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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祭品(399)+番外

元溪跟着常尔哥在车站走来走去,跟着他直到他买好票和上了车,才被拦在站台后。

常尔哥坐的是一辆向上的火车,坐上车的常尔见元溪他们还巴巴地望着自己,挥手让他们回去。

元溪和李昙站在原地和常尔哥挥手,常尔哥坐得远途妖怪车出发很快,他刚坐上一会儿L,那辆没载几个人的火车就忽而变形,伸出巨大的翅膀,像是大鹏展翅,扶摇直上,没多久就飞到了云里,似乎化作了一片大鸟般的云,随着天空吹来的一阵风,那云似乎被撤散,仿佛又出现了常尔哥坐的那辆火车的模样,只是化作了天空中的一列长条状的云,呼呼地随风化为一条直线,似慢实快地向远处而去。

元溪仰头目送常尔坐着妖怪车一路到看不见,叹气道:“昙昙,也不知道常尔哥多久才会回来。”

李昙拍拍元溪,安慰他:“不会很久的。”

元溪:“今年都不能找常尔哥去玩了。”

李昙见元溪失落,歪头想想,决定给元溪先找个其他的事转移注意:“铁头,我们再去盖房子吧。”

啊??

“什么新房子?”元溪心道他们在山上有冰雪城,在河里有水晶宫,还要去哪里盖房子啊。

说到盖房子,元溪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眼神都亮了一些,注意力也明显被转移了。

李昙就知道元溪喜欢房子,见状当即道:“地上的城市有了,水里的城市有了,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在天上盖一处房子。水温为水,冷为冰,蒸为气,在地为冰,在下为水,在上化云化气,我们现在可以去天上盖房子了。”

天一生水,太一生水,天昱帝君在人间的能力显化就是水,水在地化湖河海洋,水冷凝固为霜为冰,温蒸为云为气,他们在湖河下有了水晶宫玩具城市,在山上冰冷处有了冰雪城,现在李昙看到常尔搭得妖怪云车,感觉他们好像还少了个云中气里的城市,可以盖一盖。

凑齐水路空。

“也许到时候我们还会见到一些云彩里的妖怪。”李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元溪越听心中越是蠢蠢欲动。

“这个主意太好了,走走走昙昙,我们去盖新房子去。”元溪一拍手掌,当即拉住李昙的手往小火车跑,“到时候盖好云里的房子,可以送兔哥一个宅子,兔哥不爱冷的地方冻脚,也不爱有水的地方沾毛,但是他是月兔,离月亮近一些的地方,他一定会喜欢。”

到时候说不定常尔哥还会早些回来!

李昙见元溪高兴起来,也开心了,说干就干,两人开起自己的小火车,调头哐哐哐就离开了这座妖怪车站。

车站里不少背着小包袱来来往往的各地小妖怪,见他们两人走,还好奇地仰头多看了两眼,然后才继续提提小包袱,继续踏上各自的旅程。

第192章 004 舅舅家事

元溪听说姥爷田魁和舅舅田俊闹了起来,还破天荒地暴打了小舅一顿,几乎要断绝父子关系,连忙回来想要帮忙劝上一劝。

元溪和李昙还没到家门前,远远就听到里头姥爷田魁的声音还在破口大骂,骂田俊脑缺,脑子有问题,神经病了云云,门口心心姐小宇哥躲在一边,元溪拉着李昙就凑了过去。

“怎么回事啊姐?我听说姥爷打小舅了?姥爷不是最疼小舅,从来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吗?”元溪好奇地问着心心姐。

姥爷偏心眼最疼小舅,是李家小两辈里人尽皆知的,元溪他妈妈那一辈儿里,除了小舅田俊,几乎没有不被姥爷田魁狠抽过的,连元溪他们这一辈也是,上到大舅李瑞李丽葵李丽云,下到心心李晓宇元溪,几乎都多多少少被田魁打骂过。

听说田魁年轻时打孩子更是狠,李丽葵他们小时候是对田魁都又恨又怕的。

李晓宇没精打采地瞥了元溪一眼,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是诸事不顺,梦里老有狗追着他咬,一旦喜欢上某个女孩时,梦里就会梦到对方,只是这仿佛是妖怪幻化来折磨他的梦,只要他心猿意马有所行动,对方立刻就变成枯骨腐尸趴在他身上,掉他一身蛆或糊他一脸恶臭腐肉,接连几次,李晓宇都被折腾出问题来了……是真的有了点心理性的“小问题”,于是他最近很是抑郁,轻易不爱和人说话。

心心听到元溪问,一副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离谱的事的样子,满脸八卦地对元溪道:“这事还得从康子说起。”

“康子?他怎么了?”元溪疑惑。

田康是小舅的儿子,和元溪他们年纪差的有点多,跟着小舅住在城里,也就逢年过节偶尔见上一面,元溪和田康并不算熟悉,不过印象中是个挺乖巧的小男孩,是姥爷田魁的心头肉,怎么康子还能给小舅惹什么祸吗?

“他、要、出、家、了!”心心压低着声音一字一字地说着,仿佛在讲什么鬼故事。

“啊!?”元溪呆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出家?是我想的那个出家吗?”

“就是出家当和尚的那个出家!”心心肯定地道。

这事说来也怪,日前有个老和尚正巧到小舅家中花园,不知怎么看到了田康,就说田康与佛有缘,想要渡他去修佛做小和尚。

而田康一个才九岁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得不对,竟然真的吵着闹着要跟老和尚走,非要去寺庙里当小和尚。

家里千娇万宠锦衣玉食的他不要,一个化缘的和尚竟然就要把他给忽悠走了,而更更离谱的是,田俊这个一家之主脑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筋,竟然还真的在儿子的缠磨下同意了。

田康他妈,也就是田俊的妻子,元溪的小舅妈,听说在家里已经闹翻天了。

姥爷田魁听说了这惊人的消息,这不立刻将田俊给传唤了回来。

田魁从小都没打过田俊,那是捧在手心里,含在口中怕化了,就指望田俊能给自己把姓氏传承下去,让他这个上门女婿能够不辱家族门楣,没想到到田俊好好地给养大了,小时聪明伶俐,大了也能干能拼,挣下一番家业,算是小辈里最出息的,本来很是让田魁面上有光,让他回他们老田家那边祭祖时,都不用再躲着藏着,没脸见人。

田魁本以为自己的耻辱在儿子这里终于要淡去,没想到竟然在自己小孙子这里又出了茬子。

和尚!

当和尚!!!

还是剃度出家的那种和尚!!!

田魁气得将一根笤帚啪地打断在田俊的背上,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怒指田俊:“你就是让他去当道士也好啊,你让他当和尚,你让他剃度出家,你这是要断了我老田家的根啊!”

“爸,康子与佛有缘,听大师说这孩子我们留不住,他注定是要修佛……”田俊跪在青石板上,有点鼻青脸肿的,田魁打人的时候可不避着脸,田俊现在的样子看着有点凄惨。

田魁愤怒扔掉扫把直接抬起了铁锨,一副你再说看我会不会夯死你的架势,“我看你是失心疯了!什么狗屁和尚,随便忽悠你两句,你还当了真,什么叫我们留不住!?什么叫注定修佛!?他一个小小的孩子,他懂什么狗屁佛不佛的,他只知道吃喝玩乐!只应该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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