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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和我抢男人(105)

“他要帮我报仇,但我了解他,他会在合法的手段下进行不合法的事情,先不说时间长短,杨轶会坐牢但不会死。这我就不满意了。”

贺唳笑着看着舞池内条各种火辣热舞的人们。

似乎是在欣赏他们的群魔乱舞,但笑容只停留在嘴角,眼神里的冷戾藏不住。

“我早就想让他死了,他这条命本来就是从我这抢走的。把我带回去,强行把我按在病床上抽血,五花大绑,我手腕脚腕被捆绑不够,腰上,胸口,大腿,胳膊,全都是绳子。挣扎?我挣脱的开吗?第一次移植后就把我丢到他们家里,移植没成功干细胞没有活,杨开启的老婆把我这顿打啊,骂我是贱种坏种,下贱的东西没用。这就有了第二次。他活了以后各种嫌弃我,没事儿就打我。没有我他早死了。这么多年,他对我做的桩桩件件我都记着,怎么从我这抢走的,我再怎么抢回来。他盼着我死,我就先弄死他!”

贺唳说的声音低,好像是喃喃自语。

凌阵摸摸他的后背,试图安抚贺唳。

看到过的,贺唳在大学赚钱做生活费,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杨轶就带着一群富贵子弟跑到学校把贺唳暴打一顿,抢走贺唳的钱,其实贺唳那几百块还不够杨轶的几杯饮料钱,但是杨轶就喜欢看着贺唳被打得满地翻滚,一无所有的窘迫。

完全不给贺唳留面子,别管当着多少人,车子开过去横在贺唳面前,一大嘴巴就抽过去。贺唳还手的下场就是十几个纨绔一块上暴打贺唳。

后来还是贺唳的同学同宿的舍友看不下去了,凌阵那时候是宿舍老大,振臂一呼,打他丫的!

帮着贺唳打了回去。贺唳能翻身不被压着打了,也气急了,从包里拿出刀子就去玩命。

交手次数多了,杨轶也知道贺唳不好惹,这才不去找贺唳麻烦。

“我要弄死他,但我不能沾染鲜血和人命,我努力这么久才有一个足以配的上他的身份,可以和他站在一起了,我不能毁了自己。”

贺唳抬起手,手心手背的翻看。伸到凌阵面前。

“我手好看吧!”

凌阵对着他的手抽过去。“要点脸!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凌阵不得不承认,贺唳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很短,青筋微微鼓起,冷白皮的皮肤青色血管,握着果汁杯子,轻轻一晃,那手都带出性感。

贺唳笑着躲得飞快,没打着。

“我这手要戴婚戒的,他要给我买鸽子蛋那么大的钻石戒指,可不能染了人血脏了手。”

“所以?”

“所以,你在这喝你的奶!等着我!”

贺唳这话,凌阵想踹他。

贺唳穿过热闹的人群,到了吧台,点了两杯烈酒,推给颜小姐一杯。

颜小姐抽着烟在玩手机,面前多了一杯酒,下意识的看向贺唳。

颜小姐笑出来,上下打量着贺唳。

“帅哥,你要泡我吗?不用泡,说一句感兴趣,今晚你就和姐姐走。”

这种帅哥往这一站就是人中焦点,模样长相哪哪都是一等的好。

“我喜欢男人。”

贺唳直接坦白,不要误会了哦。

“可惜了。我手里也没有合适的男人。”

颜小姐是干这一行的,所以见怪不怪,还能很热心的帮忙找人呢。

“颜小姐,你手里有个叫叶薇儿的姐妹儿是吧。”

“怎么?有事儿?”

颜小姐有些戒备了。

予——

犀——

贺唳笑了下。

“三天前我喝多了,我朋友把我送到了酒店住下,那么没良心的着急回家,把我往电梯里一丢就走了,我喝的实在太多,离开电梯就摔了一跤,这就被一个漂亮小姐姐给扶了起来,没来得及感谢她我就吐了,差点吐在她身上,她还给我一瓶水,给我纸巾擦嘴,我就记住了这脸,喝太多了都没来得及问她是谁。

昨天我想感谢一下她,又去了这个酒店,这次遇上的她是有些衣衫不整,被人狠狠地臭骂,那个男的还抽她耳光逼她跪在门口。我想解围,那个男的一脚踹在小姐姐的肩膀上,甩了一些钱给小姐姐,就关门走了。我上前想和她说话,她哭着着急走,所以我就在地上捡了一张她的名片,知道她叫叶薇儿。”

其实这些都是监视杨轶的保镖看到的,一字一句复述。不过稍加润色,多了一个自己这个人物。

保镖就看到杨轶殴打叶薇儿,还捡了名片回来。

贺唳这话一字不差啊,叶薇儿挨打的事儿颜小姐知道啊。

所以就信了贺唳。

贺唳会演戏,眼里漏出了担心。

“我多方打听才知道她是你颜小姐手里的人。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毕竟人家帮我了,我看到她被刁难这心里也过不去。说句大实话,这营生也是为了养家糊口赚钱活下去,虽然低人一等但也不能被人随意作践。我就想,如果他缺钱呢,我没多有少能给他几万块,他别干这一行了。”

说完这话,觉得自己说错了,赶紧找补。

“我可不是抢你的手下,我就是觉得这一行太不容易了。颜小姐也是大风浪过来的人,看事也通透,一定能理解也心疼一些身不由己的人,人和人的命不一样,有人是来享福的,大多数人是来渡劫的。”

“就冲你这句话,也该请你喝几杯。”

颜小姐还挺爽快的,拍了下身侧的椅子,示意贺唳坐下。

拿起酒杯和贺唳干了一杯。

“昨天哭着回来的。一直骂着操蛋的世界。但有啥办法呢,走进这一行了,想脱身不容易。”

“我知道,其实很所人都不是自愿的,都是被生活所迫。”

“你说这话太对了!谁愿意被人点着鼻子叫婊子啊!”

贺唳心里暗喜。这是三言两语把话说道颜小姐心里去了。

“这叶薇儿也很难吧。”

“这命苦的人那能苦出花儿来。就和那苦瓜秧似得,花开不断苦果累累。重男轻女出来打工,和个男人同居,这男人喝酒打牌揍她,俩人同居了一两年,扫黑她老爷们被抓蹲笆篱子了。她走投无路了不就干了这一行吗?”

“没遇上个不错的男人结婚?”

“她敢吗?他爷们膘肥体壮黑社会出身,一开始坐牢就威胁叶大琴,就是叶薇儿,她要敢改嫁,和别的男人在一块,等他出来就宰了叶薇儿和奸夫!”

贺唳一挑眉。假装不经意的问。

“怕什么,坐那么多年的牢,出来什么猴年马月?”

“这个月就出狱!”

“那真的要格外小心了。”贺唳听到自己想听的了。从口袋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颜小姐。

“我也没准备多,这里有一万块钱。麻烦颜小姐转交给她吧。她能跑就跑保命要紧。剩下那一万,是给颜小姐买香水的,谢谢漂亮的颜小姐和我说这么多话。”

“这怎么好意思!”

颜小姐说这不好意思,还是把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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