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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和我抢男人(186)

“这无妄之灾我只想经历这一次。老太太六十几岁了,抛开医药费不谈,她要受多少罪?身体随之不好呢?小脑萎缩呢?我和我爱人经常加班回来也很晚,难道我们要戴头盔吗?别让我这做好事的遵纪守法的不断地受到伤害。你们警方在保护证人方面欠缺很多。”

就是警方没有对外公开,也许他们也有考虑,但是受害者是自己和家人。

刑警队长赶紧回去,和局里汇报。

柏之庭也给柏震宇打去电话。

“当年这个案子牵扯的金额过于庞大,唐茂的母亲利用职务之便敛财,贷款,侵占了很多储户的钱,唐茂母亲用挥霍了无力偿还为借口,根本就没有追讨回一分。那些储户的钱也都打了水漂。现在警方的意思是等有眉目以后,把这些钱转移回国内以后,在做出声明,在进行赔付。他们要是过早的公布,肯定会有储户来追着要钱的。”

柏震宇解释给柏之庭听。要是这些受害者都来到警局要钱,警局无法正常工作。所以才秘而不宣。

“你别生气,我和这边也打了招呼,他们会发一个表扬信,简单扼要的把事情解释清楚。”

“他们有顾虑但不该让我们来承担危险。”

“这几天别在别墅住了,上下班带着司机和助理。”

“恩。”

“和图蒙集团的合作怎么样了?”

“政府这边基本敲定,但是图蒙集团要关闭一个大的生产工厂,才能转移到咱们这边来。还有很多的设备需要转运,事情挺多的。”

“这种大型合作怎么都要半年的前期准备。”

和柏震宇闲聊几句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起,柏之庭还没起床,就打开了手机。

关注的市政府公众号,本地市政府发布的新闻早知道,都刊登了一封表扬信。

打开电视,本市新闻,本省新闻都在报道这封表扬信。

还有早起的报纸头条也是这封表扬信。

表扬信并不是很长,在开发区,某位柏姓商人在施工现场捡到一个大型金融诈骗案的重要物证,感谢老总的心细如尘,目前案件在进一步破解中。

就这么简单的一串字儿,出现在各个传媒内。

手机波及面很广,早间新闻推送会在第一时间更新。

就算是不看手机,电视报纸,车载电台,也都轮番播报。

都在告诉那个不知道躲在哪的唐茂,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在警局了!不在家里,所以有本事去偷警局!

“拿我的钱他去做大公无私,接受表扬?那是我的钱!我爸妈留给我的钱!”

某个地方,有人在咆哮,大吼大叫!

柏之庭在家忙碌了三天,贺唳也解了乏,考察的事情柏之庭还是既要去现场看看的。

贺唳很理解,做商人都是眼见为实。

让他去忙吧,去出差吧!家有贤内助,什么都不用担心!

贺唳拍着胸脯说这话,柏之庭一点也不信!

不仅不信,柏之庭还觉得心慌意乱的,贺唳也是个孩子呢,能照顾老人吗?

贺唳吐槽,特么三十岁的孩子嘛。别扯淡了,该干嘛干嘛去!

柏之庭走之前和六婶说。“定外卖,千万别吃他心血来潮做的饭!”

六婶笑的浑身发抖。“他那里会做饭?”

第一百五十章 我秀色可餐

“是啊,他不会做啊,他偏要做的话那就容易出事故了啊!”

贺唳觉得柏之庭小瞧人!

拉着柏之庭回家去,今天就让你看你看小太爷的厉害!

柏之庭坐在桌边等,等了半小时吧。

贺唳端着锅出来了。

柏之庭问他,吃什么呀。

贺唳说,鸡蛋韭菜面片汤!

柏之庭顿了顿,没记错的话,再下锅之前,这叫鸡蛋韭菜饺子!

对,霸总就这么居家具有生活气息,不吃战斧牛排,吃的是韭菜鸡蛋饺子!

吃不吃?那么多话,哔哔啥!

六婶坚决不让贺唳在医院守着她了,她一个保姆,值得贺唳这么重视吗?

话是这么说,贺唳下班后都会跑到医院,陪六婶吃一顿晚饭,六婶给他削水果,他就在六婶的病房内处理一些工作,和六婶闲聊。

时间差不多了六婶就让他回家去,六婶会把他送到电梯门口。

有病友问六婶,这是你伺候的那家主人啊,对你真好啊!

“我是她侄子。”贺唳率先开口纠正。侧头对六婶一笑。“婶儿,我先回去了,明晚上我再过来。你想吃什么,我买过来吧,我哥不许我做了,怕把你吃坏肚子!”

六婶笑。

以后再有病友问起这是谁啊,六婶就可骄傲的说,我侄子!

贺唳举着手机出来,一边走一边擦头发。

“我洗完澡了,你还没吃饭呢?”

两个国家相差不到三小时的时差,柏之庭基本上都能哄贺唳睡觉的。

柏之庭在酒店房间内,似乎是有些累了。领带微微扯松,靠在沙发里,一天了头发也有点乱了,有那么几缕散落在额头,颓废性感。

看着贺唳裹住浴巾出来就笑。

“累了,歇会再去吃饭。我实在受不了当地的食物了。”

贺唳爆笑。

顺手拿起柏之庭的睡衣套上。

昨天,当地的负责人款待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请他们吃正宗印度手抓饭。

说最好的食物就要用手抓着吃才好吃。

齐秘书在一边来一句,吃火锅我就不信你用手抓!

柏之庭和贺唳说,贺唳觉得齐秘书说的特别在理!

他们用惯了筷子,对用手抓真的接受不来,柏之庭昨晚上意思意思的吃了一些,还用勺子吃的,但真的没吃饱,回头又在西餐厅吃了一顿。

“我突然想吃你给我做的韭菜鸡蛋面片汤!”

“我就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做你还嫌弃,现在吃不到了!”

贺唳还拽上了呢。

“吹头发!”

又不吹头发钻到被窝里。

“不,烦死,懒得弄了,我赶紧睡,你赶紧的和我多说说话,不然我要睡不睡的时候,你走了,我睡不下了!快点的!”

贺唳快速的躺好。

“今天在地下室睡?”

“恩,你不在家我心里毛毛的,总觉得窗外有人盯着我。”

干脆就住在地下室,这里更私密,更有安全感。

“小胆儿!后天下午我就回去了。”

“六婶要出院,我不让她出院,在医院内多住两天,彻底没啥事儿再说。”

“对,等我也回去了咱们俩再找个钟点工照顾六婶。”

“别说啦,快点哄我睡觉!”

“那就和你说说我今天做了什么。”

说是哄贺唳睡觉,其实就是汇报一下今天做了什么,细致一点,从几点起床到吃了什么饭,从今天见了什么人到和谁说话时间最多。

一种在别人看来很变态的把控和监视,特别有窒息感,就恨不得每一分钟的事情他都要知道,和谁见面最好弄一个对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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