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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觉醒之后/太子今天也在内卷(84)+番外

宁繁知晓太子没有安排此事后,心里松下了一口气。

他把今天查到的和太子细细讲了讲。

哪里想到太子脑回路清奇:“你碰他的那个了?”

宁繁:“……”

宁繁无奈道:“我拿的是玉佩。”

“玉佩和他那玩意儿放一起几十年,拿玉佩就等同触碰他的东西。”

宁繁不理解太子这清奇的想法:“玉佩和他的东西搁着一层红布,我没有碰他的东西,再说真碰了又如何?都是男人,像是谁没有碰过一样。”

“你就没有碰过孤的。”

宁繁真要被气笑了。

他表示过要帮慕江。

但了不起的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完全不让宁繁用手触碰。

宁繁揉了揉眉心:“太子殿下一个人在这里生气吧,我回去睡觉了。”

他刚走两步路,慕江从身后追了上来,把他打横抱起来往里边走。

房间里的太监丫鬟都低下头装成没看见。

宁繁觉着自己的威严落了一地,忍不住推他两下:“把我放下。”

慕江:“不放。”

床帐放下来之后,里面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吮吻声,宁繁的喘息断断续续,声音颇为动听。

天冬一看状况不对赶紧把房间里侯着的人往外撵。

过了许久,宁繁在太子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混账。”

慕江眸中带笑,鼻梁贴着宁繁的鼻梁:“再混账也是你的夫君。”

宁繁被他咬得脖颈和锁骨酥酥麻麻,隐隐带着痛意。

方才太子还想把手往衣领里伸,幸亏拦住了,不然以他这没轻没重的作风,指不定怎么欺负人。

宁繁偏偏头,下巴枕在慕江的肩膀上:“你说,那玉佩是他爹娘给的,还是什么人给的?会不会入宫之前,他就起了歹心?”

“他入宫的时候,母后还没有怀上孤。”

宁繁道:“那就正巧了,当年给孝颐皇后怀胎药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不然平白无故的,皇后怎么知道世上有这种药?我自幼学医,都没有在医书上见过。”

宁繁说话时嗓音低低的,落在耳边莫名很撩人。

慕江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不大像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东西,倒像是情人的信物,山盟海誓后不能在一起了,他再不能做真正的男人,就将定情之物放在旁边。”

宁繁好奇:“嗯?”

“想找和他有联系的人难如登天,这么多天都没打探出分毫。”慕江有些心疼宁繁,“先别找了,你好好休息几天,背后加害孤的人,早晚会自动浮出水面。”

宁繁道:“你那个便宜表弟落水后,又是高烧又是绝食,卢家往我这里送了很多次帖子,非要我去看看他。”

慕江冷哼一声:“京城里那么多大夫不够他们用?你是太子妃,父皇头疼发热都不好劳烦你,他算什么东西?只怕他不是高烧也不是绝食,是害了相思病。”

一想起这件事情,慕江满心不悦。

“当初踢他下水前,就该让暗卫在他胸口捅一刀。”慕江忿忿不平的道,“或者孤今晚就去派人杀了他。”

宁繁轻笑一声:“算了吧。”

卢家内部太严了,这些天宁繁总想着安插些眼线进去看看情况,怎么着都没找到能突破的地方。

卢帆比宁繁想象中更受卢观的喜爱,就怕到时候弄巧成拙和卢家人翻脸。

太子离皇位仅仅一步之遥,这个节骨眼上,宁繁不想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慕江突然握住宁繁的下巴,声音蓦然变冷:“算了?”

宁繁赶紧去拍他的手:“别捏我下巴。”

宁繁的下巴处本来就尖尖的,再捏下去只怕更窄。

眼看着尊贵的太子殿下不高兴了,醋坛子打翻时时刻刻要去别人家杀人的样子。

宁繁为了安抚他,在他脸上亲一下:“我只喜欢太子,太子赶紧睡吧。”

慕江摸了摸被宁繁吻过的地方:“就这样算了?”

宁繁往下亲着他的侧颈:“不然呢?太子还想怎么?”

慕江翻身将宁繁压下去:“让你瞧瞧孤的厉害。”

“……”

朦朦胧胧厮磨到了半夜,宁繁困得不行,腰部腿部一片凉腻,慕江拿温热的湿帕子给他擦干净,搂着他睡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两人醒来时天色大亮。

慕江觉着脸颊处一片湿热,原以为是宁繁,睁开眼睛才看到狐狸趴在枕头上啪嗒啪嗒舔他俩。

他把狐狸推下床。

宁繁昨夜里耗了太多精气神,今天苏醒后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整个人都很困倦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宁繁睁开眼睛:“太子不是有好些事情要处理?雪灾的赈济都下去了?”

慕江道:“还有些其它事情,英王向朝廷借马一千匹,送了世子进京为质。”

“什么理由借马?”宁繁道,“正好国库空虚,不要他的世子,要他拿银子来。”

慕江忍不住揶揄他:“你怎么满脑子的银子?”

宁繁对金银很看重,出手却极为大方。从康财那边抄出的数十万两银子和其它财宝,宁繁压根没有留,自己还加了上万两给了慕江赈灾。

“银子自然重要,太子是没见过民间为了三五钱银子卖儿鬻女的。”宁繁道,“我去过英王的封地,英王宠妾灭妻,王妃家里失势后,被妾室踩在脚下,英王世子完全没有当质子的价值。将来世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不仅不心疼,反而有了和朝廷对抗的理由。”

“让他拿多少合适?”

“至少一百五十万两,要是不愿意拿,打发他五六匹马让他离开。”宁繁对英王并没有任何好感,“他的封地有个铜矿,府上富得流油,给朝廷一个儿子就想套走那么多匹马,未免想得太美。”

慕江道:“一匹马市值最多九十两银子,朝廷翻了十多倍,只怕他们不愿意做这个买卖。”

“他们的封地不适合养马,本地能收的肯定都收了。去外地大批量的买马违反本朝律法,朝廷肯定查他。”

宁繁想了一下,“如果和南边那些外族人起了冲突,又不想朝廷借机插手的话,只能乖乖拿这笔银子。英王府富可敌国敛财无数,这点银子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洒洒水而已。”

慕江多了一丝笑意。

同宁繁交流这些朝政比同某些大臣交流要愉悦多了,和官员办事的时候,他总要被些顽固不通的榆木脑袋气死。

慕江就喜欢宁繁这样又聪明又有主意的。

他摸了摸宁繁的头发:“孤先过去了,晚上回来给你带芙蓉糕。”

宁繁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大半张脸:“太子去吧,我再睡一个时辰。立生祠一事,太子千万当心百官间的言论,提防其它皇子趁乱搞鬼。”

“孤自然记得。”慕江道,“大哥和老六蠢蠢欲动,孤这几天会打压一下他们。”

下午的时候,宁繁在药房里捣药,天冬过来传话道:“卢府又派人来请公子过去。”

宁繁道:“就说我病了,不方便出门。”

天冬凑过来:“卢府送了一箱子的白银和两支人参,人参估摸得有五百年以上,都成人形了。来人说是颜姨娘孝敬您的,想请您到卢府给卢公子看看病,东西收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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