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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和我抢男人(4)

五十块一条的牛仔裤,二百一件的羽绒服,在买了一个编织袋的行李包。

满载而归,一大包的衣服都没花上五百块钱,高高兴兴的进了奢侈品店。

奢侈品店的柜姐看人戴帽子,眼睛毒辣的很,一扫贺唳,就知道这是一个穷鬼,身上的衣服包括袜子算在一起,也不超过三百块钱。他能买得起一条丝巾吗?

根本都没招呼贺唳。

贺唳选来选去,挑了一条围巾,一双鹿皮手套。

柜姐故意的擦了擦价格表,往贺唳面前放。

就差说一句,这可不是地下商场五十一条的围巾,看清楚后边的小数点啊。

“包起来,包的精美一些。”

贺唳不在乎。

“先生,这条围巾不是二十八,是两万八。你……”

包装好了再没钱付账,这不是折腾她们吗?

贺唳轻蔑的哼了声,拿出一张黑卡,双指夹着黑卡摇了摇。挑眉看着柜姐,似乎在问,认识黑卡吗?

柜姐顿时眉开眼笑,态度一百八十度逆转,热情到谄媚。

“是是是,我这就给您包起来。您稍坐,我给您泡咖啡去。”

说这双手去接卡,但是贺唳嗖的缩了回去。

用黑卡点了点下巴,剑眉一蹙。

把卡收起来了。

“你还是办理分期付款吧。”

柜姐忍不住去看看那要放回去的黑卡,这卡是画的吧?

有钱人不豪掷千金,办理分期付款?钱多烧的?

晚上,柏之庭刀叉在手优雅地吃牛排,齐秘书在身边伺候。给柏总倒了一杯红酒。

“星星孤儿院十年前整组合并,由于新的规定,很多孩子的姓名都更改了。”

齐秘书把酒瓶拿远一些,柏总喝了一杯酒了,不能再喝了。

“更改姓名?有必要吗?”

很多孤儿院的孩子无名无姓,要么随院长姓,要么是比较有意义的姓。还有一些会为了讨好助养人,让孩子随助养人的姓。

这无可厚非,但为了合并让孩子们突然更换姓名,这就有点没必要了。

“星星孤儿院的孩子是柏家助养的,当初是跟着院长姓,原来的院长去世后孩子们都被送去公立孤儿院,地皮都已经被开发了。孩子们根据规定姓了爱。是有一个孩子叫爱力。爱力十八岁后离开孤儿院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爱力?这名字……

“也没照片,合并仓促资料也没有备份,所以我并不确定这个爱力就是柏总说的,贺唳。柏总,你不能再喝了!”

齐秘书再次把酒瓶拿远一些。柏总有些饮酒过度了。

柏之庭擦擦嘴角。

“叫爱力的这个孩子后来呢?”

“上了大学,但学校不怎么样。出了校门户口挂在人力市场,后来挂失过一次身份证,听说是又更改了姓名自此后没什么信息。我根据医院的监控调取了贺唳的照片,问了上一家医院,是有这么个护工。奇怪的就是,贺唳是三个月前新学的护理取得了护理证,上一家医院是他第一份工作,可他也只是挂名而已。柏总,我认为还是安排一个经验老到的护工来照顾比较好。新手经验不足。”

柏之庭指尖敲了敲桌面。

“你去我家,在我书柜的里边有一个相册,其中有我搂着一个孩子的照片,你拿着照片去问问孤儿院的老员工,爱力是不是我怀里那个孩子。”

“是。”

“约的手术团队什么时候能过来?”

“这个月就能到,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在商讨手术方案。”

“公司有人蠢蠢欲动吗?”

“没有。上下齐心,都在等您康复出院。不过,警方那边调查结果没什么进展,说这就是一起普通车祸,不存在故意设计。”

“哼。”

柏之庭笑了笑,并不意外。

“柏总,有太多人要和你见面了,今天我来的时候看到石小姐了,她在医院大厅等了三个小时。”

“不见。我康复之前任何人不见。”

“好的。我会增派两名保镖保护您的清净。”

柏之庭满意的嗯了一声,齐秘书非常称职。

不由自主的,又去摸酒瓶。

齐秘书这次把酒瓶抱在怀里。

“治疗期间,还请柏总少饮酒。”

柏之庭收回刚才称赞齐秘书的话。

身为柏之庭第一机要秘书,不单单在公事上配合柏总,在私事上也会为柏总考虑。

护工贺唳上任第一天,齐秘书就在等贺唳。

贺唳天亮就到了,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俩小时,这让齐秘书对贺唳印象很好。

“要辛苦你照顾柏总,在开始工作前要和你聊一下柏总的生活习惯,免得在相处中出现问题。柏总眼睛不太好,但其他的感官很灵敏,不要发出尖锐的声音,在这会让他头疼。他每天都有晨读的习惯,你要为他念报纸打开电脑电视。他虽然眼睛不太好但很反感把他当成残疾人对待。他睡眠断断续续,白天尽量别让他休息太久,不然晚上睡不好他头疼加剧。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很多,你要做什么之前询问他一句,他要说不需要你的帮助,你就让他自己去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许他接触酒精。”

贺唳用力点头,齐秘书不能得罪,这属于大内总管,要搞好关系。

一脸认真,还用手机记事本记录下来。

这个态度让齐秘书很欣赏。

“柏总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不会性格恶劣故意欺负人。坚持到这个月底,他手术后,你也就不用再照顾柏总了,公司会给你非常优渥的费用。麻烦你一定要尽心尽力。”

“是,我会做到最好,让柏总不会受到一点委屈。”

贺唳低眉顺眼,态度非常好。

齐秘书嗯了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贺唳。

“十天的费用。”

贺唳道谢接了过去。

房间内,柏之庭喊齐秘书了。贺唳单独留在门外。

捏着手里的信封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十天的费用,有些多。

但他的注意力不在钱上。

“时间不多,要抓紧把他拿下。”

贺唳小声嘟囔着。眼睛提溜乱转。

“贺唳!”

齐秘书出来喊他,贺唳马上低着脑袋跟着进屋。又是乖巧的模样。

“柏总,贺唳来了。由他照顾你,我就先走一步,九点开会,请您视频参加。”

齐秘书客气的对贺唳一笑。这才离开。

柏之庭对着贺唳的方向笑笑,还是一副和善兄长的模样。

“来的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吃了!咬着煎饼上的公交车!哥,你洗漱吗?我带你出去转转?”

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了,贺唳就非常自在恢复本性。

可可爱爱的回答。

“你去把电视打开。”

“好!”

柏之庭披着厚厚的袍子下了床,虽然动作慢,但他不让贺唳帮忙。关起门自己洗漱。

一小时后,在新闻的声音内,柏之庭开始用餐。

一个煎蛋一杯牛奶简单的蔬菜面包片就是全部。吃的不快,似乎心思都在股市新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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