好,是咒术师,因为六眼,不会看不到东西。”

“六眼,六眼……”

她好像知道那是什么。

就像某种常识,这种概念一下塞进她的知识海里。

“身体……可以治吗……”

沙溺垂眸小声的问。

她声音小的很,随风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