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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哥哥的宝贝嘛(246)

“摔跟头我都没照顾,让我表表孝心,不然又骂了我娶了老婆忘了娘!”

“你是比不上李孽。不过,这也没指甲好剪得,这样吧,你给我们涂指甲油吧!”

高晓霞看看手脚,指甲都很短的,干脆涂指甲油!

“我要那大红色的!”

李奶奶可潮流了,喜欢大红色的指甲油!

李彬喜欢给两位美女买化妆品,什么彩妆啦口红啦都买很多,前阵子去李彬那边,那边有个免税店,指甲油好漂亮的,娘俩就挑了好几瓶回来。

张粟就做起了美甲师。李孽陪他们玩,用纸片剪出小星星的图案。

刷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把小星星的纸片放到指甲上,再刷一层浅粉色的,干掉了以后再扣掉小星星的纸片,一个特别少女的指甲就做出来啦!

这把高晓霞给美得,好看!

奶奶是刷了一层白色的底儿,在把小心心图案放上去,再来一层大红色!也很美丽!

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可以依赖我

李孽亲吻着他,再次把他按在柔软的被褥间,辗转的亲吻,深情拥抱。

在他耳边说着情话,问他想不想自己。

一个点头一个轻轻答应,李聂都开心的在他身上多亲出一个印子。

腾出一条生产线来做特型钢,,又给客户们大了一圈电话,询问他们有没有要这种型号的一起生产。

张粟为了严把质量关,又住到了工厂,每天就盯着质量。

第一批货物顺利运出国门,货款打了过来,张粟放了心。

这单生意签了半年的,每个月都是两千万的货。价格高,正好赶上国际钢材价格上涨,本来张粟算的是能赚回投资的十分之一,没想到赚了一点五,其他生产线也没耽误,国内的市场还是一样的发货。

张粟大赚了一笔。

隔了两个月,做中间商的这位客户没找到张粟,国外的采购商直接找上张粟,还是原来的客户,还是采购特型钢材,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了,直接供应,张粟痛快的签了协议。

张粟也不容易,自己的生意了,那么多亲戚朋友帮忙,公司的事儿格外上心。为了符合国际标准不被退货,他严把质量关,恨不得拿着放大镜查找质量问题。

在工厂吃食堂,半夜不准爬起来几次,天气冷热不管,有时候熬大夜就不会去睡了。他一个月有二十五天都在工厂,人是快速地消瘦。

李奶奶都怀疑这孩子不是去开工厂而是去吸毒了,咋瘦的这么厉害?

感冒咳嗽,发烧变成肺炎,这手举着吊瓶还在工厂车间盯着技术工人维修设备。

这装钱不要命的架势,把家里人都吓坏了。高晓霞听着电话里张粟咳嗽的嗓子都噼叉了,心都到嗓子眼了。

催着李孽赶紧去看看吧,把家里的事儿放放,去照顾照顾张粟。

李孽煮了一锅的汤带过去,工厂那边西北风凛冽,时间过得这么快,这工厂眼看到手快一年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买的。

张粟黑黄着一张脸,咳咳咳的咳嗽不停,披着大衣举着手电筒给技术工人照亮。

一看他瘦的脸上都没肉了,李孽的眉头也皱得很紧。

强行把张粟拉到办公室。

“你这不是赚钱,你这是玩命。”

摸摸水杯,水是凉的,赶紧给他到了点热水、

“订单多,生产线不能停。”

“你都咳嗽半个月了。我每次要来你都不让,我再不来你还不死在这?干什么呀你!”

李孽气够呛,有些粗暴地把他拉过来摸摸脑门。

“又发烧了。”

“大惊小怪,吃点药就行了。”

说着压着嗓子不敢用力咳嗽,满不在乎的从抽屉里拿出药。就要往嘴塞。

李孽按住他的手。

“真没事儿,你看你!”

“张粟!”

李孽厉声呵斥着。

张粟不敢再说别的了,李孽脾气好的时候,总是喊他哥,亲热的时候就喊哥哥,生气了就喊张粟,叫了张粟的名字,张粟在一意孤行,李孽那就真发脾气,张粟哄不好的。

“我都病着呢,你还吓唬我。不会好好说话呀!”

张粟小声哔哔着,李孽又一瞪眼,张粟不敢言语了。

“我带你去拍个胸片,问题严重你跟我回去!”

“订单……好好好,听你的!”

李孽发火了,张粟就没词儿了。

带着张粟去了附近的医院拍胸片,张粟一路上还叨叨。

“就是咳嗽几声。”

“钱一天天赚,你还想这一年收回所有投资吗?身体不要了?出点什么事儿我们娘仨怎么办?早就和你说回家来,我帮你顶几天,你说什么我不懂耽误事,就你明白就你懂,地球少你就不转了?全世界就你一个聪明人,我们都是棒槌!你好伟大啊!你何必在这藏着当厂长,联合国都该把你请过去啊!”

李孽一发火就阴阳怪气的,一句好话没有。是嘴巴可会损人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赔了好多

张粟四千一吨压的货,二月底,每吨成交价在三千三,张粟一吨赔七百,在加上原料,人工,一吨赔九百,他存了十万吨的货,一下就把他打回原形,赔的他都有点承受不住了。

去年一年赚的钱他全赔进去了,这还不够,特型钢材也因为价格跳水严重,对方不要了,特型钢材是特定的,对方不要就等于是废品,这就等于新买的宝马卖了破烂。赔多少?

价格不断地走低,客户都不进货的。

买高不买低,这就是一个规律。

价格低的时候都采取观望态度,不敢进货怕砸手里。

价格高的时候不断买进疯抢,就怕没有了。

张粟现在赔钱不算,也销售不出去。

新闻报告着国际建材价格的不稳定对国内市场造成很大的冲击、

张粟就是首当其冲的人。

十几天的时间,张粟瘦的都快脱相了。

巨大的债务背在身上谁受得了,他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全靠李孽李彬大熊的力捧,这才东拼西凑拿出那么多钱把公司工厂干起来,赔了他把所有人的钱都赔进去,还没人支撑他东山再起的。

普通人创业就这样,一次失败这辈子都很难翻身。

关键这不是几十万几百万,他是真没办法了。

生产就等于赔钱,工厂也只能暂时停工。

张粟盯着电脑,股市熔断了。全球经济都不景气,有人唱衰,说这是金融危机席卷全球。

张粟不在乎什么熔断,他也不炒股,他盯的是钢材冶金矿业这种股票,是不是影响价格。

果然不到五分钟,国内建材市场的报价单发到手机上。价格又一次小幅度下降。

权威人士表示,这种低迷会持续到五六月份。

张粟重重叹口气,把手机一丢。苦笑出来。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看看面前这碗粥,实在吃不下去了。

“我去打几个电话。”

说着起身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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