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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异界美食治愈美强惨(102)+番外

作者: 深蓝小释 阅读记录

没想到,她会栽到这么个蠢玩意儿身上,它竟然绑定了纸月乌!

羽衣狐恨到犬齿外露,要不是不知道系统埋在哪儿了,她真想把它拉出来鞭尸。

但现在的问题是,她和纸月乌,就处在同一个世界。

这个认知,让她从头皮一直凉到脚后跟。

不行的吧...会被杀的吧,鬼王都已经死了,那么她...

羽衣狐不敢再想了。

她要立刻回公司,跑回房间,掀开被窝,躲起来!

可是就这么逃了...

羽衣狐有些不甘心,长眉拧在一处,本想向上面申请回去的想法慢慢熄灭。

不,不对。

如果遇到害怕的事就逃避,那她岂不是要一辈子活在纸月乌的阴影下?

如果一直不能克服心理障碍,亲自参与气运收集,她又有什么脸继续充当公司干部,领着高薪水,享受好待遇...这对得起公司的栽培吗?

这话要是让各位老板听见了,得赞一声,这年头,打工人的觉悟还不如一只狐狸。

羽衣狐决定反击。

但她没有失却谨慎,鬼灭世界是不能多待了,鬼王已经死了,她孤身一人是对付不了纸月乌的,但是...倒可以将他引到那个世界...

既然要除去纸月乌,当然要选择对她有利的战场。

妖怪世界,京都。

在那个世界,没有人能够辖制得了她。

滑头鬼家族已经没落,一代成了秃头老头子,二代已经惨死在她的手下,至于三代,呵呵,不过是个只继承了四分之一妖怪血脉的小杂种而已。

而她在吞噬无数世界之子(具有特殊能力的公主)后,实力、气运已经能与天道抗衡。

羽衣狐打好主意,高跟鞋重新发出轻快的声响,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

狂欢了一夜后,纸月乌给员工们放了个假,关门闭店,享受与药郎的两人时光。

乱步先生不知用什么途径,寄送来了在清醒大楼租房间的漫画家的漫画。

《厨圣的佛系美食日常》据说已经扑了,原因不仅仅是加入了狗血渣贱和追夫火葬场,后续走向还跑到了末世废土和赛博朋克,主角也由单纯的做美食变成了开机甲拯救世界。

读者们直呼看不懂,上网激情辱骂了漫画家大半年,越骂越兴奋的漫画家决定赶紧蹭一波热度,创作《厨圣2》,纸月乌对此表示活该。

倒是另一部用于洗眼睛的动漫《怪怪喵》很有意思,浮世绘风格,主角竟长得很药郎一模一样,一翻备注,竟是乱步先生联系了药郎轮回时的世界,请各位天道宠儿帮忙创作的。

这份礼物真是贴心又饱含心意,纸月乌暗暗决定,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回去一趟,报答乱步先生对他的关照。

cd里附有朋友们的留言,中也的留言很有个人风格:别死在外头了啊!

森先生很官方:祝小先生在外一切顺利。

红叶姐则是满满的关心:小乌,注意身体和保暖~

芥川则严肃中透着淡淡的情愫:每每望见天上寒月,便忆起先生的笑貌。

夏目先生则大幅度介绍了猫猫日常,结尾缅怀了一下大黄,说怀念和大黄一起压马路的夜晚。

提起大黄,纸月乌心里沉甸甸的。

虽然大黄已经寄了,但江湖上处处有它的传说,死后依然被钉在耻辱柱上。

药郎端着两杯饮料进来,瞥了一眼正在播放的画面,笑了笑:“我都不记得了,真亏他们能还原出来。”

纸月乌将纸条放在一边,往床上一倒,拍了拍身边,道:“一起看。”

窗外刮着寒风,不适合出去,纸月乌已经打算用看动漫的方式消磨掉这一天了。

论和动漫主角一起看动漫是什么感受?

纸月乌的感受是,可以随时剧透!

看到不懂的地方,就扯扯药郎的袖子,问:“那个童子是怎么出现的啊?好诡异。”

“老板娘是幕后凶手吗?”

“真亏你有耐心慢慢探查这一切,要是换我上,直接就把客栈掀了,然后带着孕妇换一家住。”

而药郎对他的问题笑而不语,他知道纸月乌不是真的想得到答案,要是剧透得太明白,说不定月哥哥反而会不满。

“...等等,这是我?”纸月乌望着从药郎身形中分出的金纹魔相,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

药郎瞥了一眼,笑道:“加在这里,倒很巧妙。”

纸月乌也觉得不错。

他与药郎,本该是合为一体的。

说起这个话题,纸月乌有些郁闷。

自从和药郎相认,两个人不是没有做过亲密的事情,但每次都是浅尝辄止。纸月乌倒不是对此类事情有多热衷——修道者清心寡欲,很能控制自己的欲求。

但恋人表现得太过理智,却也容易产生怀疑,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恋人的能力不行?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很难让人感到愉快。

纸月乌一边状似认真地,看着艺术加工过的药郎过往,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当看到背景中些许露骨的图案后,他轻轻抓住了药郎的手。

察觉到怀中人的小动作,药郎低下了头。

纸月乌的脸在这一刻仿佛烧着,清冷自持的人一旦放开自己,效果异常惊人。他叼起药郎的衣襟,鼻尖在他的锁骨上蹭了蹭。

药郎怔住了。

画面上的和尚们正做着阴私的把戏,细细的声音像挠人的钩子,怀中素来清冷的白雪覆上了一层粉,像一块清甜诱人、急待舔舐的冰激凌。

阴冷寒冬,暖融融只穿单衣的屋子,还有什么比吃冰激凌更惬意的吗?

药郎的眼睛跳动着光芒,俯下身去,温柔地含住了冰激凌的尖尖。

他一直苦恼于自己并不完整,期待一切圆满后,再给他的恋人最好的体验,但在心爱之人的身边时时隐忍,何其困难?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暗暗地解决,不希望露出急迫的面孔,吓到了他干净矜持的少年。

但没想到,少年也是想要的。

发觉了这一点,药郎从心底泛起微笑。

本想等到一切完美的想法悄然打消,原来只要彼此喜欢,一切时刻都是最完美的时刻。

屋内的温度不断升高,两人都是初次,选择了一个常规的姿势,像是第一次写情诗的少年,充满好奇地揣摩、学习、应用、实践。笔落在雪白的纸页上,轻点出优美湿润的笔痕,无数灵感急欲迸发,怀着喜爱的心情,写出最美的诗篇。

然而正待落笔时,窗户突然被‘轰’地炸开,风雪鱼贯而入,碎玻璃溅得到处都是,药郎宽大的袍服一卷,将神色迷离的少年拢入怀中,气机扩散,将人遮得严严实实。

一个大冬天光着大腿的美艳女人,踩着一地玻璃碎屑,走了进来。

她盯着药郎的脸,有些发怔,莫名觉得眼熟,但纸月乌才是她此行的目的,于是开口道:“纸月乌,在吗?”

纸月乌已经清醒过来,从药郎臂弯中探出脑袋,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碴:“你是谁?”

“呵呵,不记得妾身了?”羽衣狐撩了撩头发:“金翅鸟的味道真不错,哦对了,你母亲也是我见过的最不自量力的人类,这么多年也很难忘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