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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攻”记事(16)+番外

“在想什么?”顺顺怀中人的头发。

“想那小子走了没有!”这一年快要憋死他了吧,呵呵。

“想他干嘛!”听见楚洛枫竟然在这种时候想楚念泽那小子,凤惘顿时黑了脸。要不是自己现在腰部以下酸痛,否则他肯定把人压在身下好好惩罚一番。“不许想他,你只能想我!”咬牙切齿道。

“喂!”

“什么?”

“咱们……也出去逛逛吧!”

听见楚洛枫的话,凤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觉,瞪大了眼睛。过了半天才说道:“好,我们一起游遍名山大川!”激动的锁紧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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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城

醉卧温柔乡的上官爵是被窗外的喧哗声吵醒的,坐起身,因为没有睡够,不悦的皱起眉。有没有搞错,这妓院怎么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愤恨的躺下。

昨晚上官爵拉着小红花从李家出来之后,就晃晃哒哒的逛到文城夜生活聚集地,烟粉街。这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楼倌馆,而最里面的的‘君不归’则是文城最大妓馆,也是炎华最有名的风化场所。

‘君不归’分为两个楼,前楼是女眷,后楼是小倌。素以服务周到闻名的‘君不归’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而每晚子夜则是‘君不归’最疯狂的时候,至于怎么个疯狂,参加过的人都闭口不谈,笑得暧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味很浓。

在有钱的情况下,上官爵对住宿的要求就会变得很高,就算是上妓院,也要找最好的。所以在他酒足饭饱之后,便拉着不喜胭脂气而闹别扭的小红花来到‘君不归’。把缰绳丢给守在每口的龟公,也扔过去五两银子,然他照顾好自己的坐骑。

一进大堂,上官爵就被堂内污浊的空气弄得头晕,于是二话不说直接丢给老鸨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包下‘君不归’的当家的花魁,进房睡觉,而且只是很单纯的睡觉。之所以包下花魁,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花魁的房间看起来比较高级,睡起来应该舒服。

“公子要是没睡够,何不再睡一下?”当家花魁烟萝见恩客起身,也赶紧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披在上官爵的身上。她还是第一次碰见一个花了一千两包下自己,只是搂着睡觉的人。

上官爵摆摆手,睁着眼睛躺回床上抻了一下,把烟萝搂紧怀里。“醒了就睡不着了,外面那是在干什么?”

明白过来身边人问的是楼下的吵声,烟萝轻声的说道:“八成是那个小倌在客人哪里受了气,正在出气吧。您也知道这肚子里有气蹩着不好,等别是做我们这一行的,要是在床上碰上一些……我们这前楼还差点,后楼那些小倌们可不好过,伺候的客人也形形色色,难免填堵,所以我们这儿有专门为小倌们出气的‘奴’。”

‘奴’是君不归里专门为小倌们撒气用的,他们的地位很低,连牲口都不如。一般犯了错,或是没有客接的小倌都会沦为奴。奴不但要承受心里扭曲小倌们的折磨,还要成为馆里打手泄欲的容器,有时候也要伺候那些没有钱找小倌和妓女的下三赖。

由于奴的地位极低,所以通常他们吃得饭菜也都是剩下的馊水,有时甚至连馊水都没有。

“奴都是这君不归的过气小倌?”上官爵好奇的问道。

“也不全是!”烟萝摇摇头,“也有的是得罪了权贵,而被丢在这里受罪的!”

上官爵想了想没吱声,便让烟萝安排一下,他要沐浴。所以当摘下面具的上官爵舒服的靠在浴桶中时,烟萝已经看傻了眼。“公子……长得真是……”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美的人,美得没有了性别的界限。

“别傻站着,帮我擦擦背!”

