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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觉醒之后/太子今天也在内卷(44)+番外

大多都醉了,七歪八倒抱着酒壶呼呼大睡。老二和老四没醉,这两个很少喝醉酒。

慕江晓得不把所有人灌醉,他今晚很难回去。他把酒杯换成酒碗倒满送上前:“二哥、四哥,你们怎么不喝?”

老二和老四对视一眼。

其它人都没用,一个个倒下了,太子依旧清醒着。

看来他俩亲自上阵才行。

又过两刻钟。

慕江把手中酒碗一扔,接过小太监递来的帕子擦擦手。

这群人醉得不省人事,要么趴在桌子上,要么倒在了地上。

慕江酒量再怎么好,都不可能喝得过六七个人。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认真喝,袖子掩盖着倒在了地上,只喝了小部分。

天不亮他就要出发,真要和这群人喝下去,恐怕第二天中午都不能醒酒。

慕江就算再荒谬,也能看得出老四的用意。

老四阴险狡诈不是头一次了。

小太监道:“太子殿下,您要回去?”

废话,慕江自然要回去。

现在已经将近子时,回去晚了宁繁生气,说不定还会指使宫人把院门关上,让他在外面喝一夜的西北风。

方才大皇子酒醉后问宁繁脾气是不是不好,那当然不好了。

娶回家一祖宗,金银珠宝供着,好吃好喝养着,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

慕江长这么大,除了宁繁敢给他脸色看,还有谁敢?

偏偏他对宁繁有着说不出的好感,不仅仅因为那些似真似假的梦境,更因为宁繁自身脾气对他胃口,所以才心甘情愿的听宁繁的话。

慕江走了两步,险些被醉倒在地上的老七给绊着。

他一脚将老七踢得远远的。

宁繁这个时候还没有上床,他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一卷书,一边打瞌睡一边看着,墨发垂散下来落在榻上,只带着一点水汽。

听到脚步声后,宁繁懒懒抬眼,往后面一靠:“太子殿下回来了?”

慕江坐到宁繁身边,他马上要离开了,想和宁繁温存一会儿,一手握了宁繁的手在自己手心捏几下,另一只手搭着宁繁的肩膀。

宁繁在他肩上推了一下:“准备了醒酒汤和热水,你去沐浴更衣,不然明早醒来头疼。”

“在这里等孤。”

醒酒汤还热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煮的,居然是道甜汤,尝起来还有微酸的滋味,喝完确实觉得胃里舒服清爽,头疼都缓解了几分。

两刻钟后慕江从浴室里出来,宁繁那边早就撑不住睡着了,他趴在榻上的矮桌上,呼吸均匀清浅。

慕江还想和宁繁说些什么,都要走了,夫夫俩总要讲几句道别的话,见他睡着只好抱起来放去床上。

每次睡觉宁繁都睡得很沉,而且能够一觉睡到天亮。

慕江把宁繁放在床上后依旧抱着,宁繁在他怀里更显安静,肩胛骨有点硌手,腰身清瘦,一双腿却格外的长,无论身段还是这张脸,都让人挑不出毛病,甚至惹人嫉恨。

慕江低头贴在他柔软的唇角上,就静静的贴着。

宁繁梦里可能梦见什么吃的东西,感觉到唇畔触感,轻轻吮咬了一下慕江的唇。

唇瓣处的酥麻一直荡漾进了心底,慕江觉着奇怪,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宁繁吮咬过的地方。

宁繁再睁眼时就天亮了,身边空空荡荡,他自己也记不大分明,怎么等太子洗个澡,就到了床上睡觉。

天冬进来送茶送水。

宁繁接过清露漱口:“现在几时了?”

“已经辰时了。”

“太子呢?”

“太子殿下五更天就起来走了,他今天离开,说是早点出发才不耽搁事情,特意吩咐我们不要吵醒公子。”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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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皇子酩酊大醉后,被各自的太监带回了住处。

直到第二天中午,他们一个个才清醒过来。

老四一清醒就向身边的人打听太子的消息:“太子呢?父皇有没有罚他?”

老四的太监一头雾水。

他真不晓得自家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实话实说道:“太子殿下一早就离开了啊, 天不亮就走的。”

老四不信。

昨天晚上太子被他们几个灌了那么多酒, 就算太子酒量再好, 也拼不过这么多人。

他都醉到中午才起来,太子天不亮就走了?

太子铁打的人么?

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太子这么勤勉?

太监瞧着四皇子的脸色, 有些不敢说话。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昨晚您和其它皇子都醉了,今天一早只有八皇子过去送太子殿下,陛下听说后震怒,罚您和其它皇子半年俸禄。”

四皇子脸色本就不好看,现在更难看了。

昨晚他被送到四皇子妃的住处,四皇子妃听说人醒了, 赶紧进来伺候这位爷穿衣服。

四皇子把怒火都撒到了四皇子妃身上,怪她没眼色不知道考虑大局不把自己早早叫醒, 一把推开四皇子妃的手, 换上衣服出去了。

太子一离开, 宁繁着实觉着宫里无聊,空落落的没什么趣味。

这几日宁繁什么都没做,因天气不错, 中午就懒洋洋的晒晒太阳看会儿书。

他这边清闲,长公主和老四那边一个比一个窝火。

最疼爱的小儿子被刑部抓走进了牢里, 驸马宋冶连探望都不能。

景慎长公主禁足思过不能往外传递消息, 宋冶得知后心急如焚, 找了由头来行宫看望景慎长公主。

景慎长公主气坏了, 张口闭口就是太子和太子妃,认定是他俩在害宋廷敬。

宋冶听说景慎长公主和宁繁起了冲突, 无奈扶额:“你惹他做什么……宁繁在京城名声不大,但外头不少人知道他,他是出了名的难对付,面上温柔手段强硬,嘴毒不饶人,就是十个你和敬儿都玩不过他。”

景慎长公主委屈得不行:“我看他那张脸,还以为他是个好拿捏的草包。他害了咱们的敬儿,不杀他泄恨,我坐卧难安。”

宋冶更头疼了。

皇帝给太子赐婚的时候,宋冶有事外出,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么一回事。

“陛下让宁家和太子联姻,太子地位更为牢固,其它皇子想上位难如登天。”宋冶道,“宁繁从小聪明伶俐长得好,宁家人对他像对待小祖宗似的。宋府敢碰他一根手指头,宁家不会让我们好过,你别小瞧宁家的势力,他家开国以来就没坐过冷板凳。”

“宁家再怎么厉害都是皇家的臣子,他们的地盘早就成了魏朝的一部分。本宫堂堂长公主,还不能动他了?”

宋冶一言难尽,想着宁繁这个太子妃的身份比长公主还高些,她真不能动。

长公主素来泼辣,这些话他不敢讲出来,只能心里想想。

“那只能借刀杀人了,反正别和咱们扯上关系,”宋冶道,“宁繁城府深沉,哪怕太子不成器,他一个人也能将太子府撑起来,确实不能留他性命。”

和长公主商议过后,宋冶又去了四皇子那边。

刑部被查,被抄家的官员好几个,其中一半都是四皇子笼络来的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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