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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和我抢男人(176)

别的小朋友都有人接,可他要在幼儿园等着被接走!

好委屈的!

“晚上我给你做宵夜吃!”

柏之庭一听,赶紧吃饭。

吃得多一些饱一些,他家贺唳哪都好,就做饭啊,差点意思。

怎么说呢,想吃饺子了,但是六婶不在家,还懒得出门去买,那么贺唳就会创新,煮一锅的速冻小包子。

别人是一碗饺子,他是一碗包子。

饺子皮薄容易煮破,包子都能煮破皮,也是功夫。

吃了俩水煮包子,觉得没啥滋味,好办啊!

碗里放酱油好友味精葱花虾皮,热水一冲。

那一碗酱油水里飘着十几个小白胖包子,人家还有词儿呢,这叫多吃法,可以当成包子,当成饺子,还能当成馄饨。

指望他做饭?

吃不死人,但吃的很诡异!

当晚,柏之庭遇到了男人命中注定的难题。

“你看我哪变了吗?”

贺唳刷掉了柏之庭将近百万后,洗完澡站在床边,穿一条小裤衩搔首弄姿,神秘兮兮的问。

柏之庭的视线从收集来的图蒙集团资料上转移到贺唳身上。

额……

没有。

真没有!

身材匀称,腰细腿长,腹肌漂亮,屁股浑圆,锁骨养鱼,肌肉线条流畅。

小白脸,眉目精致,唇红齿白,剑眉入鬓。

头发,也没短啊,还那样啊!

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认真仔细的打量了两遍,真的找不出来哪变了。

但是,这么问,肯定是他做了改变!

实话实说绝对不行。

“头发?”

今天贺唳说要去剪头发的。但是怎么看头发还那样。

贺唳的脸就沉下来。

那就不是头发。

“瘦了?”

贺唳的脸都黑了。

柏之庭看到他那风雨欲来的样子,恨不得给自己按一个火眼金睛。

“屁股翘了!”

贺唳压住舌尖那句你瞎!不敢说,这是揭短呢。

“哥,就是主治医生没说你视力减退需要佩戴什么眼镜的?”

“没有,我视力很好!”

好吧,贺唳心想,我给你台阶你不下来就不要怪我了啊!

“咱们俩没吵过架,要不今晚上咱们吵一架?”

“闲的?吃饱撑得?”

因为没吵过架所以他们吵架玩?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作死呢?

“那你眼睛怎么回事儿啊,就没看出点不一样来?”

贺唳撒泼了。气的抡起枕头在他腿上打了两下。

“我长高了!”

柏之庭再次打量贺唳,长高了?没发现啊!

“长高了一厘米!”

柏之庭有些抱歉。“宝宝,我的眼睛不是尺!”

所以真的没发现,一厘米是吧,真的太让人忽视了。

“你亲我的时候就没发现不用太低头了吗?”

“一般都是我把你按在床上亲。”

“那咱们俩站一块的时候你没发现我高了吗?”

“在家里就没有站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坐在一起躺在一起!”

在家里,基本上贺唳的椅子就是柏之庭的腿。

“你不爱我!”

“就因为没发现你长高了?”

柏之庭哭笑不得。

天天在一起,真的很难发现,适应了,习惯了。

“恩,今晚咱们要分床睡。”

贺唳拿起枕头放到沙发上去。

“分床不代表分房,在沙发上睡吧!”

柏之庭不动弹,哼笑了声。

“你故意找茬呢?”

贺唳小脑袋一歪,哼!

“就因为肖雨萱,虽然你很理解很大度也要做我的助理全程跟随,但是心里也有点不痛快。不能明目张胆的吵架,但是要对我小惩大诫!所以,让我去沙发睡,罚我呢!”

就这点小心思,很好理解啊。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是吧,我多么开明的一个人,我理解你支持你从来就不变。我不吃醋,我也不找茬,你不爱我没发现我的改变这是事实!去睡沙发吧!”

贺唳这小白莲语录。

“那我有什么变化,你知道吗?”

柏之庭决定以毒攻毒。

贺唳眼神一下就狠了!窜上床一把抓住柏之庭。

“你竟然为了见到她去剪头发了?你把自己收拾的那么帅就为了见到年少时的她!你信不信我家暴啊!”

他们俩在一起,头发长了就约个造型师回家来休整头发。

但是柏之庭竟然为了肖雨萱去做造型了,明明他头发还不长!故意的!

“你竟然没发现我哪里变了?你果然不爱我了!”

柏之庭夸张的长吁短叹。“曾经说从十几岁就爱我的人,为了得到我什么办法都用了的人,竟然得到我之后不爱我了,你们渣男都这么喜新厌旧吗?”

遇上对手了!

这招数这套路太熟悉,好像一分钟前自己用过。

“我没做头发,但是!”

柏之庭抬起腿点了点脚踝内侧!

“看到没,这么大的一个红痣,你就没看到吗?你还说熟悉我的身体懂我我的人我的心,全都是骗我的,这么大的红痣啊,你没看到?你没发现我的变化!”

脚踝内侧下面一些,有一个太阳花花籽儿那么大的小红痣,就是比小米粒还要小十倍吧!那么一点点,在小一点需要用放大镜来看的那么一点点,小红痣。和蚊子叮了一下差不多。

贺唳瞠目结舌,这么小!就就就比小米粒还小!

“那你也不爱我,我昨天和你说过的,你竟然不记得了!”

贺唳懵逼了,歪着脖子琢磨,昨晚他说过?

柏之庭叹气。

“你睡沙发去吧!”

说着下了床,抓着贺唳的枕头也放到沙发上。

柏之庭往里让让,躺倒沙发上去。

贺唳被柏之庭搞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挠挠头,下意识的也睡到沙发上。

沙发啊,也就他们家的沙发比较大,可以睡俩人。

贺唳也躺倒沙发上。

柏之庭侧卧着,胳膊给他当枕头。

俩人挨得很紧,就算是柏之庭搂着他的腰,他还是担心会掉下沙发。

侧头看到他们的大床,柔软的大床,宽敞的大床,别说担心跳下去,翻几个跟头都没问题的大床。

贺唳和柏之庭面对面。

“哥,咱们俩是不是有病?放着那么好的床不睡睡沙发?”

仔细想想病得还不轻。

都跑沙发睡了,这大床不就空着了吗?

那他们俩为什么放着大床不睡睡沙发呢?

柏之庭笑的浑身发抖。

贺唳这个小神经病,小变态,大多时候很聪明,但是吃醋就极端,脑子就不够用了!

贺唳也笑的不行,给他一小巴掌,然后笑的佝偻躲到柏之庭的怀里。

命令柏之庭把他抱上床。

这俩才回到被窝。

不闹了啊,吃醋可以,闹着玩,不要真的,伤感情。

“没去做头发吗?”

柏之庭搂着他,无意识的摩挲着他的腰侧。声音压得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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