烟萝接过手巾边帮把上官爵擦背边说道:“公子的爹娘定也是样貌出众,您一定是得到了二人的优点……”

上官爵笑了笑,他是把他爹的所有优点都继承了,不过缺点也没少得。

“具说这世上最美的人就是明浩的羿亲王,二十年前在庆元的宴会上他只露出了半边脸,就被世人追捧,要是他整张脸都露出来,那还不得乱了套。”烟萝道。“不过他再美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该是个老头子了吧,要我说那是他们没见过公子的样貌,公子这才叫美呢!”

对于别人善意的奉承,上官爵一向是开心的接受,说了声谢谢后,便跨出浴桶,习惯性的站在原地等着别人为他更衣。“我想还是羿亲王比较好看吧,不然那庆元的显帝也不会为了他萧清后宫,排除众议立他为后?”接过烟萝红着脸递过的腰带戴好。

“要是烟萝可以碰见这样……”帮上官爵整理衣服的烟萝被窗外的嘶叫声下了一跳。“奇怪了,这君不归里怎么会有驴叫声?”

听见驴叫声,上官爵马上听出是自家的小红花。拿起面具戴上,推开窗户,就见几个人围住蹬着蹄子的小红花,又是打又是骂,害得小红花头上的大红花都要掉落了。这顿时让身受楚洛枫护短影响的上官爵火了,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是那么大的一头驴。

“丫的,拿开你们的脏手,别碰我的驴!”上官爵在烟萝的惊呼声中从窗子上跃了出去。

第14章 一声驴叫引发的血案

看见自己的小红花被人蹂躏,从小身受护短教育的长大的上官爵顿时怒了,大喊一声“别动我得驴”后,就直接从窗口跃出,一掌把揪着小红花耳朵的小倌扇飞了出去。而那小倌在飞出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背过气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都呆呆的看着拍在地上晕死过去的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上官爵冷眼扫过众人,“居然连我得东西都敢碰!”看着一个个吓得发抖的人,上官爵伸手拍拍跑到自己身边的小红花。“要是你的贞操没保住,我多对不起你啊!”摸摸大大的驴头,把散掉的红丝带拿了下来。

刚刚在楼上看,上官爵只以为他们是在欺负小红花,可下来之后,才知道自己想得有多简单。看着地上赤身赤裸,全身都是伤,被抬高腰摁在地上的人。再看看一脸气忿的小红花,本就不纯洁的上官爵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听见下人来报有客人一掌打死了馆里的小倌,妓院的老鸨连忙赶了过来。她这君不归虽是个妓院,但后面也是有靠山的,连炎华的大小官员都要礼让三分。拉到床上这些小倌是死是活她不管,但这大白天无缘无故就打死人,可是摆明了不给她君不归的面子。

老鸨来到中院,就见地上趴着一个小倌,派人上前检查那人还有没有气,笑着走到上官爵的身边说道:“这位公子,虽然这男妓的命向来不值钱,但您也不能就这样随意伤了我馆里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会让世人以为我这君不归什么时候任人欺负了,您怎么也要给我个说法不是?”

上官爵抬眼瞧了瞧对面的老鸨,牵着小红花走到院中的石椅前坐下。说法?真是笑话,他上官爵做事一向是随性为之。

此时收拾好的烟萝也赶忙的从楼上下来,见院子里紧张的气氛,轻声笑了一下,走到老鸨身边,俯身说道:“公子只是被人扰了兴致才会出手了,娘亲干嘛要为了一个小倌而得罪贵客!”朝老鸨递过去一个眼神。

接触的人多了,烟萝练出了一副好眼力,什么身份看个大概就能推断出来。虽然她没有摸清这人的真正的身份,但单从他穿着的衣物,佩戴的饰品,生活习惯这三点上就能看出这人不一般。这样的人万不能招惹,因为越是这样的人才越可怕。

看出烟萝的意思,老鸨顿了一下,马上换上一张笑脸。“女儿说得对,看我这老糊涂。公子奴家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大量,就当奴家刚刚讲得都是废话。这些扰了公子雅兴的小蹄子们回去后定会狠狠的罚他们一番。”见坐在石椅上人依旧不说话,老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