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的声音,却让洛水萤的笑容瞬间僵硬。
而飞月却是温柔地摸摸小石头的头。
满满的宠溺:“给我留一口气,还能救活,玩死了你就没得玩了。”
洛水萤的脸瞬间白了。
她不是小石头的弟子,而是玩具啊!
其他几个男人也瞬间不好了。
这是要魔鬼训练吧!
“哦……”小石头还不高兴了!
小嘴撅地老高。
飞月转脸看向银柳:“老柳,凛夜交给你了。”
“吼吼吼~~”老柳浮现。
凛夜目露激动,立刻行礼:“多谢灵尊赐教!”
飞月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老柳,也麻烦你看住叮叮,这段期间别让他影响小夜修行。”
老柳摸着柳藤的胡子:“吼吼吼~~知道知道~”
飞月总算放心。
最后,看向伊鹤。
伊鹤正灼灼地盯着她。
那灼热的视线,瞬间在飞月的心口也烫了一下。
飞月一愣,没想到一件订制的仙袍就把他高兴成这样。
小鹤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可惜,在仙法会前。
流殇应该来不及做那件仙袍了。
“大黄!”飞月喊了一声。
大黄已经慢悠悠跑了出来。
屁股往飞月裙边一坐。
一张狗脸也带出了一种沧桑感。
飞月认真看伊鹤:“大黄是冰寒水麒麟,你跟着他修习。”
“是!”伊鹤难掩激动之情。
龚煌泽海眯眸看向伊鹤。
久久盯视。
飞月扬手:“都去吧!”
“是!”
众人跟着灵尊散去。
只剩下墨子衿。
飞月对他招招手:“该处理天水宗的事了。”
“是。”墨子衿立刻到飞月身边,递出仙印,“这就是昊天城城主仙印。”
飞月接过,抛扔起来:“就这么个玩意儿?”
墨子衿颔首一笑:“师尊,不止,天水宗所有的威望也是要给我们的,我们还有权处置天水宗,可以让他们的弟子做灵奴。”
飞月眯眸,脸上却没了笑了。
她慢慢走回仙台,坐在仙桌边。
看一会儿手中小小的仙印沉语:“去把水一白叫来吧。”
“是!”
飞月静静看手中的仙印。
没想到这一战。
居然会决定五千多人的命运。
曾经差点成为灵奴的他们。
现在,却轻松决定这五千人是不是要做灵奴。
没想到现在山海界的玩法。
是这样的。
但这个玩法。
她飞月,不喜欢。
审判台妖狱里。
呱呱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里是妖狱?
这里是他们兽族的乐土吧!
各种绚丽的妖花。
七彩的灵泉仙池。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能帮助他们灵兽修行的灵气。
妖兽进来,甚至可以消除妖气!
到处都有可爱的小精灵在飞来飞去。
美丽的世界每一个进来的兽族。
都不想出去!
上古的时候。
神创造了他们灵兽。
灵兽吸收天地灵气就成仙兽,神兽。
灵兽吸收天地浊气就成妖兽,魔兽。
那时,他们是平等的,只分善恶。
神兽,仙兽,妖兽,魔兽,大家只是功能职责不同。
因为阴阳要平衡。
浊气也需要来吸纳。
但千万年后。
神族仙族的后代渐渐忘记了众兽平等。
莫说兽,连仙,神也分出了三六九等。
而审判台是上古真神所造。
所以无论是哪个种族的兽。
一律由妖神来审判,进入妖狱。
呱呱看着眼前的一切。
相信飞月是宠爱他的。
不然怎会送他来这么一个美丽的地方?
对了,飞月姐姐说的那只仙鹤呢?
忽的,他看到一只巨大的孔雀飞过他的上空。
他立刻大喊:“孔雀姐姐——孔雀姐姐——”
那只孔雀扭头看他,迅速飞落。
落地时,化作了曼妙的少女。
正是嘤素。
嘤素吃惊地看着呱呱:“你是……”
呱呱看见漂亮的姐姐开心跑上前:“我叫呱呱,姐姐是……”
“我是雀妖嘤素。”
“雀妖?”呱呱惊讶地看,“姐姐身上没妖气啊。”
嘤素目露感叹:“这要多谢那个飞月上仙……”
“飞月姐姐!”呱呱变得激动,“你也是飞月姐姐抓进来的吗?”
嘤素点点头:“恩,幸好她让我进来冷静冷静,不然……我可能会堕入心魔,成为恶妖,乱杀男人了吧……”
呱呱听得金瞳圆睁。
嘤素仰起脸,苦笑一声却是变得豁然。
低脸也是宠爱地看着呱呱:“你呢?也是飞月上仙……”
呱呱羞红了脸。
他才不敢说自己是因为偷看飞月洗澡。
会被面前的姐姐看不起的。
于是,他绽开可爱的笑容:“飞月姐姐让我进来劝一只仙鹤,嘤素姐姐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嘤素目露惊讶,翠绿的眼中还露出一丝惧色。
她似是因为什么而变得畏惧。
第159章 不能打不能抗只能做后勤
呱呱眨巴着金灿灿纯良的眼睛。
嘤素僵硬转身:“你跟我来吧,但是……要小心。”
呱呱迷惑地看忽然面露惧色的嘤素。
嘤素姐姐怎么了?
这个世界那么美,她到底在怕什么?
嘤素拉起呱呱的手飞起,直冲高空。
然后,呱呱就看见上面一片金云。
可是,那金云怪怪的。
当他靠近后。
才看清那不是金云。
而是金色的巨大的气泡!
一个个气泡挤在一起。
星沉了一片漂浮的金云!
而那些巨大的气泡里。
是飘动的,金色法阵!
“你说的仙鹤在那里。”嘤素指向一个金色气泡。
但她自己却不敢靠近。
可就在这时,一个气泡从那一堆气泡中飞出。
飘落呱呱的面前。
那一刻,呱呱的脸,白了!
他甚至全身都变得冰寒。
恐惧化作彻骨的寒意。
侵入他的四肢百骸。
他变得僵硬,一动不动。
两只手也变得冰凉。
在那个气泡里。
是一只气息奄奄的仙鹤。
他遍体鳞伤,鲜血染满周围的金色法阵!
整个气泡血迹斑斑。
宛如他在经历六界最残忍的刑罚!
一点金光落在他的脑中。
他突然痛苦地嘶喊起来:“不,不——啊——啊——”
那哽哑的声音,似乎还是个少年。
然后呱呱就看见他的一只眼睛。
毫无预兆的爆了!
“啪!”
瞬间鲜血渐在四周的法阵上。
他的眼睛只剩下一个血窟窿。
里面流出粘稠的破碎的眼睛。
呱呱立时全身不自主地轻颤起来。
寒毛战栗!
明明,他是没有寒毛的。
因为,他是金蟾。
这,这到底是什么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