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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和我抢男人(99)

我从来就不是小王子吗?所以就要在这备受冷落无人管没人问?

那我就想做小王子啊!

所以,我嘴上说着你去吧不用管我,但是你敢去我就敢蹦起来踹你屁股!

要会撒娇要会娇弱要会懂事要会绿茶!

我很想哥哥陪我,哥哥不能陪我的话,我就懂事乖巧的理解哥哥。但因为哥哥一再忽略我,我会琢磨囚禁哥哥的!

柏之庭能不管他吗?

消毒后打了麻药,医生穿针引线开始缝合。

贺唳吓得闭紧眼睛。

柏之庭站到贺唳的头侧,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轻轻抚摸着贺唳的头,不断的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贺唳没有受伤的手臂搂住柏之庭的腰,脑袋扎进他的小腹。

柏之庭用一个保护者的姿势抱着贺唳,低垂着眼睛,看着贺唳的目光温柔缱绻,疼爱有加。

“别害怕。”

柏之庭安慰贺唳。

“想想都可怕,我这是皮肉不是鞋底子!”

贺唳一点都不怕,但现在必须很怕。

“那就不要想了。”

“怎么可能不想啊?我都感觉到扯线的抽拉感!”

“你天天说谁都打不过,今天我发现你功夫不错。”

啊?啊……露馅啦!

“那什么,哥,你,你是不是手术后眼睛特别的好了?就飞行员的视力?”

贺唳赶紧转移话题。

“我眼睛不好以后其他感官就很灵敏!”

这一点到现在也没有消失。

这种乌漆嘛黑的野外,他视线也受阻,但是他可以听觉很灵敏。

顺着逃走的那人踩雪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顺利的定位,丢出手里的刀!正中目标!

现在他都可以根据每个人脚步声的不同,不用说话就能知道谁来了,门外是谁要敲门!

贺唳也没想到啊,柏之庭这也算因祸得福了吧!眼睛不好的几个月,把他锻炼的耳观六路了。

孟延下楼急匆匆的过来,想找柏之庭说说今天送来的三个工人的情况,还有齐秘书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了。

急救室内人流很大,护士医生们都在忙碌。

偏居一隅的地方,柏之庭的手扣住贺唳的后脑勺,轻柔的按摩,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胳膊,似乎在安抚。低着头嘴角带笑目光带情的看着怀里的贺唳,贺唳偶尔侧过头想看看缝合什么样了,被柏之庭捂着侧脸给扭过来,贺唳也不知道说什么,柏之庭浅笑着和他低语聊天。

孟延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柏之庭和贺唳之间是一种谁都融入不进去的默契。

在充满紧张压迫血腥味道的急救室,他们俩偏偏生出了一种让人羡慕的甜蜜。

一个宠着,一个撒着娇,一个笑着,一个抬眼乐着,一个皱眉就会得到一句安慰,一个斯哈就会得到拥抱。

孟延还想着工作告一段落他就展开攻势。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了,他对贺唳的感觉还停留在一个漂亮神秘的帅哥印象内。

柏之庭却把贺唳宠爱的像个孩子,给与他各种厚重的宠溺。为他铺路为他生意忙碌为他挡住血腥护他安全。

信誓旦旦打败柏之庭,赢取贺唳的心!

这估计也就是一个口号了。

就看贺唳对柏之庭的依赖,就知道在贺唳心里,柏之庭无法取代。

让这个漂亮的贺唳拥有他想要的幸福吧,自己给不了的。

识时务,认清事实,孟延看透了。

缝合了二十多针,这才把伤口密密实实的缝好,包裹好后,孟延这才出现。

“受苦了吧?不要碰水,忌口,拆线后就好了。”

孟延笑着,叮嘱贺唳。

贺唳对柏之庭各种撒娇,看到孟延了浅浅一笑。

“谢谢孟哥。”

客气疏远的口气。

孟延看向柏之庭。

柏之庭知道他这是有话说。

拍了下贺唳的后背。

“我给凌阵打电话了,他一会就来。你在这乖一些,我和孟延说说那三个工人的情况。”

贺唳点头,这时候他肯定不胡闹。

俩人去了孟延的办公室,孟延给他倒了杯水。

“你没受伤吧?”

“一点破皮而已。给我一件衬衫,我这衣服都是血,太恶心了。”

孟延赶紧去休息室翻衣柜,他们俩身材差不多,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衫,柏之庭洗手后换好了衣服。

第八十五章 爱什么爱

孟延拿来小医药箱,给他包扎手背上的破皮伤口。

“轻伤的没有生病危险。头部受伤的脑出血有些多,手术后看情况吧,应该能自行吸收问题不大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肚子被钢管戳穿的,肠子被戳破了,剪掉了将近半米长的肠子。肋骨也断了,手术后要进ICU观察。”

“没闹出人命这就是大幸。”

“你也有所怀疑了吧?”

“时间点卡的太恰到好处了。如果闹出人命项目必须叫停接受安全部门调查,在开工不准到什么时候。”

“你和贺唳遇袭也因为这个有关?”

“我总觉得这事儿太直白了,我死了合作案也不会叫停,你和柏氏集团还会继续合作开发,盛唐公司要是杀了我并没有什么意义,也拿不到什么好处。这让我想起我车祸的事儿了。”

柏之庭接过孟延送上来的烟。

“我查遍了所有认为可能是幕后黑手的人,但都不是。我的车祸,没有受益者。按理说受益最大的就是凶手。如果排除掉我那二叔三姑外,一个获益方都没有。所以警方认为这就是一起普通的车祸,我明知道背后有黑手,我还查不出来。”

“如果你真的出了意外,你二叔是获益方。”

“我早就立下遗嘱了,我的钱要捐了,只给他们生活费而已。”

“但是柏氏集团就落到你二叔手里了。你爷爷创建的公司,并没有取消你二叔的继承权,只是把股份都转交给你而已,大股东意外死亡,自然有第二股东嫡系来接管公司。”

柏之庭点头,赞同这句话。

“但是,你也知道我二叔,胆小懦弱,贪财没本事,打牌泡女人在行,其他的他不敢,如果他敢,在我接管公司的最初他就该直接弄死我,那时候我根基不稳,现在在做这些,晚了点。不过你的思路不错,看来看去我二叔还真是最大的受益者。”

孟延知道,柏之庭在这是准备调查他二叔了。

柏之庭若有所思,孟延的话不无道理,穷生奸计,他二叔虽然胆小,但为了钱也许会铤而走险呢。

当初他把二叔三姑收拾的非常狠,二叔手里握着股份和柏之庭叫嚣,柏之庭抓住他二叔家儿子的错误不放,用要么放弃股份要么放弃他儿子的二选一,逼着他二叔退出公司,放弃股份使用权股份分红。在让人引诱二叔家儿子去打牌,输掉整片家业。祖孙三代挤在二百平米的房子内,每个月只有很少的生活费可以领取。他二叔彻底老实了,再也不敢炸毛了。

难道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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