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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丈夫是蛇人(98)+番外

目送那辆粉红色的跑车远去后,我看着身旁的阿提卡斯,指着他的爆炸头:“嘻嘻,看几次都好好笑!”

阿提卡斯一回屋就去卧室摘掉这顶假发,我追到他身后,看着他卸妆。

男人把发网剥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揉了揉就披散了下来。然后就是摘掉不用穿洞的耳夹耳环,以及唇环,还有脖子上的金链子。

男人将这些叮叮当当的配饰丢在了洗手台上,扒拉开眼皮,抠出隐形眼镜,最后将满脸的油彩洗净。不得不说,他卸妆的过程我看得很舒心,觉得赏心悦目。

就好像付费频道里,丈夫回家,妻子在梳妆台前准备准备,然后就要滚被窝了的前奏一样,带着别样的暗示意味。

回头要解皮带的双手一停,阿提卡斯凝视着我,“很晚了,洛兹小姐也该睡了。”

“阿提卡斯,我明天后天也不想去看这些夜店了!”

“是么,那我帮你联系蒙纳泽。”

“那是谁啊?”

“海战队的副官,既然要接触,你应该把对方的名字记住。”

“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呀!”

“……”

手指一松,他走到我面前,点着我的鼻尖说,“不要乱说话。”

“那我可以乱吃蛇羹吗!”

答案是不可以,我被他扛着丢回了房间,这个扛米袋行为真是好久没出现了,好开心!

用被子把自己一裹,我确信,还是想吃可口的水蜜桃。不离婚的话,阿提卡斯肯定也会有自己的对策,他既然能给选择,就说明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我要吃回头草!

由于昨晚蹦迪,今天是睡到中午才起来的,直接避过了早饭。天气阴沉沉的,一直下着毛毛雨,也没人陪我去外面踩水坑。

我鬼鬼祟祟地摸到了书房那边,阿提卡斯背对着我在处理一些不是很紧要的工作。

我想了想,小声道:“嗨,早?”

“已经不早了,洛兹小姐。”

“那你几点起来的?”

“十点。”

“五十步笑百步。”我嘀咕着。

阿提卡斯的指尖夹着钢笔,他又问道:“你饿了么?我提前做午饭。”

“没关系,等你处理好了也可以。”

“好,等我一小时。”

没有打扰他继续工作,我退出去了,像个闲不住的幽灵一样在屋子里来回窜,最后跑去了阁楼瘫着。

我估摸着弗尔昨天下午才出发,要到明天早晨才会抵达风语镇了吧。

也不知道坦威特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离开了玛多兰王国,要是找到了薇妮,他会怎么做呢?按照他那个性格,要么是被驯得服服帖帖,要么是发疯把薇妮锁了。

听着雨声有点助眠,一不小心又打了个盹,醒来后继续思维发散,想些涩涩的画面嘿嘿笑。

在地毯上像条毛毛虫滚来滚去,自娱自乐我可是行家,直到阁楼门口传来阿提卡斯的声音。

“吃午饭了,洛兹小姐。”

“嘘,阿提卡斯你听。”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配合地安静了,就连气息也收拾得比我干净。

雨滴的声音变得清晰,潮湿的春风穿过窗户缝隙带出呼呼的声响,静谧的时刻,与自然最是贴近。

阿提卡斯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坐下,我顺势往他肩头一靠,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我好喜欢这个阁楼的,感觉又安全又温暖。”

“嗯。”

“幸好坦威特发现了这个地方,我有时候一走进来,就会想到大猫猫,哈哈。”

“为什么?”

“因为是他发现的,还和我一起在这里度过了美好的时光。一起躺平,一起晒太阳,一起听雨声,一起看星星。”

阿提卡斯听完,转而说道:“午饭要凉了,下去吧。”

“好的!”

他负责了今天的伙食,我就打扫厨房,完成自己的工作后,我擦拭着手上的水渍。

阿提卡斯又去书房了,为了展现自己的大方,我给他泡了一杯提神的咖啡。

接过冒着热气的杯子,他狐疑地望着我,“有事么?”

“没。”

“哦,对了,还有蒙纳泽的事情,你想什么时候约?”

“我昨晚不是拒绝了嘛!”

“你确定?”

“是的,我有更远大的目标。”

“哪位?”

“秘密!”

这让阿提卡斯有些意外,他想打开候选名单看看,我叉腰神气地讲:“不在你挑的范围里。”

“也就是说,你不需要我帮忙?”

“嗯哼!”

“那祝你成功。”

男人没什么表情地祝福着,顺手把咖啡放在了桌面上,一口都没有喝。

我留意到这个书桌过于整洁,连个茶杯垫都没有,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件事情可以做。

本来是打算去服装室,要走出书房时,阿提卡斯忽然开口问我,要不要教我弹钢琴。

这么主动?他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唯一一次还是给老师面子。有诈,是不是想勾引我!

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我就是傻子,我当即很有精神地点头。

排排坐在琴房里,男蛇干净修长的手指翻动着琴谱,很专注地在给我选择。而我则是看着丈夫的眉骨、睫毛、鼻梁、嘴唇、喉结,目光没有被阻隔,便格外地放肆起来。

阿提卡斯单手拿着琴谱,伸出另一只手摁住我的脑袋,将我拧转着看向琴键。

稍微收心,我在他的带领下把先前老师教过的都练习了一遍。好像哪里不对,他不是要搞暧昧?

阿提卡斯首先要求我完整地弹出来,然后会纠正我的错处,再微小的错误指法也会被他揪住。

我是想借着弹琴加深下感情,他好像是真的想教会我钢琴去外面开培训班赚钱。

弹了一个小时,我就表现出不想学了的态度,但被他押着又加钟了,他要是在房事上面有这么坚持就好了!恼火哦!

双手落下重音,看到我确实耐心告罄了,阿提卡斯若无其事地说可以了。

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发牢骚,我像是被放出笼的鸟,欢快地跑出了琴房,一头扎入服装室里。

拿着自己的工具箱,我跑去客厅打开电视,对着教学频道学了钩针编织。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勾出了一对情侣杯垫,蓝色有蛇图案的花朵是他的,金色有魅魔特征的是我的。

“阿提卡斯,这个送你!”

左右手各拿一个杯垫冲去书房,我炫耀地挥舞。

男人似乎在对着光屏发呆,听到我的声音才回过神,我把两块卡通杯垫摊平,“夫妻款,你的是小魅魔款,我的是蛇款。”

他用指尖拨弄着柔软的编织物,问道:“是不是拿反了?”

“没有拿反,我拿丈夫的,丈夫拿妻子的!”

“你不叫我前夫了?”

“有什么关系,我做好选择了,不离婚!”

阿提卡斯呆住,压下眉头,“你刚刚还说有了更远大的目标。”