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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哥哥的宝贝嘛(37)

“外边……”

李孽刚要说外边有人。

肖橙碰的冲进来。

“表哥!”

他俩像把一串鞭炮丢到身上,俩人都跳起来了。

张粟往后一窜,跳下他的膝盖,站立不稳差点摔了。

李孽顺势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往身上一蒙。

肖橙瞬间转身,捂住眼睛。

“妈妈!我还是个小孩子啊!”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李孽露在外的脚丫子嗖的缩进被子里。

把孩子羞臊了。

张粟没皮没脸,一脚踹在肖橙的屁股上。

“给我滚蛋!打断我好事!”

两次了,这一晚上都两次,干啥呀,不许崭新的小情侣亲热咋地,他是扫黄办的吗?

肖橙委屈巴巴,这不是全家人等他们俩吃饭呢嘛。

李孽像结婚头一天的小媳妇儿,害羞的脸通红,被张粟拉到饭桌前。七大姑八大姨的好笑的看着他们俩。

没有人排斥看不起,笑也都是充满善意的捉弄调侃。

高晓霞给李孽夹了一块肉。

“张粟欺负人你就告诉我。回头我揍他。懒得做饭了就来家吃,嘴馋什么就直接说,高姨给你做。”

张粟手一伸,拦住众人夹菜的动作。

“同志们亲人们,我今年把小恋人带回家了,你们就没什么表示吗?这长辈不该给钱见面礼啥的?没准没没关系啊,给钱啊!必须给我小宝贝儿应有的排面和重视啊!妈!给我小姨小舅打个样儿,来!”

李孽一听这话赶紧扯他衣襟,没有这么直白要钱的。

张粟打开他的手,不行!别人有的他宝贝儿必须要有!

高晓霞哎呀了一声,她也没准备啊,要不是肖橙提前跑回家告诉他们张粟李孽表白了,今晚这顿饭都不喊李孽的。

“等着啊!”

高晓霞说着进了卧室,翻箱倒柜,把家里的现金都拿出来了。

高晓霞也是个实在人啊,拿出了八千六百三十四块五毛。对,硬币都拿来了。

有零有整的,一块五块的,一百五十的,包括五个一毛硬币,全都推给李孽。

“小孽,拿着,这次高姨没准备,下次你再来我给你十八万八的!”

“我不……”

不等李孽说不要,张粟的姥姥,小姨,小舅妈都拿出现金来,小舅舅没现金,特意转给张粟一个一千块的红包。

第四十五章 对我好点,哥哥

李孽这才松开嘴,又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在欺负我我就揍你。”

说的又凶又狠,可舔着张粟脖颈的动作温柔小心。

张粟别扭的回头,盯着趴在他肩膀的李孽,挣扎出手在李孽脑门拍了一小巴掌。

“打我?还敢打我?反了你了是不是?我是你哥,我是你老公,你这个臭宝贝儿敢打我我就不要你了!就好比家里的宠物小狗变成流浪狗,你怕不怕?还敢打我吗?”

张粟这蛮不讲理的,教训着李孽。

李孽在他肩膀讨好的亲了亲,乖乖的摇头、

“不敢了。”

“这就对了嘛!做个乖乖的听话的小宝贝儿,哥好好疼你啊!”

李孽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

“乖!现在把衣服脱了,让哥好好摸摸!叫声老公喊声哥哥,哥哥疼你哦。”

张粟蹬鼻子上脸,非要抱着不穿衣服的美男!

李孽半撑起身体,眼眉一挑,眼神一厉,乖巧听话的模样顿时消失,变得桀骜又狂妄。伸手按住张粟的后脑勺就把他按倒枕头里。

“叫老公!”

比张粟更严厉,手劲更大,张粟的脸埋在枕头里虽然不至于窒息而死但是也唿吸不上来啊!

憋得他手刨脚蹬,屈服在力量下。

“老公!”

张粟哼哼唧唧不情愿的喊了老公。

李孽顿时眉开眼笑,松开张粟的后脑勺,拧着他的脖子把脸挪出来,凑上去在张粟的嘴角亲了亲。

“乖。”

狠戾和乖巧之间自由切换。

“小兔崽子!”

张粟气的瞪他,白切黑的小崽子,看着沉默寡言,平时装的也乖,翻脸不认人,对他都下这么重的手,后脑勺差点给按进去!

李孽讨好的笑笑,在他脸上又亲了下,这才翻身从张粟的后背上下去,枕头竖起来放到床头,人也懒懒的靠上去,拿过烟盒对张粟示意,张粟摇头不抽了,李孽就放回去了。

张粟趁着时候爬起来,拉开李孽的胳膊,躺到他的怀里去。

被子盖住两个人,李孽今天累了,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任由怀里的张粟偷偷的解开睡衣把手伸进去摸腹肌也不阻止他。

“这伤疤这怎么来的?”

李孽身上的伤疤有些多,张粟想知道。

肋骨附近这道刀割的伤疤能有十几厘米,怎么搞的,手术吗?

“手术。”

“你哪不好手术了?”

“肋骨断了,断的有点严重。就手术了。”

“什么原因啊断的那么严重?”

印象里肋骨断了基本都是保守治疗,除非太严重才需要开刀矫正。

李孽拍拍他的后背。

“你明天上班吗?”

张粟顿了顿,李孽转移话题了,不想提这个伤疤的由来。

但他越转移张粟越想知道,想知道他以前经历过多少事情,吃了多少苦。才知道接下去怎么宠他。

尤其是身上这么多伤疤,张粟真的很担心他有自杀倾向。哪有烟头烫手腕内侧动静脉的?这不是自杀吗?不自杀也有自残的念头吧。

问他是不是自杀过有点太直接了,只能转着圈的想了解。

“这不一开年吗?工作没那么着急,我团队的人也都过来了熟悉公司和客户业务什么的,我和鼎泰集团总部要了一个财务总监,这么一来账目公开透明免得说我业绩造假。”

李孽不太懂他的工作,但张粟在工作上是非常优秀的,不用担心他。

“我和你说说我小时候呗?”

张粟兴致特别好,李孽嗯了一声,给他拢拢被子,靠着不动。

“我爸在世的时候,我也中二过一段时间。我们那时候中二啊和你们小孩儿不一样。我们那时候流行在胳膊上刺字,我当时可崇拜洪兴帮了,山鸡哥你知道吗?”

李孽摇头,他比张粟小七岁,张粟就赶上一个洪兴帮的尾巴,李孽那时候更没有了。

“就是用圆规在胳膊上刺字,什么爱啊,恨啊,忍啊,刺完以后在搞上钢笔水,这字儿就有了,洗不掉的。要么抽烟,躲在厕所里抽烟,为了表示初恋失败,就用烟头烫胳膊。”

李孽用你缺心眼吗的眼神盯他,虽然没说什么,但用脸骂他是个傻子。

张粟假装没看到。

“后来你就猜到了,我爸没打死我。我在胳膊上戳了字,没来得及点上钢笔水呢,我爸就把我拎到警局去了,就动用关系把我关在看守所里。那一宿我差点吓尿了!太可怕了!也第一次见到黑社会大混子。原来比洪兴帮更牛逼的是警察,我就不敢胡闹了!一下就把我中二期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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